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 章 坦诚告知
路过饭店,都有心情买小吃了,麻辣小龙虾,葱花煎饼果子以及最爱的酸辣柠檬无骨鸡爪。
傅征身上罩着黑色风衣,身姿挺拔,脱下黑皮手套,在玄关处换鞋,有条不紊的。可他的思绪却是杂乱无章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心怡解释。
娇小的身躯被高大身影笼罩住,心怡着吃着小龙虾呢,也不抬头,费脖子。
“你吃这个煎饼果子,快吃要凉了~”
“心怡,我~”
“停!坐下!”她拿起煎饼抵到男人嘴边,“赶紧咬一口,不然等会你说完,我可能就生气,不理你了。”
天大地大,食物最大。把这些美食吃进肚子再说。
一口接一口,配上汽水饮料,简直美味。
傅征原本低落的心情,看她吃都这么香,好似什么事都无所谓般。心里复杂,食欲却好了些,陪她吃了点。
“傅征,我只问你一句,这上面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他无可辩驳,低垂着眸。
心怡气结于心,张着嘴巴大喘口气。“我是小三~”
“不是没有。”傅征蓦地架住她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面对面,“你不是,当然不是。
她是我的初恋,后来我们一起出国留学,我亲眼撞破她和导师的奸情。再后来我就回国了,之前有消息说她已经在国外结婚,不知道怎么的又回来了。但是心怡,我喜欢你,这都是暂时的。”
心怡气终于顺了些,想不到大佬的初恋就被戴绿帽,莫名同情呢,“那她是你未婚妻怎么说?”
“我和她商量好的,先蒙骗好父亲。不然要是父亲知道你是我的软肋,我怕他会对你不利。当然我会给她一些好处。”
“哦~”
心怡紧皱的眉头,松了些,大佬实力还是有点弱的。爬上男人大腿股趴好,“你们父子为什么关系那么不好?还要争财产?”
“我的父亲自私自利,喜欢把权利牢牢握在手中。虽然我们是父子,但他并不打算把公司交给我来接管,至少他没死之前是这样。
而且,他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呵还把人安在公司了,以此来威胁我,不听他的就随时换了我。”
让他不得不妥协的是,父亲试探着顾心怡在他心里的位置。这让他不得不提防,有一天他会伤害心怡,这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天啊,怎么会是这样。他们都是私生的?”
“嗯,江市一个,名胡方周。还有一个柳州的名,孟谦。”
孟谦,竟然是她,怪不得理直气壮,让她帮忙进傅氏,她应该是觉得傅氏有她的一小部分股份吧?
太过分了这个渣爹,从小不管傅征死活,长大了还想控制住傅征,还生私生子来跟自己的婚生子,争财产。
心怡怒中坐起,“傅征你一定要赢,凭什么你辛辛苦苦,管理公司那么多年,要把公司让给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说着抿唇,愤然慷慨激昂,举着右手握拳,“加油!你可以的”
傅征一个熊抱扑将人揽在怀里,蹭着她脑袋,不停揉着她小肉脸,酥滑酥滑的,似抚豆腐。
“心怡谢谢你,我还以为你会生气。”
白色私车里,沐雨晴一身休闲白色风衣,里套粉嫩修身短包臀裙,无一不精致,就连手指也是新做好的美甲,粉嫩色点缀亮片,食指点开消息红点。
“有空吗?格莱酒店A313。”
唇角勾起,哎真是到哪都有赴不完的约呢~
高档酒店白床上,洒落着各件衣物,有男有女。浴室里响彻着激烈的水声,以及女人的娇媚声,持续许久许久。
“感觉怎么样?”
“哼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会讨我开心。”
沐雨晴见男人脸颊泛红圈,心里嗤笑着,得还是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容易得到手。
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这些男人都是这样啊,勾勾手就跪舔了,实在是太无聊了。
“你怎么又做回傅征的未婚妻,你还喜欢他?”
眸色淡淡流转,傅征~哦他是个意外呢?唯一还没有到手睡过的男人,不为自己的魅力所迷倒,可真是不甘心呢~
“你恢复好了吗?咱们再来一次吧!”身体被翻转朝上。
再来一次,对呀!明明他们那时候都成男女朋友了,就一个意外分开了。现在他需要她的帮助,有了时间接触,还怕鱼不上钩。
太阳西升,天白蒙蒙笼罩一栋栋高楼大厦,记得撞破沐雨晴出轨的那一天,也是这般天色。他独自窜入宾馆,映入眼帘的是她全身赤裸的趴着,而那个男人是她的教授,他跪挺着身躯…
他感到很恶心,一股从心里到生理的恶心想吐。后来才知道她一直这样,来者不拒,别人喜欢什么都要抢一抢,连自己好朋友喜欢或暗恋的男人,都要勾引一番。
他跟她提了分手,然后回国。
那年他20岁,如今6年过去了。
寒风一抚,傅征不由双手插兜,全身暖暖的,脖子前倾的红围巾还是心怡非要他围上的。
私人别墅,随着人引导来到室内游泳馆。室内恒温,亮的如同黑夜没有降临,灯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碧蓝色水面浮出一个人影,缓缓上爬,突显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
傅征留在原地,并没有把头转向她,如果可以真希望永远不要见到她。
“征征,你来了!最近过得好吗?”
见男人不敢看自己,沐雨晴莫名愉悦,想与他的身体有接触。竟被他反应极快的甩开了,她猛地一愣,转视,顺着踉跄向前,露出傲人胸口,想着男人的接应。
沐雨晴:“……”
傅征拧紧眉头,一个转身避开,犹如她是丑恶的鬼怪。嗯真的臭,他讨厌她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浓烈却廉价的不知名牌子,似宾馆里的…也许她刚刚从那回来。
深吸口气,赶紧谈完赶紧走人,他是一刻不想多待下去。
径直走向悬臂椅落座,拿起椅子上的白色浴袍往人脸上一扔。“穿上。”
他面无表情甚至有些烦躁,“是你主动跟父亲示好联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