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莫兰一番友好的沟通,路易斯和弗雷德答应不会将黑历史说出去。

天快亮时,一位叫做钱班霓的女士来到莫里亚蒂宅,她自称是MI6的特工,阿尔伯特让他来找弗雷德,但在看到我也在时,也让我跟去。

这位钱班霓,我还真认识,她也的确是MI6的特工,之前在阿尔伯特那边见过面,她很得阿尔伯特的信任。

任务是寻找一位女性,目前还不知道是委托,还是MI6的任务,这次我选择旁观。

阿尔伯特给的资料中,有目标的名字,背景,以及现在的身份。

目标名字是艾琳—艾德勒,表面上是已经不再登台的女演员,实际上她是各国王族及大贵族等权贵的秘密高级娼妇——通称The woman.(那个女人)

弗雷德接了任务,我自然而然要接替弗雷德之前的工作,去监视221B,这是之前威尔给弗雷德的工作。

跟威尔说一声后,我来到贝克街,这里依旧人来人往,穿着黑袍太容易被注意,尤其还是在侦探面前。

所以我选了一张普通却有明显特点的脸易容,这主要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所有的事还是要提前有所准备的好。

况且弗雷德在监视221B情况时,也用到过易容。

之所以要选择普通却有特点的脸,也是有原因。这并不是短期任务,一张易容用完就丢,所以有必要弄的有些特点,这可以方便行事。

例如出现命案,也有人做证人,省去了很多麻烦。再者易容者通常会易容成很普通转眼就能忘记的脸。我这么做可以不让人怀疑,这张脸是易容。

这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个人说的。

一辆马车停在贝克街221B门口车道,从马车上下来一人,那人过分敏锐,在四周扫了一圈。

没有发现什么,戴上帽子按响221B的门铃。开门的是侦探助手,好像叫……我对这人没什么记忆,名字叫花生,我是这么记的。

想到花生,我就能联想到侦探助手=花生=华生。

在想华生这个名字时,同时也想到了坐马车来221B的人是谁,再加上他乘坐的马车,很明显这人是那位侦探的哥哥,麦考夫—福尔摩斯。

这人阿尔伯特有提到过,毕竟是阿尔伯特的长官,还是有必要注意。

紧接着我听到枪响,又是一声带有怒气的骂麦考夫混蛋的声音,想必是麦考夫跟弟弟开了个玩笑。

麦考夫从221B离开,又是在四周扫了一圈,直直的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

我是侧身对着他,没有看他,我在看天空,又低下头,抱着手臂,一副在等人,却等的不耐烦的模样。麦考夫是聪明人,但也会聪明反对聪明误,只需要稍稍误导。

“抱歉打扰了,这位先生你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这了,期间还换过位置,是在等什么人吗?”麦考夫背着手,浅浅淡淡的笑并不有好。

对我来说也确实如此。

伪装毫无破绽,视线我也有意回避,那么麦考夫知道我换过位置,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他在那时扫过一圈周围的人,并且将脸全部记住。

这是一个棘手的对手。

这时候,我的回答必须带点不耐烦,同时又要再借着麦考夫过来的这个理由,换一个位置,再盯着另一个路口。

“走开走开,不关你的事!”说出的声音沙哑、粗犷,好像很久没有喝过水似的,“真是的,一个个怎么都这么烦人!”

我光明正大的在麦考夫面前换了位置,盯着另一边的路口,这也就解释了我为什么会换位置,也解释了我等在这的原因。

会让人联想到,我在这里等人,却不知道人会从哪出现,所以才会换位置。

“打扰了,希望你尽快等到你想等到的人。”麦考夫摘下帽子,表示歉意。

麦考夫已经离开,我不好离开,这避免麦考夫突然杀个回马枪,打个措手不及,我会在这里待到下午,或者再待那么几个小时,才能回去。

这是避免麦考夫发现什么异常,却默不作声,暗地里派人盯着。

不过今天的太阳不算很大,并不是很热,况且现在的我似乎感知不到热,更准确来说,就相当于一年四季都保持着20度的空调。

当然了,对短暂接触的人没用,对我在觉得不太安全的环境下没用。这些“没用”中,并不包括自已本人。

这很神奇,所以我到底是谁?

一个怪物吗?

到了晚上,我已经从站的位置离开,来到221B对面的那栋楼,隐于窗户后,看着这个时候来到贝克街221B的马车。

双马拉车,品相上等。两名马夫,衣着得体。两边点灯,价值不菲。不是贵族,就是王室。

从马车下来一人,全身漆黑,带着面具,比可疑分子还可疑,目前看来是男性,就连走路样子也很像,黑色衣服较宽,看不出体型,也看不清骨架。

之所说目前是男性,那是因为在他离开贝克街221B之后,在中途下了马车,来到一个叫圣—约翰—伍德的地方,看到换下黑色衣服之后的模样。

才确定那并不是男性,而是伪装成男性的女性——艾琳—艾德勒。

这确实是一个重要消息,有必要回去告诉威尔一声,不对是告诉阿尔伯特,因为这次是阿尔伯特要找艾琳—艾德勒的。

离开圣—约翰—伍德这个地方,我把想要告诉阿尔伯特的消息写在纸上,要是我自已说的话,可能会让人觉得一头雾水。

还是写在纸上好,能涂涂改改,直到自已满意为止。还有现在我的书写规范了很多,左右手都能写,就像左右手都能很熟练的使用武器一样。

将那张纸交给阿尔伯特后,阿尔伯特说:“我知道了,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可以麻烦你告诉弗雷德一声吗?弗雷德还不知道,估计现在还在四处寻找。”他遮掩住嘴角的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这么让他找,还是难为他了,况且不告诉一声,也太不礼貌了。”

“如果是莫兰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听阿尔伯特提到莫兰,我就明白阿尔伯特想到的是什么。

是阿尔伯特把莫兰坑惨的那一回事,不过莫兰也报复回来了。

〖犯罪卿〗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一点点小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