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小姑娘楚楚动人的哀求,徐景洲怎能忍心不答应?

他捧起她的小脸,亲吻她嘴巴。

轻柔地啄吻她两下,再深深地勾缠、研磨、吮弄。

一时间唇舌纠缠,气息交融,难舍难分。

纪真真被他亲吻的舒服极了,不自觉地哼哼唧唧起来。

可忽然,男人便离了唇。

纪真真还想要。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巴巴地将他望着。她气息还因刚才的深吻而粗喘着。

看她这个样子,男人克制的,都快疯了。

见徐景洲迟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纪真真等不及了,又往他身上扒起来。

“我带你回家,好不好?”男人嗓音沉沉的在她耳畔说道。

“……好。”

纪真真嘤咛一声,又一口亲吻上他脸颊。

男人任由她纠缠自已,他则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随即大手掐住她腰身一把抱起来。

这样抱着她,转身离开房间。

此时,会所门外的广场上,范小瑜和陈又青刚刚到来。

范小瑜用陈又青的手机给纪真真发完信息后,就把那条信息彻底删除了,所以陈又青并不知道范小瑜都做了什么。

这时是范小瑜哄骗陈又青说,她的一个朋友见到纪真真和徐景洲在这会所约会。陈又青就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当在广场上,远远的,猛地看见徐景洲抱着纪真真走出会所大门的时候,范小瑜不禁愣了下。

她的计划是领着陈又青捉奸在床的。怎么他俩这时候就出来了?

可一看徐景洲是抱着纪真真的,她心情即刻又爽快起来。

赶忙拉扯陈又青注意看。

然而,不等她提醒,陈又青已经看见那边的情况了。

他震惊的傻了眼。

纪真真被徐景洲抱着,她搂着徐景洲的脖子,还不停地亲吻徐景洲的脸,鼻子,嘴巴……

他从未见过这样热情,这样开放,这样暧昧的纪真真。

他也从未被纪真真这样热切地对待过一丁点儿。尽管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尽管他们已经订婚了……

一股莫大的嫉妒、愤怒、屈辱和恨意,在这一刻一股脑儿的猛地涌上心头。

他一个跨步就要冲过去。

身旁的范小瑜,一直在关注着陈又青的神情变化,这时便一把将他拉住。

“又青哥,你干什么去?”

陈又青已经怒火攻心了,回头瞪一眼范小瑜:“滚开!”

就用力地挣脱掉胳膊,再次要冲过去。

范小瑜慌忙下死劲地将陈又青抱住:

“又青哥,你别过去!他是徐景洲。是权势滔天,心狠手辣的徐景洲啊!是我们惹不起的人!你难道想要你们陈家被他们徐氏搞得一败涂地,从此在苡都城消失吗?!”

陈又青不再使猛劲往前冲了。

他根本就冲不起。

而这时,徐景洲已抱着纪真真坐进迈巴赫的车里,开走了。

见陈又青泄了劲,范小瑜这才松开了他。

紧接着,她便搬弄是非道:“又青哥,你看清楚了吧,那纪真真早就勾搭上了徐景洲了。而你,却还在为她犹豫不决。

“又青哥,你这样很傻,知道吗?你怎么能为了她一个纪真真,而把你们陈家家族的利益放在一边不管呢?

“那徐景洲既然已经看上了纪真真,你就将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他不就行了?”

话音落下,陈又青愤怒地瞪过来:

“你闭嘴!”

吼完,又愤怒地迈步走了。

她知道他现在不爱听这些实话。但没关系,经此一事,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劝动他认清现实,与那纪真真一刀两断。

范小瑜得胜的阴阴笑了下,就赶紧跟上他。

……

揽宸苑。

徐景洲将纪真真抱到二楼他的卧房,就立马打电话让他的家庭医生过来,给纪真真注射上缓解的药。

但,这药效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发生效用。

而在这段时间里,纪真真还是非常的煎熬。

她自已的衣裙肩带,被她胡乱地扒拉到腰际,几乎裸露着上半身。

跟着,他又将徐景洲摁在床上骑着,将他身上的衣服胡乱地扒扯开。

然后急躁的手忙脚乱地亲吻他,蹂躏他。

嘴上哼哼唧唧地求着徐景洲要她。

身为健康精壮的男人,徐景洲怎能不想?

他想得都快要发疯。

但他还是用坚强的意志克制住。

因为他知道纪真真中了药才会如此,而并非她自愿。

他双臂搂抱着纪真真,大手在她脊背上来回地抚摸着安抚,一面用温柔的语气不断地哄着她:

“真真,乖,再忍忍,再忍一会就好了。药效一会就上来,再忍忍,嗯?……”

饶是如此,纪真真仍在徐景洲身上又闹腾了好大一会儿,大约是药效上来了,而她也折腾的有点累了,便就在徐景洲的怀里睡了。

小姑娘终于停歇了,徐景洲也松了口气。

一个小时后。

徐景洲看到怀里的小姑娘眼皮动了动,很是可爱,忍不住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去。

纪真真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男人声音温柔地打招呼。

纪真真盈盈的大眼睛望着他,一眨不眨的,缓了一秒,随即,猛地从他怀里坐正身姿。

与此同时,混乱的记忆便都全涌过来。

她记得,她在会所中了那种药。然后,徐景洲就来了,搂着她,跟她亲吻。

而现在,她正在他的卧房里,在他的怀里醒过来。

她第一反应,这一切都是徐景洲干的。

“啪!”

响亮的一巴掌,猛地甩在徐景洲脸上。

徐景洲愣了愣,摸着有些麻木的脸颊,问她:“为什么打我?”

语气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

“你不要脸!你卑鄙无耻!”纪真真怒骂道,“你以为你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得到我了吗?告诉你,你做梦!”

骂完,她愤愤地从床上爬下来。又胡乱的,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衣裙,便跑了出去。

徐景洲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腮帮,苦笑了笑。这破丫头,居然以为是他给她下的药?真是该打。

真真该打啊。

他叹息一声,从床上下来,去收拾了一下,便忙自已的事了。

这边,纪真真从揽宸苑出来,就直接打车回家了。

在她后来那段比较难堪的记忆里,貌似有个戴眼镜的医生,给她注射了缓解的药物。

这徐景洲总算在这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了。

不然,她纪真真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等等。

好像发微信约她去会所房间见面的人,是陈又青,不是他徐景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