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真真马上被他的话安慰道。

她伸手将他衬衣纽扣重新系上。

当然,系扣子的时候,她没忍住,看了几眼他胸肌。嗯,徐景洲的胸膛,看上去好结实好宽阔啊。她都想摸一摸呢。

“真真。”

忽然,男人嗓音沉沉地唤她。

“嗯?”纪真真赶紧将小心思埋藏好,抬眸看着他。

男人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捏起她下巴,覆唇亲吻了吻她嘴巴。

纪真真娇羞的,赶忙从他身上爬起来,在旁边的座位上坐坐好。

男人坏笑着勾唇,将胸前那一粒她还没来得及扣好的扣子扣好。

……

到了餐厅,服务人员还送上来一大束鲜艳的红色玫瑰花。

这是徐景洲一早就为她定好的。

女人一般都很难抵抗的了男人送她们鲜花。

纪真真也不例外。

她抱着花束,闻着玫瑰花的芬芳,心头甜甜的,很欢喜。

“喜欢吗?”男人凝看着她问。

纪真真点头:“嗯,喜欢。”

“喜欢就好。”男人满足地笑笑。

一时,吃过晚饭,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走着。

徐景洲又问她:“想不想去看电影?”

纪真真点点头:“嗯,好啊。”

又是吃饭,又是看电影,他们还亲亲了,她想,他们这是在约会了是吗?

不知道等一下,他会不会跟她说,要她做他女朋友的话。

纪真真心里隐隐期待着。

在附近的电影院,两人买了票进场。

看的是一部喜剧片。

周围的人时不时被影片剧情逗笑。

纪真真却很少能跟着影片剧情走。因为她的情绪,都被身旁的男人给带到他那里了。

这家伙,自电影放映开始,就一直握着她的手,在摸她捏揉她。时不时还插进她的指缝里,跟她缱绻纠缠。就很要她命。

……

看完电影,纪真真跟着徐景洲走出影院。

她忽然想起了他的外套,便跟他说:“你的外套还在我那里。我已经洗干净了,下次带给你。”

“嗯,好。”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外广场。

谭非等在这里,看见他们出来,便迎上去:“老大,我这边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嗯,知道了。”

徐景洲答应着,谭非便不打扰他俩,转身先去他的车上了。

“出发?去哪里呀?”纪真真疑惑地看着徐景洲,问。

徐景洲转过身来,拉着纪真真的小手,说:“公司项目上的事,我得去一趟岱城。等一下就走。”

“你才回来,又要去岱城出差啊?”

“嗯。”

“那,那你去几天呀?”

“可能需要三、五天。”

“又要去五天啊。”

纪真真心里很不舍。语气和神情也都是满满的对他不舍。

徐景洲将她拉到怀里抱抱,揉一揉:“很舍不得我,嗯?”

纪真真依恋地蹭着他胸口,不说话。

男人亲吻着她小脑袋,又柔声哄道:“就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了。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好不好?”

“嗯,好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他得打理公司啊。

“那,过来亲一下。”

纪真真听话的,仰起小脸。男人低头,在她小嘴上一下一下不停地啄吻起来。

吻了一会儿,男人道:“我先送你回家。”

纪真真点头:“嗯。”

徐景洲便牵着纪真真的小手,一起上了车。

在车子快要开到纪真真家的时候,徐景洲掐着小姑娘的腰,将她抱到他腿上坐着。随即扣住她脑袋,亲吻她嘴巴、脸颊和眼窝。

纪真真很喜欢,也很享受他的亲吻。双手情不自禁地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

但是,车子终于还是开到了家门口。

纪真真在他薄唇上柔柔地研磨了两下,小手抚摸着他脸颊,交代:“早点回来。”

“嗯。”

两人又依依不舍地亲了亲,纪真真这才下了车。

她看着徐景洲的车掉头走了,才转身回家。

可这刚刚才分开,她就疯狂地想念徐景洲。

她觉得她已经无可救药地喜欢上徐景洲了。

……

两天后。

纪真真在家里的小客厅,坐在电脑前做暑假作业。这时,纪良松回来了。

纪真真看见父亲,“咦”了一声:“爸爸,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你不是和徐伯伯他们去打高尔夫球了吗,这么快就结束了?”

纪良松倒了杯水,喝了几口,走过来,神色有些凝重地说:“原本我们老哥儿们几个,是准备打完球,就去喝下午茶。可你徐伯伯忽然接到了个电话,说景洲在岱城那边遇袭了。我们几个哪还有什么心情喝下午茶了。”

纪真真敲击键盘的手指,猛地顿住:“什么,你说什么?徐景洲他怎么了?”

看女儿很紧张的样子,纪良松忙道:“别慌张,他没事。你景洲哥哥身旁有徐氏保镖保护着,没事没事。”

纪真真还是很担心:“他真的没有受一点伤吗?”

“没有。你徐伯伯说,保镖都保护着呢,他很安全,没受伤。怕你徐伯伯他们担心,所以打电话回来报了个平安。”

“那,那他遇袭,是谁干的?”

“听说是岱城那边的商业竞争对手。好像这次景洲在那边谈妥了一个项目,是跟市正合作的。对那边的民众很有利。但相对的,也就动了另外一些人的利益。所以就遭到了暗中报复。唉,做生意啊,尤其是像景洲那样的,不容易啊。”

纪真真听了更加担心起来。

她拿着手机,回房间给徐景洲打电话。

那边徐景洲在忙,还是怎样?就没有人接听。

纪真真心里又担心又牵挂,想了想,马上做出了决定。

她快速收拾了一个挎包,背在肩上就下楼了。

徐景洲打电话给家里报平安,说他没有受伤,有可能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才这样报喜不报忧的。

他伤没伤到,她得亲眼看到才作数。

纪良松正坐在客厅,看到她下楼来,问道:“你背着个包,干嘛去呀?”

“梓君打电话来,说约了几个朋友邀我过去玩。”纪真真撒谎道。

她不能跟爸爸说,她要去岱城找徐景洲。这个时候,她爸爸肯定不让她去。只好先说谎。等到了那边,再给他打平安电话吧。

纪良松没有怀疑,只交代了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