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以工代赈
太子和二皇子这一针锋相对,引得太子党和二皇子党也出来搅和,整个义正殿跟个菜市场一样,你争论一句,我反驳一句,搞得昏天暗地,乌漆麻黑。
只见皇帝的脸黑的阴沉,太监李福马上沉声道“肃静,肃静”
“众爱卿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萧辰在那儿站的都,双脚发麻,看着如同菜市场似的议政殿,他觉得前世的电视剧好像拍得并不荒唐,心里也在暗暗想着,有如何的解决方法?
议政殿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大家的呼吸声,似乎大家都没有好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每次遇到各种灾害,就是开仓,放粮,施粥。
皇帝怒了“偌大的议政殿,竟没有一人能想出解决方法吗?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来啊从皇子开始到三品大员把这些人今年的俸禄都给罚了,给北地四州的灾民多换些粮食。”
萧辰一听这话,马上不乐意了,自已兜里还没几个子儿呢,还得把自已俸禄给扣了:“父皇儿臣有解决方法。”
听到这话,大家不禁瞪大了双眼,平时没有任何存在感的三皇子,竟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趟这趟浑水,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案的话,他的下场谁都不敢想象,必定是重罚。
站在萧辰对面的二皇子萧标,竟然一脸笑意的看着萧辰仿佛在说“你小子枪打的就是出头鸟,你不是爱出头吗?我看你怎么收场?”
萧辰丝毫不惧无畏地站在了大殿的中央,面向皇帝道:“父皇,儿臣以为,大家的方法都没有错,但是应该更好些,例如开仓放粮是必要的,但是应该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东西。”
皇帝听到这话,呼吸一阵急促,“什么东西?”
“体力”
“体力?”
大殿内的大臣们也都是面面相觑。
“我这就给大家答疑解惑,首先,开仓放粮是必要的。开仓放粮让百姓有饭吃,但是一些流民和百姓吃饱饭聚集在一起,容易闹事,所以咱们要消耗他们的体力,与其消耗,还不如将他们去搭建那些被天灾所破的房屋,清理道路积雪,等等。”
皇帝萧极迈,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感觉自已达到了高潮,发现问题好像解决了“你继续说,这个方法好啊!”
萧辰一见奏效,马上把前世的以工代赈搬得出来:“此法我称之为以工代赈。让百姓通过劳动获得粮食,既能解决温饱,又能重建家园,恢复生产。而且,为了激励百姓积极参与,还可以根据劳动成果给予一定的奖励,比如额外的粮食或者生活用品。”
皇帝频频点头,道:“此计甚妙!但具体实施起来,还需诸多考量。”
户部尚书梅尤乾站出来说道:“殿下此策虽好,可如何确保粮食发放公平公正,不被奸人所贪墨?”
萧辰从容应对:“可设立专门的监督机构,对粮食的发放和工程的进展进行严格监督。同时,对于贪污舞弊者,严惩不贷。”
又有大臣问道:“那工程所需的工具和材料如何解决?”
萧辰回道:“可从国库调配一部分,再号召富商大户捐赠一部分。此外,还可以鼓励百姓自行准备一些简单的工具。”
皇帝大喜:“若此策能顺利施行,北地之灾定能化解。萧辰,朕命你负责此事,务必办好。”
萧辰跪地领旨:“儿臣定不辱使命!”
正在萧辰对面的萧标,丝毫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阵后怕,“萧辰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以他那一根筋的脑子,肯定想不出这样的事情。”眼睛瞪得像块喷火一样,瞪着萧辰。
萧辰心里寻思着,我这和他也没多大仇啊,凭啥他老这样瞪我呀,原主是和他有什么私仇吗?萧辰不再理会。
事情解决,只见皇帝依旧是一脸愁容,脸冷得能滴出水来:“众位爱卿,朕今日还有一事,望各位爱卿出谋划策啊,昨日我收到平西道800里加急。”
听到这,下面的诸位大臣不禁窃窃私语。
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喝道:“都安静!”
瞬间鸦雀无声,皇帝接着说道:“平西道匪患猖獗,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朕欲派兵围剿,诸位觉得当派何人领军?”
一位武将出列道:“陛下,末将愿往!”
皇帝微微摇头:“你勇猛有余,谋略不足。”
又有一位大臣道:“陛下,可派镇远将军,他久经沙场,定能胜任。”
皇帝皱眉沉思片刻,未置可否。
这时,萧辰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可派靖边将军上官燕前往。此人不仅作战勇猛,且心思缜密,善于谋略,定能平定匪患。”
皇帝看向萧辰,目光中带着探寻:“哦?你为何举荐他?”
萧辰回道:“儿臣曾与靖边将军有过接触,深知其为人正直,且对平西道一带的地形颇为熟悉,能做到知已知彼。”
事实上,在萧辰原主的记忆中,他打小在学堂中,就是和上官燕,关系比较好,只是后面到了开府的年纪,上官燕也到了平西道去参军历练,渐渐少了联系,萧辰也是有私心,想利用上官燕和晋安侯府绑好关系,防止自已被老二一锅端了。
皇帝沉吟片刻,道:“诸位爱卿觉得萧辰所言如何?”
群臣纷纷交头接耳,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面露迟疑。
内阁首辅徐斌站出来说道:“陛下,靖边将军确是良选,但还需配备得力的副将和谋士,方能万无一失。”
無錯書吧二皇子萧标虽然不满,可是碍于压力也迟迟不敢说话。只能任由萧辰自由发挥,他把这一切都记在了萧辰的头上。
皇帝微微点头:“徐爱卿所言有理。那此事便交由兵部去安排,务必尽快拟定出征人选和作战方略。”
众臣齐声应道:“遵旨!”
皇帝挥了挥手:“若无他事,便退朝吧。”
众人行礼退朝,皇帝却坐在龙椅上,久久未动,心中仍在忧虑平西道的局势。心里也在琢磨着“这老三咋说开窍就开窍了呢?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