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这样的优秀男人，往后恐怕再难寻
“是你的工作起了作用啊！”
李主任点头道：“不错，小范，做得好，你让我们街道办的第一个合作对象谈妥了，表现极佳。
我很看好你！”
接着，他兴奋地说道：“走，我带你过去看看！”
李主任的司机驾驶吉普车，载着一行人驶抵小酒馆门外。
“李主任亲自到此？”
众人无不惊讶。
作为街道办主任，李主任在这里几乎与区长一样威望显赫，是个不小的 物。
“很好……非常不错。”
李主任站在小店外赞美，“徐慧真正识大局，我们会以此小店为标杆，推进公私合营计划！”
“张大妈！”
“唉……”
居委会的张大妈走出来说：“主任有令！”
尽管张大妈也是主任，但她是居委会的，与街道办事处的主管简直是天壤之别，如同乡下的村长和县里的镇长不可相提并论。
李主任说：“这是一项试点任务，必须要完成，必须要做得很出色。
我会给予徐慧真所有的优惠条件，她是首要受益者！”
\"没错！\"
李主任的目光在小酒馆旁边闲置的一块地皮上游移，“那块地方是怎么回事？”
张大妈解释：“那是以前公司的财产，后来因为人员跑路，收回了国所有制之下，但一直闲置没有用。”
“所以这是公有资产咯？”
“正是！”
张大妈点头应道。
李主任随即安排：“把这个门面转交给徐慧真经营，让她的酒吧扩建一些...另外，她的薪水按最高等级来。”
“还有......”
李主任斟酌一番后，目光转向范金有，“这一次徐慧真首先同意进行公私合营，这里面有你不小的贡献。
任命范金有担任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范金有瞬间石化...
他在搞什么鬼？
我要担任一家小酒馆的公方经理？
我是堂堂街道办事处干部，竟然让我去管理这么个店面，这岂不是有点像后世的公务员跑去当火锅店经理？
“李主任...李主任...我...我...\"
范金有一时语塞，看着李主任上了吉普车，消失在他视线中...
这叫怎么回事？
噗...
他感觉自已快窒息了。
天呐！
公方经理？
其实，范金有的情况并不止降级那么简单，他是彻底被打入冷宫了，彻彻底底的。
事情的根源主要有两点：
一是范金有的人品一直不好，领导对他早有看法；
二是今天的事情已经引起了领导的关注。
分明是徐慧真的功劳，你还想着邀功请赏，这不是找揍么？
陈雪茹藏在徐慧真后面悄悄地冲范金有挥手：“范干部...哦不对，是范经理，欢迎您加入小酒馆管理层...\"
范金有的脸色顿时沉得跟锅底一样。
张主任催促道：“走吧，进屋详谈，我们需要商量怎么把首个公私合营商店经营起来...”
众人走进房里。
因为大家都很熟悉陈雪茹，她也加入了讨论。
张主任宣布：“公私合营我们分三个步骤进行！”
“第一步，估算清理，双方意见达成共识！”
“第二步，签订合同并确定薪酬！”
“第三步，清晰划分责任，规定运营过程中各方服从的问题！”
“现在我们开始第一步，估算和确认资产。”
“首先要谈的是小酒馆，它是徐慧真的私产，公家只能租赁，不可占用。”
“其次则是余下的酒类...”
酒馆的情况很简单，大部分财产明面上一看便知。
酒馆是徐慧真自已的，里面的商品同样是。
共有产权主要包括运营权以及品牌影响力。
这些都是些值不了多少钱的元素。
而徐慧真精明过人，差不多的价值就能满足她，绝不多纠缠。
在一个小时内，盘查评估顺利完成。
接着，就是签订合同阶段。
未来，小酒馆将有两位经理，徐慧真是私方负责人，范金有则担任公方的领导者。
尽管徐慧真的薪水很高，但实际的话语权握在范金有手上。
最后，明确各自的职务：以范金有为核心，徐慧真作配角。
主事的，还得是范金刚。
范金刚毕竟是代表着官方那一头！
契约签订完毕后，在李主任的指示下，闲置的机关门面也被分配给了许慧珍的小酒店。
这一次，许慧珍可真是赚翻了。
一方面是固定薪水，一方面则是租金收益，更关键的是一份包含二十年还清期的红利。
三者相加，比她过去经营小酒店的纯利润还要多。
这消息迅速在外界流传开：
“雪茹，谢谢啊！”
许慧真深呼吸一口：“没有你，以及你的夫君，我不可能得到这样的机会，这一次真的是赚大了！”
“呵呵呵……”
陈雪茹满脸洋溢着喜悦，“看到了吧，我男人能力强吧？”
“真厉害！”
许慧真脸上满是羡慕神情。
她真的佩服陈雪茹有这般好运，能嫁给刘向阳那样的男人。
刘向阳相貌堂堂，才识兼备，眼界独到。
不知为何，许慧真心中忽然涌上遗憾，假如她早一步出手，或许能够将刘向阳留在身边。
这样的优秀男人，往后恐怕再难寻。
“听说过没？许慧珍的小酒馆现在实行‘公私联营’了，她的收入和分红居然比之前还高！”
大家议论纷纷。
“不会吧？”
众人都不敢相信。
“这还能有假？李主任亲口所说，这是试点项目，政策力度最大！”
消息来源可信。
“据说啊，街道办事处甚至送给了许慧珍一间店面！”
人们啧啧称奇。
“嘶嘶嘶……这也太过夸张了，这算不算一夜暴富？”
大家议论纷纷。
街道办和相关媒体精心打造了许慧珍“首吃螃蟹”
的形象，这件事立即引起了各大栅栏周边商家的震撼。
在陈记绸缎庄！
陈仲正悠闲地靠在柜台上喝茶，顾二爷在一旁苦笑看着：“少东家，别待在这了……外面那么多客人，你应该多出去聊几句。”
陈仲正反问道：“聊天是我的职责吗？”
“老顾你误会了，如果什么事都让你去做，我留你何用？”
陈仲有点不耐烦地说。
“可是……”
顾二爷苦笑：“有些人只认识老板，不认识咱们这些伙计。”
陈仲正显得不悦：“不理他们！惯得不成样子，买块布都要老板亲自招呼？”
顾二爷也只能苦笑着摇头。
另一个伙计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少、少东家，咱们对面那个巷子口的小酒馆……”
“说什么？”
陈仲正在手中转着手中的翠绿宝石戒指，弹落了香烟灰。
“听说小酒馆已经实行‘公私联营’，并且政策特别优厚，还作为示范点了！”
伙计快速地说。
“还据说……街道给许慧珍提供了最优厚的薪水呢！”
“外头人都传遍了，说许慧珍这次捞得盆满钵满。”
“屁捞个头。”
陈仲冷笑，“连店都没了，怎么捞大钱？”
\"不是的！\"店员继续道：\"店铺仍然属于她，由于她是首个试点，街道特别允许徐慧真保留住自已的铺位。
店面名义上属于他，但 会给房东支付租金，甚至连隔壁那两间公共区域也被赠与给她！\"
\"听说，这样的优惠政策今后不会再有了，行业会被国有化，一网打尽！\"
\"而且还有传言，后续赎买的代价越来越严苛，一点优惠都没有!\"
扑通一声！
陈忠泽坐回了椅子里，眉头皱起。
徐慧真简直是占了大便宜了。
尽管内心并不情愿，陈忠泽明白， 与公有的合并已是大势所趋，他的丝绸庄难以独存，早晚要赎回去。
到时不仅商铺不保，连店面都将落入他人之手。
昨天，刘向阳和陈雪如特意登门游说，让他作为第一个合资人。
但他不仅拒绝，还把这对夫妇骂走了。
此刻，他心中悔不当初。
心痛欲碎。
接下来的日子里，世态炎凉，变化无常。
官方大力宣传，表示合资愈早、优待愈大，赎买评估价格相应提升；迟来者必将遭受损失。
春节前必须结束赎买行动，不同意者将被迫执行，毫无补偿。
商人们慌作一团，互相传递消息。
众多商人蜂拥至街道办事处，冲向社 员会。
“大妈主任，我们的炸酱面愿意合资！”
“主任张先生，我们支持！”
“现在可以去我家核查定价吗？”
其他人争先恐后地问。
随着商户增多，原本忙碌的张主任显得力有未逮，居委会的人员极度紧缺。
此时的陈忠泽同样焦急，三趟社区跑来，都被人群汹涌淹没，连登记程序都没完成。
他心里充满了懊悔，早知今日，何必拒妹妹好意？
……
时间流逝，十天培训接近尾声，刘向东的日日夜夜终于临近落幕。
在黑夜中崭露出希望曙光，刘向东起身走向全聚德掌柜杨老板：“老杨，足够了！”
过去九个夜晚，他在这里度过，每天近二百只鸭子入账，总共约有一千六百只。
市面价格打八折后，每只鸭子价值约四万，一千六百只即高达六千四百万。
最后几手现钞被刘向东挥霍干净。
杨老板朝他深深施礼道谢：“感谢你，先生！”
因熬夜疲惫而布满血丝的眼睛中滚落两颗晶莹的泪滴。
“麻皮兄弟，最后一轮也该收工歇息了……”
说完又深深一躬，对刘向东说：\"刘先生，你是杨记全聚德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名顾客，让我向你表达敬意……\"
掌柜低着头，鞠着躬，双手虔诚地向前作揖，不愿直视。
看着这一切，刘向东推测这个老好人应该是在悲情感触中流泪。
他安静地离开，这是训练的最后一日！
上午的培训照常进行，下午则是考试的开始！
考试对于刘向阳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刘向阳结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同事们，他们大多来自工厂里的佼佼者或是有着很高觉悟的人。
不过，在教育程度上，这些人明显不能与刘向阳相提并论。
拥有初中毕业学历的人已是极少数。
而他前世曾接受过高等教育，这在学术层面无人能敌。
所以考试结果早已不言而喻。
在选择和填空部分，大家的成绩差距不大，但论述题阶段就体现出了文化修养的高低。
刘向阳最终以培训班第一的成绩交出了试卷。
这次培训的大BOSS亲自授予他了一朵红色小花朵和荣誉证书。
这个大人物，甚至比原剧情中的高层还要厉害。
十天的培训完美收官。
当刘向阳大约在下午六点走出文化中心时，天空还有一丝亮光。
但他并没有直接返回四合院，而是前往徐慧真爱的小酒吧。
自从徐慧真爱的小酒吧实行公私合营后，陈雪茹应居委张主任真诚之邀，担任了前台服务员。
\"尊敬的顾客，需要点什么?\"陈雪茹身着旗袍，优雅地走到刘向阳身旁，微笑问到。
刘向阳轻笑，一把拉住陈雪茹坐到自已身边，玩笑道：\"给大爷来一杯......\"
旁边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看到此情此景，突然间被吓得一饮而尽，接着他慌乱欲报警。
\"你们...你们......\"
还未等那人说完，店内的牛大爷和几位老哥们已经哄笑出声。
原来大家都了解内情——刘向阳和陈雪茹夫妻的关系。
这人惊慌之余质问：“公共场所，不要开这种玩笑，差点把我吓出心脏病！”
牛爷接口笑道：\"你找那小子赔偿吧，让他赔你半斤自酿的好酒，他就有的是你赔的......\"
众人一阵欢笑。
刘向阳扫视店内，发现并未见到徐慧真，问道：\"雪茹，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已？\"
陈雪茹嘟着嘴：“别闹矛盾了，范金有的经理想要增加店面经营范围，想做饭店生意，慧真姐不同意，所以就吵架了。”
唉！范金有做事总是一厢情愿，满脑子幻想。
还是等着吃后悔药吧。
\"好，我不喝酒了...\"刘向阳拿出一只刚出炉的烤鸭，道：\"晚上饿了咱们再一起吃。
我要回家看看，整理打扫，九点钟再来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