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个十七八岁的小伙是谁?祺泽有点好奇,但由蓝和南湘茹缄口不提,他也只能忍着好奇。

这日,徐也终于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一回来就搞了个宴请的大阵仗。

祺泽和由蓝都没看明白,这小子又是去哪捡了漏子,这么欢天喜地的。

徐也却神神秘秘的,只说过些时日,他们就知道了。

由蓝猜想,徐也肯定外出的时候,学到了什么赚钱的歪门邪道,只是不好意思跟人说,所以才故弄玄虚。

祺泽觉得很有这种可能,反正不会是什么正当东西。

更让人奇怪的是,徐也这趟回来以后,就到处兜风露面,哪里人多去哪里。

由蓝想跟白术打听消息,但白术只是装聋作哑,于是她扭头找云素,云素似笑非笑,一副根本就不会跟人透露任何消息的表情。

“算了,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歇着吧。”祺泽端了一杯茶,递了上来。

由蓝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没办法,总不能把徐也绑起来,给他上酷刑吧。

隔天,云素告诉大家,他的卦象有变,那个叫钱龙的人恐有生命危险,时间不等人,他不得不先一步告辞。

由蓝和南湘茹都很舍不得凌河这个小丫头,三人哭哭唧唧,让云素一个头两个大。

云素捋了捋胡子,劝她们放心,过段时日,他们还会相见。

送走云素和凌河,感觉花居空了一半。向来吵吵嚷嚷的徐也,又把自已关在房间里,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三天后的深夜,一个黑影猫着腰,钻进了花居。

他在花盆里摸索,东瞧西看,差不多把临门的那一圈花圃翻了个遍。

月光朦胧,但能看出这个影子,身形瘦长,尤其是四肢细长有力,一看就是练家子。

弓着腰躲在园圃小竹林里的祺泽探着脖子往外瞧,他用食指跟后面两人比划了一下,示意看不清那人长相。

徐也握着拳头,轻捶了一下他的背,但祺泽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个头更矮的由蓝在后面垫着脚尖,什么都没看明白。

只能确定,花居进贼了。

但祺泽和徐也似乎早就知道这事,才早早侯在这里。

蒙面人先翻了一遍东侧的花圃,而后又去西侧的园圃里摸了一圈,最后打着空手,翻墙逃走了。

确定人已走远,竹林中的三人才小心回到房间。

由蓝早就憋不住了,“你们知道这人是谁?”

徐也祺泽默契的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不抓住他?”由蓝有点气,家里进贼了,怎么这俩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祺泽思忖着,徐也抢先答道,“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我们才没有行动。”

由蓝无语,这要不是个盗贼,若是个采花大盗或者什么凶残的匪盗,看他们还能不能这么云淡风轻。

祺泽狐疑的看向徐也,“大哥,你莫不是真有什么经商秘籍?”

徐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听明白后,好笑的“呵”了一声。

“本公子天生慧根,才华横溢,哪需要什么秘籍,再说了,谁家仙人的秘籍放在花盆里啊?”徐也转头看向由蓝,“我要是有秘籍,我高低得把它跟我祖宗牌位供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