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砸,你回家想吃什么,老爸给你买!”乌甲宝玉一边带着乌甲威龙和苗纹纹往家里走去,一边用溺爱的眼神看着给他们家大大长脸的乌甲威龙。

“诶,我吃的好东西可多了,你知不知道啊!”乌甲威龙现在就像是一个傲娇的女孩子在炫耀出去一趟见过的世面,嘴上说吃好东西吃腻了,但实际上心里可想念家里的饭菜了。

乌甲宝玉也是很懂乌甲威龙的性格,嘴角带笑的接下了乌甲威龙的话茬:“哦?都有什么,给老爸说来听听。”

“嘿嘿,那可就多了,有…”

乌甲威龙一家人的讨论声音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显得越来越小,仿佛被时间吞噬一般。随着太阳缓缓西沉,天空染上了一抹绚丽的晚霞,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橙红色。乌甲威龙一家渐行渐远,最终融入了那片温暖的霞光之中。

赤焰七星呆呆的望着远去的三人,突然感到一缕视线落到自已的身上。

赤焰七星转头看去,原来是屋内的赤焰尘风出来了。

“爷爷…”

赤焰七星正想叫住赤焰爷爷时,赤焰爷爷已经转身回到屋内了。

赤焰七星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佝偻、老态龙钟的老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酸楚之情。他想起了小时候与爷爷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虽然是从小就开始垦泥),那时的爷爷还没有这么衰老,身体也比现在健康得多。

如今看到爷爷变成这样,赤焰七星心里很难过。他知道爷爷为了守护山茶村付出了很多,现在还要被竹叶青威胁离开生活了十年的地方,但他却无能为力去改变这一切。

赤焰七星咬了咬牙,暗自发誓一定要变得更强,保护好爷爷和山茶村。

当天晚上,嗜血的家里———

嗜血在跟着魔王离开了山茶村后,以他们骑刃王的速度不多时就回到了钢之城各自的家里。

“叩叩叩。”

嗜血正在自已的房间里躺在沙发上假寐,突然他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嗯?进!”

嗜血十分诧异,这个点怎么还有人来拜访他。

而敲门的钢甲炮也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即使是来过多次嗜血的房间了,钢甲炮依然不寒而栗。

首先,通向嗜血的房间的通道被猩红的树枝覆盖得密密麻麻,宛如一片血腥的森林。这些树枝扭曲着、缠绕着,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生长出来的恶魔之藤。它们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让人不寒而栗。每一根树枝都似乎有着自已的生命,它们蠕动着、伸展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猎物。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铁锈气息,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在敲嗜血的大门之前,钢甲炮也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做足了准备才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一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直直地冲击着钢甲炮的脑子,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恶心。钢甲炮不禁皱起眉头,强忍着不适感,继续向前走去。

“是你啊。”

嗜血微微睁开右眼,看了一眼台阶,又再次闭上了右眼。

“爸爸,刚刚我来找你,佣人说你去山茶村了。”

“有什么事吗?”嗜血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钢甲炮,又闭上了眼睛,右手拿着一瓶不知什么成分的红色液体喝了起来。

“你之前教我用三连回转来打钢千翅,可是这样的打法对我的身体伤害很大啊…”

钢甲炮小心翼翼的说出了找嗜血的原因。

嗜血那深邃而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但眼中却闪烁着警惕和探究的光芒。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钢甲炮身上,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钢甲炮感受到了嗜血的注视,心中不禁一紧。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身躯,试图保持镇定。然而,他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安,眼神游移不定,不敢与嗜血对视。

嗜血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轻声说道:“…你想要说什么?”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衅。他缓缓走近钢甲炮,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钢甲炮的额头开始冒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努力让自已平静下来,抬起头,迎上嗜血的目光。他咬了咬牙,说道:“这样的打法是不是…”尽管他的语气坚定,但声音中还是透露出一丝紧张。

似乎是被嗜血盯的毛骨悚然了,钢甲炮停顿了斟酌了一下才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是不是有点太凶狠了…”

嗜血停下脚步,距离钢甲炮仅有几步之遥。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向钢甲炮。他伸出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已的下巴,思索片刻后说:“你…忘了吗?”

“啊?”

钢甲炮被嗜血突如其来的话给搞懵了,还没等钢甲炮想起嗜血说的“忘了”是什么时。

“啪!”

瓶子碎裂的声音从他后面响起。

原来是嗜血把手中还没有喝完的红色液体连带瓶子扔向了他身后的墙壁,虽然瓶子没有打到钢甲炮的脸,但是钢甲炮感觉自已的脸疼痛不已。

“呼呼呼…”

屏住呼吸的钢甲炮这才敢放声呼吸起来。

“赛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现在你还没明白?给我滚出去!”

嗜血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躺在沙发上假寐起来。

“是…”

说完,钢甲炮转身离去,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

钢甲炮走出了嗜血的房间,还不忘记帮嗜血关上他的房门。

在即将关上的时候,钢甲炮眼神复杂的看着躺在沙发上假寐的嗜血,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钢甲炮缓缓合上了门,背靠在门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的心情异常沉重,嗜血的话一直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赛场就是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钢甲炮揉了揉自已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已清醒一些。

他知道,嗜血说得并没有错,在赛场上,只有全力以赴才能取得胜利。

但他内心深处,仍然无法接受那种凶狠残忍的打法。

钢甲炮握紧了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到一种既能获胜又不违背自已原则的战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