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上弦会议
我黑死眸,又名继国岩胜。
我开创月之呼吸,开过斑纹,后成为十二鬼月之首。
在我那一代,我为黑死眸,曾镇压过这世间一切敌。
后和弟弟继国缘一结婚,这样就可以每天好好揍这个让他越看越不爽的人了。
——
无限城。
这里是的空间错乱让人难以捉摸,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而此时,这个空间错乱的无限城将所有上弦全部聚集在了一起。
在一处空间内,一个不对称、布满诡异花纹的壶率先出现在无限城中。这个壶显得异常奇特,接着,壶口缓缓打开,里面伸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
这个身影嘴里含着一只眼睛,双眼上却变成了两只嘴,更仔细地观察,可以发现他的模样丑陋不堪,既不像人也不像鬼,给人一种丑到看一眼就能记住一辈子的感觉。
然而,从他那颗眼球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上弦之伍”的字样,这表明他正是上弦之伍——玉壶。
“哎呀呀,真是奇怪,上次来到无限城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好像已经有九十年了吧。”
说话间,玉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抬头往一处地方看。
在那里,一个头上长着一个巨大的瘤子,瘤子上面还长出了一些毛发,看起来就像头上长了两个头一样的老人害怕的看着视线投过来的玉壶。
而这个胆子十分小的老人正是上弦之肆——半天狗。
“好可怕,好可怕。”
“一段时间不见,连玉壶都不知道是多少年了。”
说的,半天狗就起身扶在楼梯上。
“我记得上次是一百十三年前了,一百十三年啊,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啊。”
“真的好可怕。”
“啧啧啧,许久不见半天狗你还是这么胆小啊。”
在两鬼说话之际,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这让在场的鬼都露出嫌弃的神情。
“哎哟哟。”
在那声音响起的下一秒,所有的焟烛全部熄灭。
玉壶感受的身后那莫名有些寒冷,玉壶戈登一下,将头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笑盈盈的脑袋正贴在玉壶脸前。
“玉壶啦,真是好久不见了。”
“我还以为死的那个上弦是你呢。若是这样,在下可是很难过呢。”
“毕竟,各位可都是我的重要同伴啊,真希望一个都不会少呢。”
童魔话虽这么说,但玉壶可以感受到童魔说这些话时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好似不管谁死了都不会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悲伤的感情。
玉壶看着这个挂着假笑的童魔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厌恶。童魔的出现总是让人不讨喜,但他不敢把心里话表达出来。
童魔笑嘻嘻地看着玉壶,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们又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但说到这,童魔话锋一转。“哎呀,我说玉壶呀,你上次送给我的壶,我插上女人的脑袋当摆件了,就放在我房子里。就是可惜太少了,一会儿就用完了。”
“所以,你这里还有吗?我还想要更多的壶用来插上女人呢。”
“它可不是用来插女人的脑袋的。”
“不过这样也挺不错的。”
玉壶就知道,童魔来找自已,准没好事。但童魔都已经这么说了,玉壶能有什么办法呢,打又打不过,地位还比他高。
“哦,既然这样,那下次就来我家玩吧。”
玉壶:“童魔阁下,我就不去了,不过我可以再送给你许多这样的壶。”
“哎呀,不去我家那可真让人伤心呢。不过你一定要送多一点呢。”
说到这,童魔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真是奇怪呢,怎么没有见到猗窝座阁下啦。我可是非常的想念他呢。”
童魔虽是这么说,但话语中却没有一丝对猗窝座的感情。
就在这时,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
“童魔,又见到你了。”
童魔转头望去,就看到一个长头发,露出许多肌肤的年轻女子。在他的旁边还站的一个看起来非常丑陋的男子。而他们两人的眼中分别刻有上弦,陆的字样。
很明显,两鬼正是上弦之陆——堕姬和肌肤太郎。
见是两人,童魔挂上那标志性的假笑。“哟,这不是堕姬和肌肤太郎吗?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是的童魔,我们好久没见了。”
堕姬似乎对童魔有些敬佩一般,脸上总是笑盈盈的。肌肤太郎见此也没有说什么,这可能是因为童魔是他们的救命恩人的原因吧。
堕姬活泼的跑过去跟童魔聊了起来,而肌肤太郎将目光扫视了在场每个上弦,然后移到鸣女那边。
“鸣女,怎么不见黑死眸和猗窝座,难道他们都还没有来吗?”
原本一直在弹琴的鸣女停了下来。“上弦之壹黑死眸是来的最早的,他一直在那里等着你们的到来。”
听见黑死眸是第一个来的,肌肤太郎猛然转头望去,透过远处的一间屋子,黑死眸正在屋里装端喝的茶。
“早就来了吗?那猗窝座呢?”
肌肤太郎又看向鸣女,鸣女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率先开口道。
“至于猗窝座,我感应不到他在哪。”
鸣女说感应不到猗窝座这句话就已经在说明了上弦之参被斩杀的事情,肌肤太郎也在此刻明白了是哪个上弦死亡的消息。
没等肌肤太郎震惊,在喝茶的黑死眸忽然说了一句。
“那位大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滴液体滴在地板的微弱声音就传到了每个上弦的耳中。
这吓的半天狗直接趴在了地上。
“猗窝座死了,上弦鬼残缺了。”
无惨那平淡的话语像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般传进每位上弦的耳中。
不过无惨的话语虽然平淡,但损失了一位上弦,无惨又怎么可能会不愤怒。
讨鬼厌的童魔不知在老板脾气差的时候不能说话,率先向天上倒立在做的实验的无惨开口。
“真的吗?那真是抱歉。”
“猗窝座是我最好的朋友,失去了他我感到十分的伤心,我该要什么表达悲伤好呢。”
童魔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内心却没有对猗窝座死去而感到伤心的波澜。
“猗窝座能被斩杀是我属实没预料到的。”
“不过,无所谓了。”
“因为我已经对你们不抱希望了。”
“哎呀,你又说这种令人伤心的话了。”童魔不合时宜的插了句话。
“我何曾辜负你的期待了。”
无惨那腥红的眼睛微微眯起,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看着一直在假笑的童魔。
“你们仍然没有毁灭产屋敷一族,蓝色彼岸花也没有找到。”
说到这,无惨猛然双手按住桌子,身为鬼王的气息散发开来。
“为何花费数百年仍未找到蓝色彼岸花,难道就这么难寻找吗?”
“我已经...不明白上弦存在的意义在哪里了。”
鬼王的气息越发强烈,桌上那些装的实验液体的瓶子纷纷在这种压迫下爆裂开来。
这可把趴在地上的半条狗给吓的开始饶命起来。
“饶命啊!饶命啊大人!!”
而肌肤太郎感知到危险,将堕姬护在了身后,其余上弦都硬扛的这种威压。
在无惨发完怒收回威压后黑死眸说话了。
“产屋敷一族…藏得十分巧妙。”
“使我无法找到。”
待没人在说话后,玉壶这只鬼站了出来。
“无惨大人,我跟他他不同。”
“我掌握了一条重要的情报,定能助你离理想更进一步。”
可没等玉壶再说下一句,玉壶的脑袋就被无惨握在手中。
“我希望这是个准确的情报,所以,不许拿着尚未验证的情报跑来邀功。”
说的,无惨就把玉壶的头颅给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