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人趁我们的人不注意,咬舌自尽了。”

宴尘溟一推旁边的还未带走的水盆甩出去,房间声音定格一般,银后背隐隐冒冷汗。

“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银单膝下跪道。

北国一直在试探的进攻,还找各样的机会进来刺杀宴尘溟。

这次还好陈神医在,不然怕是无力回天。

宴尘溟继续问,“京城那边如何?”

“京城还是联系不上,有人阻断了所有消息,包括前往京城的八百里加急。”隐透着不安道。

正常来说,只要是京城皇家八百里加急,不管是什么人都不敢截。

但是这次消息不管传多少次都石沉大海,若是没有京城的人帮忙,只有自已想办法。

“继续联系,联系暗阁。”宴尘溟严肃道。

银听到吩咐后,下去就继续联系京城的据点,多种办法都被截停。

第二天京城某一个小酒楼里,墨羽也在焦急的想着办法。

他们已经五天没有联系上宴尘溟,屋里几个没见过的人站着,其中一个道。

“你给竹去祁小姐那里,现在有什么消息?”墨羽听到不语,他没想过祁诺允能有什么办法。

屋子也瞬间安静下来,陷入沉默,刚才问的男子继续开口。

“要不去问问,能赢主子棋局的人,脑子应该不错吧!”男子穿着店里小二衣服模样,应该是店里的店小二。

墨羽还有其它是那个人齐齐看过来,开口:“我觉得行。”

“试试也行,没有其她办法不是,谁去呢!”其中一个问道。

视线再次齐齐看向墨羽,只有他去见过祁诺允,是个不二人选。

深夜墨羽来到祁诺允的院子,没有找到人,在院子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

就在她想要走的时,看见竹回来进了屋里。

墨羽不知怎的跟着进去,“竹。”

“墨羽,你怎么来了,不,先不管,你来了太好了。”

“你快去传北临关,离主子最近的那座城,那里有援军。

“他们把那里的消息都隔绝了,里面收不到命令,便不会过去帮主子。”

竹说着便往他手上放了一个令牌,继续道:“这是能号令那里将士的令牌,见到令牌就会给主子出军。”

“太好了,你怎么知道的?”墨羽闻言很是高兴问道。

“先别说了,你快去,回来再解释。”竹脸上写满了着急道。

墨羽点点头,转身便消失在房间,竹才松了口气,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竹还没休息几分钟,祁诺允便从外面进来,刚才她去看祖母,看见竹,便知道有事情。

急忙忙看完着急回来看什么情况,竹看到祁诺允心情一下子提了起来。

“说说吧!”祁诺允进门后看到竹道。

竹忐忑的心情,不知道该怎么说,“祁小姐,你想的没错。”

祁诺允疑惑了,但是心里还是不想面对事实,“噢,什么想的没错。”

“你父亲跟陈公子扣下了出兵的令牌,从他们口中,这事,皇上似乎是知道的。”竹看着她直言。

祁诺允听到后,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自古伴君如伴虎。

宴国,北国,南国,在大陆上的三大国,呈三角形。

位置如名字,南边是国,南边的气温好,种植好,北国寒冷,南国时常干旱。

北国强势,此时正在攻打南国,想要抢夺这边的领地。

不仅是想要这边的资源,更是想要成为大陆上第一强国。

特别是南国是个新上任的皇帝,位置不稳,近年来全靠宴尘溟在外顶着外敌,打出了号称阎王的称号。

“那你这是把消息放回去了?”

“是,我把号令的令牌给了墨羽。”竹直言道。

祁诺允点点头,“好,你做的没错。”

竹闻言,忐忑的心更忐忑,她不知道祁诺允是怎么想的,猜不透。

“你...为何?”竹问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说好吧!几个大国本是相互均衡,若是打破了这平衡。”

“将是无尽的战争,受苦的是谁?还不是我们这些百姓。”

竹看着祁诺允的眼神,从一点点疑惑到看到一点点的光,她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她看到战场的宴尘溟,明明自已的是个王爷,可以好好享福,却要上战场。

“祁小姐大义。”竹带着复杂的心情道。

“你事情办完,你回去吧!”祁诺允冷声道。

毕竟她不是这里的人,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再是一个陌生的人出现。

若是父亲发现东西不见了,很容易怀疑上。

“是,祁小姐保重,你小心点陈公子。”竹说完边消失在房间,只觉得一阵风过去。

祁诺允想着可能她还听到了什么,但是不好跟自已说,也不在意反正她一直在注意,陈词安迟早要收拾他。

这时小青进来说,“小姐,管事来问,李姨娘的那边的月银怎么还没发。”

“不是发了吗?”祁诺允疑惑道。

每个月都按时,按每院子的的用度发放,早已经发了。

小青继续道,“李姨娘那边觉得太少,和往常比少了不止一点半点。”

“都是按照正常院子的配比发的,不够叫她自已想办法,别来烦我。”祁诺允冷声道。

还当府里的银子是她的不成,想拿多少就多少,也不看看自已的什么位置。

让她自已看清,没了我娘留的嫁妆,还有谁能让她一直挥霍。

“是,大小姐。对了小姐,我看到姥爷急急忙忙的去梨云院,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小青说完照着祁诺允的话传达给管事。

祁诺允听到她的话,一时间觉得不妙,转身便往梨云院走去。

路上心里想着若是父亲发现令牌不见,该要怎么阻止他出去报信,给墨羽多一点时间。

前世并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自已的改变,让很多事情都发生转变。

走到一半的时候,要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从大门进来的路口。

刚好与陈词安碰上,想着事情差点摔跤,还好止住脚步,“陈公子。”祁诺允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