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望着公子哥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他深知乾国公在朝中的势力,此事恐怕难以善了。

回到府中,京兆尹在书房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心中暗想:“这乾国公府的公子如此嚣张跋扈,视王法如无物,若不加以惩治,天理何在?可那乾国公权倾朝野,我该如何是好?”

而那公子哥回到府中,见到乾国公,一脸不在乎地说道:“爹,孩儿今日在教坊司杀了个吏部侍郎,惹了点小麻烦。”

乾国公一听,脸色一沉,怒喝道:“你这逆子,尽给我惹事!”但随即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为父会替你摆平。”

公子哥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爹会护着我。”

另一边,萧辰在镇北府收到了京城传来的消息,愤怒不已。

“这乾国公父子简直无法无天,萧标昏庸无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百姓如何能有活路?”萧辰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必须加快行动,早日推翻这黑暗的统治。”

在京城的百姓中,此事迅速传开,人们更加愤怒和绝望。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难道我们就只能任人宰割?”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愤怒地摔掉手中的擀面杖。

“只盼着镇北府的燕王爷能早日拯救我们于水火之中。”一个老者眼中满是期盼。

在皇宫中,萧标依旧在寻欢作乐,对外面的一切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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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今日的歌舞可还满意?”一个太监谄媚地问道。

萧标醉眼朦胧地说道:“不错不错,继续,不要停。”

而此时,朝中一些尚有良知的大臣们在私下商议。

“这样下去,国将不国,我们必须想办法劝谏陛下。”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可那乾国公在朝中只手遮天,我们稍有不慎,便会性命不保。”另一位大臣无奈地摇头。

“但为了天下苍生,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众人陷入了沉思。

大夏昌都城

“爹,你说朝廷会派人来吗?都多久没有回信了?”上官燕一脸怒相,对于朝廷他丝毫没有好感。

自已和老爹在前线抵挡西域诸国的猛烈进攻,而后面的那些达官贵族在欢愉享乐丝毫不把大夏当回事,如今平西道的战况非常惨烈,当初随着上官烈一起到来支援的五万兵马,加上昌都城的各卫平西道兵马加起来已不足六万。

西域诸国猛烈般的进攻,使得上官烈不得不向朝廷求援,并且粮草也需要补充。

上官烈看着一脸怒容的儿子,长叹一口气说道:“燕儿,莫要这般急躁,朝廷想必有其考量。”

上官燕眉头紧皱,提高了音量:“爹,都这时候了,您还向着朝廷说话!我们在这拼死拼活,他们在京城醉生梦死,这算什么!”

上官烈脸色一沉,呵斥道:“燕儿,不可胡言!为将者,当以大局为重。”

上官燕正了正身形:“爹,大局?我们的士兵每天都在流血牺牲,可朝廷呢?援兵和粮草迟迟未到,这就是他们的大局?”

上官烈沉默片刻,缓缓说道:“燕儿,爹知道你心中委屈,但如今局势危急,我们更要坚守。相信朝廷不会弃我们于不顾。”

上官燕转过身,狠狠一甩衣袖:“爹,您就等着吧,等不到援兵和粮草,这昌都城就要沦陷了!”

这时,一名副将匆匆跑来,单膝跪地:“将军,敌军又在城外叫阵了!”

上官烈眼神一凛,大手一挥:“随我上城!”

上官燕咬了咬牙,紧跟在上官烈身后,一同往城头走去。

城头上,望着城外黑压压的敌军,上官燕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爹,您看看,这些西域贼子如此嚣张,朝廷却不闻不问,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上官烈表情凝重,沉声道:“燕儿,莫要冲动。即便朝廷援兵未到,我们也要拼死守住这昌都城。”

此时,副将指着敌军阵营,声音颤抖地说道:“将军,您看,那些西域贼子又抓了不少百姓,看样子是要用百姓来威胁我们。”

上官烈怒目圆睁,大骂道:“这群畜生,竟如此丧心病狂!”

上官燕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爹,不能让百姓受苦,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他们。”

而在京城的皇宫中,萧标正左拥右抱,欣赏着歌舞,对昌都城的危机毫无所知。

“陛下,这西域战事紧急,是否该派兵增援?”一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扫了朕的兴致,区区西域,能翻起什么大浪。”

朝堂之上,大臣们也在为昌都城的战事争论不休。

“陛下,昌都城危在旦夕,若再不增援,恐失我大夏疆土。”一位忠臣跪地进谏。

“哼,如今国库空虚,哪有兵力和粮草去增援?”乾国公冷笑道。

“你这奸贼,只顾自已享乐,不顾边疆将士死活!”忠臣怒怼乾国公。

萧标却在龙椅上昏昏欲睡,对大臣们的争吵充耳不闻。

昌都城外,敌军将领大声叫嚣:“城上的人听着,若不开城投降,就将这些百姓全部杀光!”

上官烈看着城下被威胁的百姓,心中痛苦万分:“燕儿,为父对不起这些百姓啊。”

上官燕红着眼睛喊道:“爹,我们跟他们拼了!”

上官烈咬了咬牙,喊道:“准备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