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天时间,淮先生派的人就到了锦城。
陈弦义认得,那是淮先生的特助梁修。
商谈完事情后,陈弦义觉得要答谢他,便提出请他去为他安排好的酒店休息。
那是他为周纾月设的局。
晚上九点过了,陈弦义领着梁修,出现在酒店大堂。
周纾月刚从售楼处回来,隔得很远就看到陈贤义带着一个人进了电梯。
直觉告诉她,陈弦义是冲着她来的。
等他们进电梯后,周纾月来到电梯前。
果不其然,电梯停在了十六楼,正是她住的那一层。
随后,周纾月跟着上了楼。
上了楼后,她躲在走廊尽头的一侧拐角处,那里对于陈弦义他们来说,是个盲区。
只见他们停在了1609房间前,那正是周纾月住的房间。
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陈弦义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房卡,只听“嘀”的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
周纾月略带惊讶的摸了下自已的包,发现自已的房卡并没有被偷。
看来是陈弦义用手段从酒店员工那里拿到的房卡,还真是卑鄙。
“梁先生,请!”陈弦义半弯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周纾月听力敏锐,隔着远远的,仍将陈弦义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梁先生?她不曾听说过锦城有这样一号人物。
看陈弦义点头哈腰的样子,这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过了好一会儿,只有陈弦义一个人走了出来。
等陈弦义走后,周纾月才出来。
她不担心别的,就担心母亲的遗物丢失。
她要想办法进去看看。
正巧这时,有个酒店的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走过。
周纾月本想向她借衣服的,想了想还要交涉一番,麻烦。
她快步追上工作人员,掌握好力度,将工作人员打晕了。
换好衣服的周纾月,还简单的给自已换了个发型。
她推着餐车来到1609门前,按响门铃,“客人您好,我是酒店的工作人员。”
梁先生透过猫眼,看到一个服务员。
陈弦义给他看过照片,他自然而然认为是陈贤义给他叫的特殊服务到了。
心想“玩儿得还挺野,沉浸式cosplay”。
以前每次陈弦义都会这样做,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到市中心的酒店,还是头一次,也是头一次这么大张旗鼓的。
偶尔一次,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粱修这样想。
“客人,我们发现今天是您的生日。根据酒店的规矩,我们将赠送您一份生日礼物。”
周纾月拿着餐车的时候,将推车翻了一遍,发现里面有碗面条,是送到另一个房间的。
还挺入戏,有意思。
梁修将门打开,灼热的双眼一直盯着周纾月。
门打开的那瞬间,周纾月就觉得周遭的气氛不对。
从她走进房间开始,那人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眼神中带着挑逗和轻浮。
周纾月端出面,“先生您好,您的面,我给您放桌上了。”
她不能在这个地方呆太久。
梁修制止住周纾月,“不用放桌上,端给我。”
梁修伸手,欲接过周纾月手中的东西,也想顺便摸一摸周纾月那葱白如玉的手。
周纾月不给,“客人这很烫,我还帮您放到桌上。”
说完,便直接进到里面。
这一行为在梁修看来就是挑逗,是周纾月想和他嬉戏的暗号。
他也跟着走了进去来到桌前,看到服务生的制服下的身体,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周纾月观察着身后男人的动静,也衡量着各种风险。
她现在距离床头就只有几米的距离。
那是母亲的遗物,那就冲动一回吧。
她将碗打翻,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到母亲的那枚胸针。
梁修见状,以为是她等不及了。
一脸淫笑地走到床边,“看起来挺清纯,没想到是只小野猫。”
原来是把她当成不三不四的人了,周纾月瞬间了然。
联想到陈弦义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周纾月决定智取。
梁修步步紧逼,将周纾月逼到角落床头的角落里,她跳上床,慢慢往后挪。
“先生想玩儿游戏吗?”
梁修是个玩得比较大胆的人,听到这个提议立刻热血沸腾。
“好啊好啊,你说怎么玩儿?”
周纾月将工作服的领带扯下,将梁修的眼睛遮住。
梁修看到周纾月这样的动作,笑得更猖狂了。
“然后呢?然后呢?”
梁修催促着周纾月,他迫不及待想继续后面的事情。
周纾月将他眼睛盖住后,又找东西将梁修的手和脚绑在床的四个角。
能用的东西实在不多,周纾月只好用床单被套将他绑住的。
其实这些东西根本绑不住人,周纾月知道,她需要的是为自已争取时间。
粱修觉得周纾月实在太对他的胃口了,竟然玩儿得这么花。
绑好后,她一边安抚着梁修,一边慢慢往门口退。
然后夺门而出。
电子锁落下的声音让梁修瞬间清醒。
他瞬间挣脱身上的束缚,追了出去。
嘴里咒骂着,“他妈的,居然敢骗老子。”
一抹身影消失在左边走廊的拐角处,梁修立刻追了上去。
他三步并作一步的跑着,眼看就要追上周纾月了。
就在周纾月无路可走时,她看到一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来不及多想,直接闯了进去。
“嘭”的关门声将梁修的理智撞了一些回来,他反应过来他现在是在房间外了。
正好有几个工作人员从门口经过,他只好假装是路过。
他也不敢随便破门,毕竟这里不是淮先生的地盘。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人出来,梁修只好悻悻离开。
周纾月进去后,趴在门口听。
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便想将门打开一条缝看看情况。
突然门被用力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