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珏带人前来汇合,一行人来到鹿洲城中,此时已经入夜!太守府来人道:“王爷、太子殿下、夜公子,马太守准备了宴席招待各位,还请移驾太守府”

秦泽卿:“天色已晚,我看就不必了,过些时日,我们自会去拜访太守大人”

推辞了一番,那人才离开,几人来到客栈中,吃过饭,几人围桌而坐。

秦珏看着夜璃寒手中的耳环道:“此物我在那个老婆婆身上见过”

夜璃寒道:“若能找到耳环的主人,便可以知道凶手是谁了”

侍卫:“忙忙人海,该如何寻找?”

此时南宫奇来报:“启禀王爷,昨夜护送那几个少女时,果然途中遇到刺客,抓了一活口,已经招供!是一名女子派去的,绰号叫花娘子其余线索未提供便毒发身亡了!”

夜璃寒大惊:“这么说,刺客真是人贩子派的了,这人贩子与太守大人会不会有所关联?”

太子秦珏:“有没有关联不确定,我在地下室见过那名女子,可以把她画下来”

夜璃寒:“那就太好了,此人精通易容术,我与太子殿下见到她时,便易容成老婆婆,几乎无法分辨!”

精通易容术?”南宫奇眉头一皱,“若是如此,确实加大了寻找的难度,只能增加逐一排查了”

夜璃寒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太子殿下,你尽快将那名女子的画像画出来,然后分发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模样。”

夜璃寒:“我们每次的行动都能让人提前得知,我怀疑有奸细”

秦泽卿:“说的不错,从我们踏入鹿城的那一刻起,一举一动便有人盯着,才会遇到那么多刺客!总是先我们一步杀人灭口”

太子秦珏:“皇叔,所言极是,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从李净月身查起”

夜璃寒“是啊,她被抓有些时日了,唯独她有记忆,实在可疑”

秦泽卿道:“我们兵分两路璃寒、秦珏你二人前去调查花娘子,南宫奇去寻找被转移的官银,我去拜访马太守今日大家都累了,早些休息。”

次日清晨,秦泽卿来到太守府,只见府门巍峨,石狮威武,彰显着太守的尊贵地位,片刻之后,一名身穿官服的家丁走出来,恭敬地请他们进府。

进入府中,一行人被引领到一座精致的庭院中。庭院中,花香袭人,绿树成荫,环境雅致。太守已经在此等候,他身穿华服,头戴玉冠,面带和煦的笑容,显得十分亲切。

“摄政王里面请”太守马忠继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跟随着太守马忠继穿过庭院,来到一座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长的红木桌案,上面陈列着各种精美的茶具和点心。马忠继请他们入座,亲自为他们斟茶。

摄政王秦泽卿品了一口茶,赞叹道:“马太守,你的茶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马忠继谦虚地笑了笑,说:“王爷过奖了,这只是微臣的一点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秦泽卿也笑着说:“马太守,你治理有方,百姓安居乐业,本宫十分敬佩。”

马忠继感激地说:“多谢太子殿下夸奖,微臣只是尽忠职守,做好份内的事而已。”

他早就听说马忠继是一个极会说话的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寒暄一番后,秦泽卿随即道:“昨日的事查的如何了?”

太守马忠继回道:“昨日下官下令封锁城门,派人去搜查老鸨的下落,并未收获”

夜璃寒:“哦,是吗?她已经死了!”

马忠继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夜璃寒会如此直接地质问。他定了定神,慎重地回答:

“王爷,下官确实不知老鸨的死因。下官昨日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封锁了城门,并开始搜寻老鸨的下落。然而,直到今日,方才得知老鸨已死,至于她是如何死的,下官确实一无所知。”

秦泽卿的目光如刀,他盯着马忠继,仿佛在试图看穿他的内心。然而,马忠继的表情始终保持着镇定,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秦泽卿道:“马太守,你的忠诚和能力,本王一直都很清楚。我相信你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隐瞒什么。不过,贩卖人口之事,闹得人心惶惶,我们必须尽快查明真相。”

马忠继点头,道:“是,王爷。下官已经加派人手,全力追查此事。一旦有任何消息,下官会立即禀报王爷”

秦泽卿:“好在老鸨在现场留下了证据,想必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的”

太守马忠继:“不知是何证据,可否交由下官,派人前去查探”

马忠继的话音刚落,秦泽卿珏便轻轻地笑了笑,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狡黠。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镶嵌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显得极为珍贵。

他将盒子递给马忠继,淡淡地说道:“马太守,这便是那老鸨留下的耳环,你且小心查看。”

于是太守马忠继接过耳环:“来人,去查这耳环的来历”

秦潇卿:“有劳太守大人,告辞”说着便离开了。

“马晋,,派人前去城北楼阁中,杀了花娘子,不然此事迟早得查到我头上”此时的万花楼已被查封。

“是,太守大人”那人随即离开,此时对话正好被秦泽卿听到,便给夜璃寒他们飞鸽传书。与此同时,在城郊的一处隐秘之地,花娘子与几名手下正在商量如何出城。

手下“花娘子,如今城中都是您的通缉令,我们得想办法离开”

花娘子:“别慌,稍作易容即可”

交谈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拔出腰间的长剑,警惕地看向门口。门被推开,几名黑衣人闯了进来。他们的目光冷酷而残忍,直直地盯向花娘子。花娘子紧握长剑,准备迎战。

花娘子:“是马太守派你们来的吧?他可真是无情,利用完要就杀”

黑衣人:“废话少说,今日就是你的死死期”

花娘子;“就凭你们几个,也想杀我,来人,上”

黑衣人冷笑一声,手中瞬间出现了明晃晃的刀刃,他们在瞬间分散开来,从四面八方攻向花娘子。花娘子身形灵动,剑光闪烁,她以一人之力对抗数名黑衣人,场面异常激烈。

然而,黑衣人似乎训练有素,他们的攻击配合默契,步步紧逼,让花娘子逐渐陷入了困境。她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在如此密集的攻势下,也难免有些手忙脚乱。

“花娘子,你以为你能逃得过这一劫吗?”一名黑衣人嘲讽道。

“哼,马太守想要我的命,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花娘子虽然面临困境,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时间刀光剑影,众人打斗在一起,花娘子的手下已被斩杀。

夜璃寒和秦珏赶到的时候,正看到花娘子被几名黑衣人围攻,形势岌岌可危。夜璃寒眼神一凛,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一名黑衣人的身后,长剑一挑,便将他手中的兵器挑飞。

秦珏也不甘示弱,他身形矫健,如同一只猎豹般冲向另一名黑衣人,一拳轰出,直接将那人打得飞了出去。

花娘子看到夜璃寒和秦珏的到来,心中顿时一松,她知道,有了这两个人的帮助,她今天或许能够逃过一劫。

夜璃寒:“来人,将这几人拿下”于是众人用刀架在花娘子和四个个杀手脖颈上

太子秦珏:“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他们知道,一旦泄露了太守大人的名字,他们自己也难逃一死。

秦珏冷笑一声:“不说没关系,我们自有办法让你们开口。”说着,他身形一闪,便朝着其中一名黑衣人扑去。

转身对着花娘子说道:“这位老婆婆,我们又见面了,本太子遭受的耻辱,要一并讨回来”他对着之前假扮老婆婆的花娘子说道。

花娘子:“哼。只恨当初没有杀了你”

此时一群官兵赶到:“夜公子、太子殿下,我等奉命前来捉拿人贩子归案”

夜璃寒“人贩子已拿下回去吧!”

他们把人带到衙门,而另一边秦潇凌与南宫奇也在山中找到几箱银子。

此时秦泽卿、夜璃寒、太子秦珏,马太守一行人来到衙门。

摄政王秦泽卿就坐于正中央,夜璃寒,秦珏各坐一边。

马太守:“经查明,鹿城失踪人口为花娘子等人所为,女性贩卖至青楼,男子则用来试药,谋取私利,人账并获,请摄政王定夺”

秦泽卿:“花娘子,你可知罪?”

花娘子抬起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却也有一丝无奈。她的面容美丽而憔悴,仿佛一朵在风雨中摇曳的花朵。她看着秦泽卿,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摄政王大人,我何罪之有?”花娘子的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坚定。

秦泽卿冷笑一声,厉声喝道:“其一,刺杀当今太子却勾结官府,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其二贩卖人口谋取暴利,难道这不是罪吗?”

花娘子微微一愣,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没有想到,秦泽卿会如此直白地指出她的罪行。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也有失望。

花娘子看了秦珏一眼小声嘀咕道:“那家伙真是太子”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秦泽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然:

“摄政王大人,你所说的罪行,我花娘子从未做过。我从未勾结官府,更未欺压百姓。”

秦泽卿:“本王让你心服口服,传证人”随即李净月被带上来。

秦泽卿的目光转向李净月,他微微点头,示意李净月可以开始陈述。李净月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花娘子,开始详细地讲述她所知道的真相。

“花娘子,你贩卖人口,从中谋取暴利,这是我亲眼所见。”李净月说道

秦珏:“我亲眼看着你给他们试药后身亡,你还想狡辩”

李净月、秦珏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花娘子的心上。花娘子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

花娘子冷笑一声,她看向秦泽卿,嘲讽道:“摄政王大人,仅凭她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吗?她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她的话又怎能算数?”

秦珏:“那本宫的话也做不得数吗?”

秦泽卿微微一笑,他并不急于反驳花娘子的话。他挥手示意李净月退下,然后转向花娘子,缓缓开口:“花娘子,你以为本王只有这些证据吗?你太天真了。本王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你的罪行早已无所遁形。你勾结的官府官员,他们的罪证本王已经掌握得一清二楚。你以为你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此时夜璃寒拿出在密室中现场遗留的银两道的:“马太守可认得此物?”

马太守看着夜璃寒手中的银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定了定神,试图保持镇定,然后缓缓地开口:“这是官银”

夜璃寒冷笑一声,道:“马太守,这银两正是在万花楼密室现场找到的。”

马太守眉头紧锁,他清楚夜璃寒既然拿出这银两,必然是转移时掉落的。然而,他并未直接接触过这些银两,心中虽有恐慌,但表面上却仍要维持镇定,这官银也不能证明就是修坝用的。

秦泽卿随即道:“太守大人作为鹿洲太守,管辖着十几个县的军政大权,如今鹿城修坝工期明明才半年即可完成,如今已一年有余,才完工一半,鹿城资金紧缺,而鹿洲区区青楼密室居然有官银,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啊,若是朝廷不派人前来视察,是不是还得修个三年五载的”

卿泽卿这说话的气势,如同暴风雨前的压抑,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却如同冰冷的剑,直刺人心。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经过精心打磨,蕴含着无比的威严和力量。

马太守闻言,额头的冷汗更是如雨下。他深知秦泽卿话中的含义,这是在质疑他滥用公款,延误工期。他连忙解释道:

“王爷,这官银并非我私用,实是有人栽赃陷害。”

夜璃寒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道:“栽赃陷害?马太守,你管辖之地,有人敢如此大胆,明目张胆地将官银放在青楼密室之中?这岂不是公然挑衅你这位太守大人的权威?”

马太守被夜璃寒的话噎了一下,他心知夜璃寒所言非虚,这样的确难以解释。但他仍不放弃,努力辩解道:“王爷,太子殿下,你们不能仅凭一块银两就定我的罪啊,这其中必有误会。”

秦泽卿冷笑一声,道:“误会?马太守,本王此次前来,本是想看看鹿城修坝的进度,没想到却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才进鹿州,就遇到刺客,若不是本王命大,早就成了太守大人的刀下亡魂了”

秦泽卿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寒意,让马太守不禁打了个寒战。夜璃寒则是目光如刀,紧紧地盯着马太守,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马太守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栽了。但他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希望能够找到什么借口来摆脱眼前的困境。

“王爷,太子殿下,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马太守急切地辩解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想要栽赃嫁祸给我!”

夜璃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缓缓地说道:“马太守,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想要狡辩吗?你以为摄政王和太子殿下会轻易地相信你的吗?”

秦泽卿眼神坚定,丝毫不畏惧夜璃寒的威胁,他沉声说道:“藏匿官银的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在城郊的寺庙中。”

太守马忠继脸色一变,他没想到秦泽卿会如此直接地揭露这个秘密。他心中虽然震惊,但表面上却仍保持着冷静,他冷声问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秦泽卿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夜璃寒,说道:“这是我从寺庙中找到的一份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官银的流入和流出。你可以看看,这些官银并不是被用于赈灾,而是被私自挪用,私自熔银重铸,甚至有的还被用于购买军火,马太守你可知挪用公款、私自购买军火是何等罪过?”

马太守被夜璃寒的话噎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辩解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但他仍然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他又开始苦苦哀求起来。

“王爷,太子殿下,请你们相信我一次吧!我真的是被人陷害了啊!我为了鹿城的百姓,一直尽心尽力地工作,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和百姓的事情啊!”

夜璃寒和秦泽卿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不屑。他们知道,像马太守这样的贪官污吏,是不可能真正为百姓着想的。他们之所以还能够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完全是因为他们善于利用各种手段来掩盖自己的罪行。

“马太守,你的罪行已经确凿无疑了。”秦泽卿冷漠地说道,“你不仅贪污公款,还将官银藏匿在青楼密室之中,这样的行为简直是无法无天!本王会联名上书朝廷,请求皇上对你进行严惩!”

马太守听到这里,顿时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了。他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辩解,也没有任何希望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在夜璃寒和秦泽卿的逼迫下,马太守最终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他的贪污行为被彻底曝光,引起了朝廷和百姓的极大关注。最终,他被判处了极刑,成为了鹿州历史上最为臭名昭著的贪官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