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咬牙切齿,“不需要!”
“哦~”
一个字异常的丝滑,井伊崎司眼珠子一转,坏主意立马就上来啦。
“正所谓,mom生我养我支持我,dad护我疼我陪伴我。所以,社长~”
迹部景吾看着井伊崎司逐渐变态的笑容,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升腾而起。
“你是我的papa or mama呢?”
迹部景吾:……
“呼~”
冷静冷静,贵族风度,贵族风度…
咔!
在这一瞬间,迹部景吾心中的道心破碎。
一拳落到井伊崎司的脑袋上,“我,是你爷爷!”
井伊崎司:?
井伊崎司被打懵啦。
活久见啊,之前老是见那个不怎么省心的娃被打,现在……
轮到他啦?
目光呆滞地看向迹部景吾,难以置信。
“你……”
在学真田吗?该说不说不愧是好友吗?
迹部景吾坐在座位上瞥了他一眼,贵族风度再次上身,气度不凡,可惜口中所言并不如此。
“叫爷爷有事?”
一句话干没了井伊崎司所有的草稿,干巴巴的来了一句。
“你真的是迹部?”
听见这个弱智问题,迹部景吾‘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理他,端的是高傲,是不屑。
迹部大爷真的很担心跟井伊崎司说多了话会让他的礼仪风度灰飞烟灭。
真的气人啊。
额……
井伊崎司看着明显的画风变化的迹部景吾‘哈’了一声。
罪过罪过,因为他,他们家的社长竟然已经精神错乱啦。
真·不可置信。
莫名有一点点心虚和愧疚的井伊崎司低下脑袋,安静了不少。
自已在自已的心里安慰自已,没事没事,都是表哥教的。
好不容易登上飞机,迹部景吾倒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没有丝毫交流的欲望。
井伊崎司自然不会再去触霉头。
偶尔皮一下可以叫做‘调情’,真的一直闹的话就叫‘不识好歹’以及‘找死’。
等到真的坐在座位上才发现‘透明人’的存在。
“桦地?你也过来啦?”
“是。”
井伊崎司盯着桦地崇弘,看他再说些什么。
一秒两秒……
真的,好寂静啊。
桦地崇弘很认真地看着井伊崎司,可是两个人都一句话也不说。
眨咕。
井伊崎司受不了啦。
不自在的眨了下眼,果断把毯子盖在自已的身上睡觉。
该说高冷还是憨厚呢?
真就多余的一句话也不说啊,桦地。
看井伊崎司不再看向自已,桦地也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
窗外日月黑夜逐渐被初升的太阳驱散,温暖的阳光被舷窗牢牢地遮挡。
刺啦——
飞机穿过层层叠叠的云层,在英国降落,轰鸣的引擎声在天地间回响。
“醒醒,到啦。”
任劳任怨的将井伊崎司喊起来,迹部景吾走下飞机。
“啊~”
伸了个懒腰,确定东西全部都收拾好。
“下飞机!”
飞机场外,井伊崎司站在迹部景吾的旁边问了一句,“现在去?”
“不然?”
三个人坐上前往咖奇学院的车。
窗外的景色不停后移,距离学院的路途也越来越短。
井伊崎司的话少了起来,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倒退,却从来没有一处重复的地方。
呼啊~有点狼狈呢~
咖奇学院国中网球部。
“赞恩社长,有人找你。”
赞恩愣了一下。
现在?有人找?
奥尼卡尔恰巧站在赞恩旁边,朝那边努努嘴,“走啊,去看看。”
两个人一起向网球部的外面走去,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井伊崎司?吼呀,我还以为有生之年你不回来呢?”
不带讽刺地调侃。实话实说,奥尼卡尔现在真的没脾气啦。
除了忽然见到井伊崎司有那么一点点惊讶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情。
怨吗?
曾经是怨的,但是在胳膊治好之后就觉得好像没有什么。
释然是自已的,他不介意却无法真的说出没关系。
井伊崎司不是故意的,作为朋友加敌人,他确实不想这个人的一辈子被搭上去。
“比一场?现在你应该还是打网球的吧?”
迹部景吾、桦地崇弘以及赞恩站在两个人的不远处吃瓜,都到这一步啦,主人公是他们两个,成不成也看他们两个喽。
迹部景吾自觉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
“可以。”
一行人走向室内网球场,奥尼卡尔在井伊崎司震惊的视线下拿出属于他的网球袋。
奥尼卡尔斜睨了他一下,“这是你亲亲表哥送过来的,在我治好的那天。”
“行啦,现在拿上你的网球袋,再来打一场吧。当年的比赛总要有个结尾不是。”
说着奥尼卡尔已经站上网球场,井伊崎司看着熟悉的网球袋笑了一声。
还是那么大啊。
伸手拿出球拍颠了颠。
有点轻啦,不过……
看着奥尼卡尔手上拿着的球拍笑了一下,这还真是……
人情欠大啦。
奥尼卡尔手上的球拍是和井伊崎司曾经最后的那场比赛所使用的。
在和井伊崎司比赛之后,漫长的复健过程还有手臂的疼痛,多多少少还是对奥尼卡尔打网球有所影响。
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努力地克服,但是根据赞恩所言,他现在依旧若有若无的躲避朝自已的手腕击来的网球。
这场比赛,既是给过去的井伊崎司一个交代,也是给他自已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