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是我。”钟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秦桓的精神为之一振,直接从浴桶里跳出来,随便擦了一下,套上一件裤子就跑去开门。

“你正在药浴?”钟雅看到他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的上半身挂着几滴药液。

秦桓点点头,说道:“要不要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不要脸!”

钟雅嗔了他一句,推开他,走进房间,坐到了椅子上。

她拿起浴桶边的水瓢,说道:“你先把药浴做完,等会再实验。”

“实验?什么实验?”

“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治病的,还想试试能不能真的通过那种事提升实力......”

钟雅把头扭到一边,声音越来越小,脸上也飘起了红晕。

“巧了不是,刚好我也想试试!”

说着,秦桓褪掉裤子,一根擎天之柱出现在了钟雅面前。

钟雅脸上更红了,她拿着水瓢用力敲了敲浴桶的边缘。

“别磨蹭了,赶紧进来!”

待秦桓坐进浴桶后,钟雅舀起药液,淋在他身上。

片刻后,秦桓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堂主知道咱俩的事吗?”

钟雅翻了个好看的白眼,无语道:“如果我师父知道的话,你觉得自已还能安然无恙的待在这吗?”

“一个色胚冒犯了自已的宝贝徒弟,啧啧,我都不知道你该怎么活。”

秦桓神色一凛,认为她说得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俩的事!否则小命危矣!

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再加上秦桓现在精神和身体都很亢奋,对药液的吸收很快,没多久药浴就结束了。

随后秦桓又打来了一桶水,打算清洗身体上的污渍。

“没必要这么麻烦。”

钟雅指尖灵力闪动,直接对着秦桓来一发清洁术。

秦桓看着自已已经干净的身体,再看一眼浴桶里的水,又看了看钟雅,最后嘴角上扬,说道:

“那这水总不能浪费吧,既然我身上干净了,就由你来洗吧!”

“?!”

秦桓走到钟雅旁边,将她拦腰抱起。

“啊,放开我!”

钟雅不停的拍打着秦桓,企图让他放弃这种讨论方式。

但秦桓像没感觉到一样,布下灵力罩用以隔绝声音,然后抬腿跨入浴桶,抱着钟雅坐进了水里。

顿时,水花四溅。

没过多久,几件小巧的衣物漂浮在水面,舒服的声音传出,在屋内回荡。

......

济世堂总堂。

在一间刻满隔绝阵法的密室里,白枫坐在桌前,细细的品着手里的一杯茶。

桌上放着一个玉佩,玉佩表面流光闪动,浮现着无数令人眼花缭乱的繁杂符号。

白枫已经在这间密室中坐了一下午,像是在耐心的等待着什么。

忽然,他盯住玉佩,眼中闪出精光。

一个大大的“吉”字,浮现在玉佩表面。

白枫脸上浮现出笑容,眼中是藏不住的温柔。

“仅半天就遇到了适合通讯的时机,运气不错。”

他心思一动,玉佩便飞入他的手中,然后伸出两指,在其表面写着什么。

......

在一个充斥着黑暗,连阳光都无法照亮的地方。

有一位男人,正站在一个石台前,手里拿着一把匕首,认真的看着石台上的“生物”。

但实际上,他很不愿将它称之为“生物”。

它体型似人,但通体漆黑,面部狰狞,额头还长着几支尖角,浑身散发着黑色烟雾。

如果有戎国北境的将士在场的话,一定能认出来,这是一只低阶的“魔”!

这只魔被束缚在石台上,动弹不得,只能用血红的眼睛恶狠的瞪着男人,嘴里不停发出威胁的嘶吼。

而男人对它的挣扎熟视无睹,只是把匕首在它的身上瞄了瞄,像是在考虑从哪里划开比较合适。

这位男人的左半边脸被一张灰白面具遮住,右半边则是极为的精致,即使被遮挡半边脸,也能看出他的颜值之高。

正当他决定好了从哪下刀时,忽然心中一动,怔了一下,然后挥手将台上的低阶魔打晕了过去。

他放下匕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玉佩,注入一丝灵力后,几段话渐渐浮现在他的面前。

“一晃又是二十多年过去了,你现在可好?按照你临走时嘱咐,我非必要不会与你联系。”

“但最近发生了一件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告知与你。”

“雅儿的病好了。”

当这句话出现在男人眼前时,他的手猛地一颤,瞪大的眼中充满了惊喜,脸上是难以遏制的高兴。

“太好了!”

他攥了攥拳头,然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继续向下看。

“但雅儿并不愿意透露病是怎么好的,我也没追问。”

“只是发现她最近与一位男子走得很近,雅儿的痊愈大概与他有关。”

“我暗中查了一下,他虽然没什么劣迹,但是位登徒子,可另一方面他又治好了雅儿。”

“至于如何处理,我想了一下,还是由你来决定吧。”

文字到这里就结束了,面具男看着这后半段话,陷入了沉思。

一位登徒子胆敢勾搭雅儿,按照正常情况下,我非得打死他不可!

但问题是,他治好了雅儿的病,而且看起来雅儿还挺护着他......

想了一下后,面具男拿出一个八卦盘,同时勾动手指,做出算命的样子。

片刻后,他怔住了,然后下意识的就想让钟雅远离秦桓。

但看着八卦盘里的吉象,他又犹豫了,最终他咬咬牙,在玉佩中写到:

“感谢兄长挂念,我现在尚好。”

“至于雅儿的事......无妨,就随她去吧。”

“另外,雅儿的病虽然好了,但隐患尚在,还是不要让她接触魔族。”

......

第二天清晨。

秦桓和钟雅几乎同时醒来,床上不知是被浴桶里的水还是什么水给弄得湿漉漉的。

一回生两回熟,钟雅这次没有之前那么羞涩了,醒后一句话没说,似是淡定的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

但秦桓看出了她的伪装,嘴角微翘,反手摸了一把。

“哎呦,你干嘛!”

钟雅瞬间破功,跺了跺脚,脸上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