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流言蜚语在北地传得沸沸扬扬,而萧辰却毫不在意。他深知,这场风波不过是他整顿北地的开端。

御姐刺客一路向南,身后的黑衣蒙面人始终保持着距离,小心地跟踪着。然而,御姐刺客并非毫无察觉,她故意走进了一处偏僻的山谷,准备给这些跟踪者来个出其不意。

当黑衣蒙面人以为时机成熟,冲进山谷时,御姐刺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突然,从山谷两侧的峭壁上,飞下无数暗器,一时间,黑衣蒙面人惨叫连连。

原来,御姐刺客早就与她的同伴在此设下埋伏。解决了跟踪者后,御姐刺客继续前行,她的目的地是九龙门的秘密据点。

在镇北府,萧辰收到了御姐刺客摆脱跟踪的消息,心中暗自赞许。他知道,这只是计划中的一环。

萧辰看着手里来自楚御岳的密报,称目前已知的二皇子党的镇北府官员已经尽数找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萧辰将密报放在桌上,双手负在身后,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之前找出的那些的的确确是贪官污吏,并且已经抄斩,就连老许也去地下找老婆了。

令萧辰没有想到的是二皇子党在镇北府居然有这么多人,拉拢是没办法拉拢了,就连虎贲卫,金山卫,永宁卫都有二皇子党的人。

萧辰暗暗写下自已的计划并密信传给楚御岳,他深知这部计划但凡有一环出现偏差,马上就会灰飞烟灭。

萧辰对于楚御岳也是给出了百分之百的信任。

楚御岳收到密信后,神色凝重。他深知萧辰此次计划的风险与重要性,也明白自已所肩负的责任重大。

是夜,楚御岳秘密召集了自已的心腹,在密室中商讨对策。烛火摇曳,映照出众人严肃的面容。

“此次燕王殿下的计划,关乎生死存亡,我们务必谨慎行事。”楚御岳低沉地说道。

心腹们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说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不仅我们自身难保,恐怕还会连累燕王殿下。”

楚御岳微微皱眉,说道:“所以我们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务必保证每一个环节都不出差错。”

过后几日,镇北府中镇北军与虎贲卫和燕王三卫的矛盾越来越大,以至于在镇北府各地发生了多起摩擦,双方各有受伤。

萧辰得知此事后,心中虽有预料,但仍不免担忧局势的失控。他深知,这是计划推进所带来的必然冲突,可若不加以控制,局面极有可能超出掌控。

于是,萧辰决定亲自出面调解。他召集了镇北军、虎贲卫和燕王三卫的将领,在镇北府的议事厅中进行会谈。

厅内气氛凝重,众人面色严肃。萧辰坐在首位,目光扫过在场的将领,沉声道:“如今的冲突,已影响到镇北府的安定。我深知各位皆为职责所在,但如此内斗,只会让敌人有机可乘。”

镇北军将领拱手道:“燕王殿下,并非我等有意生事,实在是虎贲卫行事多有霸道之处。”

虎贲卫将领立刻反驳:“休要胡言,分明是镇北军挑衅在先。”

萧辰一拍桌子,厉声道:“够了!此刻不是争论谁对谁错之时,我们的共同目标应是守护镇北府,稳定局势。”

众人皆沉默不语。萧辰接着说道:“即日起,所有冲突必须停止。若再有违反者,军法处置。”

镇北府的任何消息已经被二皇子暗线秘密送往了京城。

京都府大夏皇宫

萧标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看着暗探传回来的密信,他表示很满意,看着老三在镇北一个人做大自然是不可能的。

他必须要有一个可以制衡老三的人,为他后续的计划做铺垫。

既然做了那必须要做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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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标一脸痴笑的想象着自已的皇位之路,虽然现在已经带着摄政王的头衔,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已经和皇帝没什么区别。

但是拥有了权利,却还未拥有过名誉,自已仍然是个摄政王始终不是皇帝。

自从宫变之后,他从来不乏追随者,虽不知是否真心,始终是好的,不乏一些大臣进言,让他更进一步。

他心里想的很,现实还得维持出一副不在乎,本皇子一心为大夏,扶大厦之将倾的伟大人物,用萧辰前世的话来说,就是婊子立牌坊……

萧标一边想着计划,一边带着近卫来到了皇宫之中,最隐蔽的一处牢狱之中。

萧标一脸不惧的走进牢狱,一股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死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狭窄的通道阴暗潮湿,墙壁上的青苔与水珠交织,滴落在石板地面上,发出令人心悸的滴答声。

牢房内,微弱的光线透过狭小的窗口艰难地渗透进来,却无法驱散那笼罩着的黑暗。囚犯们蜷缩在角落里,面容憔悴,眼神中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们之前在这朝堂之上有多么的风光无限,此刻就有多么的狼狈不堪。

曾经,他们身着华丽的朝服,昂首阔步于宫殿之间,一言可定他人之生死,一笑可获帝王之赞赏。那时候,他们的权力仿佛能遮天蔽日,令无数人趋之若鹜。

有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血迹干涸,与破旧的衣衫粘连在一起;有的则因长期的饥饿和折磨,身体瘦骨嶙峋,仿佛只剩下一副空洞的骨架。

牢房的栅栏由沉重的铁条铸成,冰冷而坚固,无情地将囚犯们与外界的自由隔绝。

地面上铺满了发霉的稻草,爬满了虱子和老鼠,它们肆无忌惮地在囚犯身上穿梭,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疾病。

在这监狱的深处,还有一间间刑房。刑具罗列,血迹斑斑。烧红的烙铁、尖锐的竹签、沉重的枷锁……每一样都散发着残忍的气息。那令人胆寒的绞刑架,静静地矗立在角落,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