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秦泽卿缓缓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温暖而明亮。他微微皱眉,似乎还在回味着昨夜那场缠绵悱恻的梦境。

他翻了翻身,只觉得全身上下疲惫不堪,就像快散架一般,忽然旁边的人动了动,他才意识到昨晚的一切不是梦。

看着北月玄耀白皙的脸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北月玄耀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秦泽卿满是深情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昨夜的缠绵仿佛还在眼前,那种深深的爱意和默契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

秦泽卿轻轻笑了笑,低声说道:“早,玄耀。”

北月玄耀也微微一笑,回应道:“早,哥哥。”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满是爱意。北月玄耀伸手将秦泽卿紧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秦泽卿也紧紧地回抱着他,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窗外的阳光逐渐升高,洒满了整个房间。秦泽卿和北月玄耀在床上缠绵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起床。他们洗漱完毕,一起走到阁楼上喝茶闲聊,欣赏着外面的美景,微风拂过面庞。

北月玄耀一身蓝黑相间束袖金丝花纹长袍,一个金色蓝宝石发冠,扎一高马尾,比两年前更高大健硕。

秦泽卿淡淡的开口“你怎会来大魏?”

北月玄耀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如同夜空中的明月,明亮而深邃。他望着秦泽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然后缓缓开口:“大魏乃天下之中,繁华之地,我为何不能来?”

秦泽卿眉头微皱,他并不完全相信北月玄耀的回答。他知道北月玄耀一直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他的到来定有其深意。但他并未追问,只是深深看了北月玄耀一眼,然后转移了话题。

“你看起来比两年前更加强大。”秦泽卿说。

北月玄耀:“强大,哥哥,是指哪方面?”他紧紧盯着秦泽卿的嘴唇,眼中闪烁着邪魅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秦泽卿似乎领会了他的意思,眉头微皱。

怒斥道:“闭嘴!”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充满了威严。说完,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

北月玄耀看着秦泽卿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放下手中的茶杯。

淡淡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哥哥真是厉害,短短两年时间,就成为大魏国大名鼎鼎的摄政王。”

秦泽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放下茶杯,淡淡地说道:“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为了百姓,为了国家,我必须要变得更强。”

北月玄耀看着秦泽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叹。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从来都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

北月玄耀点点头:“哥哥,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北月了!”

秦泽卿心头一紧:“这么快?”

“是的,我出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国内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而且,我也需要回去看看父皇和母后。”北月玄耀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舍,但他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秦泽卿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好吧,既然你有事情要忙,那就回去吧。保重!”

北月玄耀抱住秦泽卿凑在他耳边:“哥哥,等我!”说完便朝门口走去,秦泽卿送他到门口,直到马车消失在视野中。

秦泽卿站在空旷的门口,目光深邃。北月玄耀的离去,让他的心再次变得空荡荡的。

“今日之事,不可与任何人说”秦泽卿道

南宫奇:“是,王爷!”

宫女巧儿:“启禀皇后娘娘,据探子来报,当年之事已有结果,五皇子确实没有葬身火海之中,而是被一个叫刘若芳的宫女偷偷带出了宫,只是如今茫茫人海,不易找到!”

“果然如此……”当年现场只有三具尸体,加上本宫派去的两名杀手,应该是五具尸体才对,果然不出我所料,对付其他人本宫有所忌惮,对付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轻而易举…

皇后李锦兰:“吩咐下去,找到五皇子和刘若芳,杀无赦,既然天下人都认为他们已死,那就把它做实了,务必做得干净”

她的声音冰冷而狠厉,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当年的事情,她本以为已经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想到如今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她不能让他们破坏她的计划,她必须斩草除根干净!”

宫女巧儿:“是,娘娘!”

东宫,“璃寒,你的棋艺越来越高明了!”

夜璃寒手执白子下于棋盘之上道:“太子殿下,过奖了,听闻皇上派摄政王前去鹿城监工修坝,太子殿下何不奏请皇上一同前往!”

太子秦珏:“如此为何?”

夜璃寒:“摄政王如今归国不过两年有余,便立下赫赫战功!政绩卓越,随他一同去历练一番也好”

太子秦珏:“说的在理,正有此意!我这皇叔确实不错,能文能武,风度翩翩,这摄政王府提亲的门槛都快踏破了!”

秦珏笑了笑,脸上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他接着说道:“只是,我这皇叔一心为国,对儿女情长之事并不太过关心。他那般的卓越人物,怕是很难找到能够与之匹配的女子。”

夜璃寒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眼神深邃:“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只是,世事难料,谁又能说摄政王的心中没有那个特别的人呢?”

秦珏看着夜璃寒,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哦?璃寒,你似乎对摄政王的事情很了解?”

夜璃寒微微一笑,避开了这个话题:“太子殿下,我们还是继续下棋吧。”

两人再次投入到棋局之中,气氛和谐而又充满了淡淡的较量。而在他们不知的地方,一颗年轻的心正默默地跳动着,为着那个远在皇宫之中的男子。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便是数日之后。秦珏向皇上奏请一同前往鹿城监工修坝的事情得到了批准。而夜璃寒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随行的机会。路途遥远,三人坐在马车里。

秦泽卿:“珏儿,此去路途遥远,条件艰苦,你能有如此决心,皇叔佩服”

秦珏微微一笑,目光坚定:“皇叔,身为皇室一员,自当为百姓谋福祉,为江山社稷尽忠。鹿城之坝关乎无数生灵,岂敢有丝毫懈怠。”

摄政王秦泽卿满意地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夜璃寒:“璃寒,我有看过你写的治水策略,很不错。你对于水工建设有着独到的见解和深思熟虑的规划,我相信你能够在此次修坝工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夜璃寒恭敬地低头:“摄政王谬赞了,璃寒必当竭尽全力,辅佐殿下,共同完成此次监工修坝之任。”

秦珏看着夜璃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他知道,夜璃寒不仅具备出色的治水策略,更有着坚定的决心和责任感。有了夜璃寒的辅佐,他对于完成修坝工程更加充满信心。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窗外的风景随着车轮的滚动而流转。秦珏和夜璃寒并肩而坐,二人虽然话语不多,但眼神交流间却流露出深深的信任与默契。

经过数日的颠簸,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鹿城。城门外,百姓们闻讯而来,纷纷围观这来自京都的贵人。秦珏、夜璃寒、秦泽卿,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下马车

鹿城的官员们早已等候多时,见到秦珏和夜璃寒,纷纷上前行礼。

鹿城县令张秋硕早早的就在城门口迎接摄政王一行人。

张秋硕行礼道:“参见摄政王、太子殿下、夜公子”秦珏和夜璃寒也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鹿城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无不惊叹于这三位贵人的风采。秦珏身穿明黄色锦袍,气质尊贵而又不失威严;夜璃寒则是一袭青衫,如松似竹,飘逸出尘。

张秋硕引着秦珏和夜璃寒进了城,一路上向他们介绍了鹿城的风土人情,以及近年来的发展变化。秦珏和夜璃寒都认真聆听,不时点头表示赞同。

摄政王秦泽卿连忙挥手示意他们免礼,一行人来到县衙,县衙坐落于县城的中心地带,巍峨庄严,气势磅礴。高耸的牌楼矗立在大门之前,上面镌刻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字迹雄浑有力,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大门两侧,一对石狮威风凛凛,仿佛在默默守护着县衙的安宁。

走进县衙,迎面便是一座宽敞的大堂,堂中摆放着一张长长的案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案桌后是一把高大的太师椅,上面铺着锦绣椅垫,显得既庄重又不失华贵。大堂两侧,分列着两行木质的长椅,那是供衙役们休息和候命的地方。

大堂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字画,字迹飘逸,画工精细,透出一股文雅之气。这些字画大多是历代县令的题词和画作,寓意着县衙的公正无私和文化底蕴。

穿过大堂,便是一连串的小院落,每个院落都各有特色,或清幽雅致,或古朴宁静。院落之间,有回廊相连,回廊两侧,种植着各种花卉和树木,为县衙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整个县衙的建筑风格古朴典雅,既有江南水乡的婉约之美,又不失建筑的雄浑大气。

秦泽卿、秦珏、夜璃寒、张秋硕就坐于县衙的后院大厅中,四人围坐一桌,一衙役走过来为他们斟茶。县衙后院的大厅虽然布置得简洁雅致。

秦泽卿开口道:“水坝修建进度如何?”

张秋硕面露苦涩:“回摄政王,水坝修建进度并不理想。自去年开工以来,我们遭遇了多次暴雨和山洪,导致工程进度受阻,至今尚未完成一半。加之鹿城地处偏远,资金、物料和人力都相对匮乏,使得修建工作愈发艰难。”

秦泽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指敲击着桌子。

“此次修建水坝,朝廷拨款五十万两,修建水坝绰绰有余,怎会资金匮乏?张县令,你把账本给我看看”

秦泽卿的声音冷静而坚定,让张秋硕感到一阵压力。他心知肚明,朝廷的拨款虽然不少,但实际的修建工作中,各种开销远远超过预期。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将账本递给了秦泽卿。

秦泽卿接过账本,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着。他的眉头紧锁,不时地停下来,目光锐利地看向张秋硕,似乎在询问什么。

看完账本后,秦泽卿沉默了片刻,然后抬头看向张秋硕,说道:“张县令,我明白你的困难。但朝廷的拨款不能白白浪费,水坝的修建工作也不能停滞不前。”

秦泽卿眉头紧锁,夜璃寒则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水坝的修建对于鹿城百姓而言至关重要。

一旦水坝建成,不仅能够抵御洪水的侵袭,保障百姓的安危,还能为鹿城带来丰富的灌溉水源,促进农业的发展。

太子殿下秦珏看向夜璃寒,询问道:“璃寒,你有何看法?”

夜璃寒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说道:“殿下,我认为我们首先需要解决的是资金和物料的问题。

鹿城地处偏远,这些资源的匮乏确实是一个难题。然而,只要我们能够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和物资,加之合理的调配和安排,必定能够加快工程进度。”

秦泽卿点头赞同,他看向张秋硕,吩咐道:

“张县令,你即刻着手筹集资金和物资,我会派人协助你。同时,我们要确保工程质量,不能因为赶进度而牺牲质量。你明白吗?”

张秋硕恭敬地回答道:“是,摄政王。下官一定竭尽全力,确保工程质量和进度。”

就在此时,衙役来报:“张大人,城东李家又有一名少女失踪”

夜璃寒询问道:“怎么回事?”

县令张秋硕:“叶公子有所不知,这两月来连续失踪了二十五个少男少女,搞得满城人心惶惶”

夜璃寒皱起了眉头,这个情况显然不太寻常。他转向秦泽卿,目光中带着询问。秦泽卿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询问。

夜璃寒转向张秋硕,声音中带着严肃:“张县令,这些失踪的少女有什么共同特征吗?还有,官府对此有何调查进展?”

张秋硕叹了口气,神色凝重地回答:“回叶公子,这些失踪的少女都是年龄在十二到十六岁之间,容貌秀丽,男性身强力壮,官府已经加大了调查力度,但目前还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下官怀疑,这背后可能有一股势力在暗中操控。”

夜璃寒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他深知这种人口失踪案件往往涉及到复杂的势力纠葛。他转头看向秦泽卿,说道:“王爷,看来我们需要先解决这个失踪男少少女的问题。这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秦泽卿点头表示同意,他沉思片刻后说他转头看向张秋硕,说道:“张县令,我们需要你提供所有关于失踪人口的信息。另外,我们还要加强对城内的巡逻和监视,防止更多的少女失踪。”

张秋硕恭敬地回答道:“是,王爷。下官会全力配合你的调查工作。”

夜璃寒、秦泽卿开始着手调查失踪少女案件,鹿城的氛围逐渐变得紧张起来。

而秦泽卿则继续关注着城防工程的建设进度,确保工程质量和进度能够按时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