繆星汶端着一个塑料盒子回到了自已的车里:“哎呀。”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盒烤冷面:“嗯,老早就想吃了,主要是老爸讨厌我吃路边摊。”
“你下午就到夏江了,现在都在山脚下了,怎么不上去?”梁有为再次好奇了起来。
“你问的真多。”
“你现在为止没意见干的事情我都分析不出缘由。”
“很简单,这城现在要闹事,太阳下去后我就知道最好不要上山了。”
“怎么了,晚上?”
“晚上是另一些,生物的时间。”
“比如你?”
“嗯,我现在停在这个地方还好,但我们不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进的城吗,我闻到了血腥味。”
“.......”
“晚上总得出点事,说不定能上明天新闻,所以我现在好好待在车里最好了。”
“不去住宾馆什么的?”
“你还知道宾馆?”
“我学到的足够让我过上人类的生活,不用再问为什么我知道了。”
“....好吧,那你知道宾馆收费不是?我睡这就好了.....诶,我的车窗。”
“抱歉。”
“你道歉有用法律就不会有死刑了,”繆星汶把烤冷面塞进嘴里,“反正能灭了你的时候我不会放狠话的,你直接随便说点遗言我就送走你就完事,我回去继续生活。”
繆星汶吃完晚饭后把东西都收拾进塑料袋里准备出去扔掉,但是把手放到门把手上的时候一皱眉,立刻把椅子靠背放平躺下来。
“你干什么?”
“你说呢?”
“我只感受到你倒下来....你要睡了?”
突然前方的车子哐当响了一下繆星汶眼睛向前车窗瞥,看到一阵红色的光芒,后再次暗淡了下来。
“不得了。”梁有为是感受到了,前面不远不近隔着一条街一个人从远处高楼上跳到拿来那辆车上面然后再一跳飞远了。
“嗯,不清楚是什么人,反正躲着远远的就是,这附近就着一个免费停车场,我可不想闹幺蛾子。”繆星汶把椅子放正,“诶,我也第一次见....第二次?反正晚上可能真就这么闹腾,一以前都不敢想象咯。”
“原来异种族.....真有趣,是完全没有了解过的领域。”
繆星汶看了看袋子,没有说话,不理解单尊重,他喜欢研究别人怎么活就怎么活吧,繆星汶更关心自已怎么活。
出去把垃圾扔掉回来繆星汶直接到后座,把存放梁有为的袋子拿过来扔到前面座位底下后选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睡觉,明天去买血包然后上山,你别整什么有的没的,再出现类似于砸坏车窗的状况我会打到你碎了为止。”
“晓得晓得。”
“诶。”繆星汶开始苦恼修车窗这事儿了。
“........哎哟,这个安全带卡扣怎么这么膈。\"
....................................
第二天一大早,繆星汶揉了揉眼睛起床,摸了摸自已的腰:“嗞,能睡落枕了给我。”
把梁有为从车座下拽出来后想了想,从车前座掏出来一个腰包塞了进去:“....能带两个,够了。”
把腰包系在腰上,繆星汶下车感受了一下今天的阳光:“嗯,还是那么充满希望,但还是难受。”
繆星汶喜欢把腰包放在后背,虽然不好看着拿,但是不影响身前的动作,能行动自如一点。
很快繆星汶就来到了当地的一处诊所,进去后还早没有几个人,使得她松了口气,很快来到了咨询中心:“你好,哪里可以买血袋?”
咨询中心的医生抬头狐疑的看了一眼繆星汶:“你?”
“对。”
“没事买它干什么,不可能给病人直接提供。”
“...是这样的。”繆星汶从包里掏出证件。
几经周折后繆星汶从诊所带着两个血包出来了:“怎么看我都跟看珍稀动物一样。”
回头后繆星汶竟然还看到几个护士看着她窃窃私语,繆星汶听到她们貌似在聊关于自已在太阳底下会不会消失啥的。
一阵无语后,繆星汶带上防晒服的帽子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来到山脚下后繆星汶眯眼睛看了看远处:感觉荒无人烟的,真会有什么世外高人?
摇了摇头后,她决定选择最简单的方法,掏出手机直接拨号:“嘟,嘟,嘟。”
“喂?”
“柏恒....姐或者妹?你几岁?”
“你讲话怎么这么磕碜,”电话里是繆星汶家附近小吃街目前亲自鉴定非神棍的小摊摊主柏恒,“奔三了,你得叫我姐。”
“哦哦哦,杰杰,我到山脚下了,怎么找你师父?”
“这山的东边不是夏江省?你往西边走,西边没人,对不,你就翻过去,找个山洞就能找到。”
“行,吧。”
进到山后,空气变得潮湿了许多,繆星汶能闻到类似于铁的味道正在被木头取代。
这座山不高,也就一千多米,但是没有路,兜兜转转走过去得要个两小时,粗略估计中午前能到。
泥土上长着各种各样的草,花,树干上长着青苔,蚊虫也变多了,不过貌似没有蚊子过来:“我不会成冷血动物了。”
再往里面走后,繆星汶能开始遇到一些动物,像是松鼠,和一些鸟类。
很快她就看不到身后城市的样貌了,感觉进入了自然:“嗯,还不赖,就是会热,晚上很可能睡不着觉......昨天睡车里也没开空调,窗户都没了,我不会真成冷血动物了吧。”
不过很快一个不速之客让繆星汶停下了她的“发疯”。
“嗯?”
一匹狼出现在了繆星汶的眼中,它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两足站立的生物,明明见过,却闻起来完全不一样的新生物让这匹狼对繆星汶十分警惕。
繆星汶召唤出了短刀:狼,吸血鬼和狼人不对付的话,不知道狼会不会本能上的厌恶我。
双方陷入了僵持,都警惕的看着对方,狼盯着繆星汶,但是繆星汶每次都会避开眼神,不愿意对视。
这是没有敌意的表现,狼略微放下了警惕,繆星汶也渐渐俯下身,尽量展现出无害。
这下没了警惕心理的狼开始对眼前这个生物产生了好奇心,它竟然小跑过来开始闻繆星汶,繆星汶的脸拉了下来:我去,这狼稀罕上我了?
狼围着她转了一圈,然后像是满足了好奇心一般拉开了距离,繆星汶看它没动静了之后就继续往前走了。
狼跟了一路,然后因为看她是要往山顶跑之后就停下脚步回到了森林中。
这地方有狼?稀奇,看起来挺帅气的,没咬我真是万幸。
很快繆星汶来到了山顶,看到了这座山后面被两座更高的山围住了西边:“哇,这么大。”
随手用相机拍了照片后就下山了,来到了山的西边,这边就没遇到过什么动物了,就依旧是那些鸟啥的:“要是见着个鹿也行呀。”
繆星汶百无聊赖的走过一棵又一棵树,找了很久没遇到什么山洞。
防晒服里面开始变热,繆星汶也开始出汗了:”斯,找不到啊,难办。“
突然她看到了一处圆柱体反光,绿色的,走过去一看是一条有人那么粗的蛇的一部分:“哇。”
这一段这么粗的就挂在树枝上垂下来,垂到地面上是尾部:有这么大的蛇?赶紧拉开距离,保不准是蛇。
回头后繆星汶就差点和一个人人影撞了个满怀:“抱歉.....”
一个长发身着运动外套的女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繆星汶,繆星汶打量了一下她,然后就发现下半身是蛇:“我*,蛇精!”
突然繆星汶感觉脖子轻微的痛了一下,随后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冲进大脑随后席卷全身,随后在大脑感受到轻微的幸福感后她便失去了仪式。
中毒了!这是繆星汶昏倒前意识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