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中

在乾国公为首的二皇子党的大臣的簇拥下,萧标一(满)脸(心)无(欢)奈(喜)的坐上了皇位,改年号洪文。

洪文元年,新帝登基,那一晚,萧标喝得烂醉如泥,在太监们的搀扶下,往皇宫中那一处深沉的地牢走去。

地牢中的太子萧楷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每日除了神神叨叨,就如同泼妇般对着墙壁指指点点。

“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你不得好死”

“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萧标站在牢房前,眼神复杂地看着曾经风光无限的兄长。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那张醉意朦胧的脸,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不知是因为酒意还是内心的挣扎。

“皇兄,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萧标借着酒意,声音中透着一丝狂傲。

萧楷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来,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头发凌乱不堪。他疯狂地扑向牢门,双手紧紧抓住栅栏,嘶吼道:“萧标,你这卑鄙小人,这皇位本就该是我的!”

萧楷虽不知外面的事情,但是也知道萧标在今日登基。

萧标身子一颤,酒似乎醒了几分,他深吸一口气,疯癫似的狂笑道:“皇位之争,向来残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皇兄!”

萧楷冷笑一声,“迫不得已?你勾结乾国公那等奸臣,设计陷害于我,如今还在这里惺惺作态!”

萧标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你。”

“看我?看我这落魄的模样,让你心里畅快吗?”萧楷怒目圆睁。

萧标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去。身后却传来萧楷凄厉的笑声:“萧标,你这皇位坐不稳的,终有一天,你也会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

萧标脚步一顿,随后加快步伐离开,只留下萧楷那癫狂的咒骂声在牢狱中回荡。

萧标走后,牢狱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宁静……

“乾国公,可有何法子呀?”萧标酒意逐渐消散,坐在皇位上。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北地四州必须收入囊中,燕王人就是最大的隐患。”乾国公夏建仁一脸奸笑的回答道“素闻镇北府都指挥使楚御岳与燕王素来不和,可将其拉拢一二,届时,以削藩的名义对燕王实行压制。”

萧标微微皱眉,手指轻轻敲击着皇位的扶手,沉思片刻后说道:“楚御岳此人,真能为朕所用?若他与燕王暗中勾结,朕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

乾国公连忙拱手道:“陛下放心,楚御岳手握重兵,却一直被燕王压制。如今陛下给了他一个摆脱燕王的机会,他定会感恩戴德,为陛下效力。”

萧标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疑虑:“那此事应当如何操作?”

乾国公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陛下可先下一道密旨,许以楚御岳高官厚禄,再派亲信之人前往镇北府,与他当面商谈。只要楚御岳肯倒戈,燕王便不足为惧。”

萧标点了点头,又问道:“那倘若楚御岳拒绝呢?”

乾国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他不识时务,陛下可直接以谋反的罪名治他的罪,然后发兵镇北府,一举铲除这两个隐患。”

萧标心中一凛,深知此事关系重大,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乱。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切不可操之过急。”

乾国公应声道:“陛下圣明,微臣这就去安排。”

萧标眼见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也开始了他荒诞的人生。

萧标在太监的搀扶下,来到了月华宫,透过宫殿中的薄纱,只见一名女子亭亭玉立,身姿婀娜。她身着一袭粉色的罗裙,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的丝带,更显得腰肢纤细。

那女子微微侧身,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庞,眉如远黛,眼似秋波,朱唇不点而红,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萧标看得入了神,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太监们识趣地退了下去,轻轻关上了宫门。

萧标走进宫殿,那女子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笑容,盈盈下拜道:“参见陛下。”声音如同黄莺出谷,清脆悦耳。

“相比于陛下,朕还是喜欢你唤朕小标标。”萧标一脸奸笑仿佛要把眼前这女子给吃掉。

萧标连忙上前扶起她,双手握住她的柔荑,女子起身,低垂着眼帘,不敢直视萧标的目光。

萧标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说道:“朕许久未见,爱妃可是愈发美丽动人了。”

女子轻轻说道:“陛下过奖了,能得陛下宠爱,是臣妾的福分。”

“啊?!!”

“陛……陛下!”

“好爱妃∽”

萧标哈哈大笑,将女子拥入怀中,开始肆意轻薄。女子娇嗔地挣扎了几下,却终究抵不过萧标的力气。

一边还说着“今日可是去看了那个废物皇兄,爱妃可还介怀啊?……”

随着女子的脸变得越来越红,双眼越来越迷离 甚至发出一丝丝娇嗔,整个月华宫充满了别样的风味……

萧标喘着粗气,双手在女子身上游走,女子的脸庞瞬间变得通红,眼中流露出惊恐与羞涩。

“陛下,请自重?!!罪妇……罪妇……”女子一边娇嗔道。

萧标却仿若未闻,愈发地放肆起来,他的嘴唇凑近女子的耳畔,轻声说道:“爱妃莫要挣扎,朕今日定要好好疼你,定要让你欲罢不能。”

女子紧咬嘴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试图推开萧标,却只是徒劳。

萧标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猛地将女子按倒在床上,粗暴地扯着女子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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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要这样!”女子绝望地呼喊着。

然而,萧标已经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不顾女子的反抗与哀求,继续着他的粗暴行径。粉色的罗裙被扯得凌乱不堪,淡蓝色的丝带也滑落一旁。

夜晚的月华宫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娇喘混杂着北风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