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将军每日卯时便会去军营,若是您能在军营露了脸,这下军营的战士岂不是将您认了去,碍于名声,将军怕是得娶了您。”

“水怜你的意思是,若是我跟在沈渊的身后,旁人定会以为我和将军之间有了什么。”

江悦沉浸在自已的情绪中,压根没注意到一旁婢女眼中的暗沉之色,以及不易察觉的得意之情。

“可那是军营啊。咱们闺阁女子怎么能闯入。”

“老夫人方才不是说明个时候会派侍卫去给将军送些吃食,不若您伪装成侍卫的家眷借此进入。待进了营帐,届时奴婢趁机将其余人喊了过去。”

水怜的眼眸深了几许,想至明日终于能进入沈渊所管辖的军营,内心翻涌着众多复杂的思绪。只见她眉毛狠狠的皱紧,想至南狄人的计划,她一定要辅佐完成。

呵,这江悦当真是个傻子。还好当了此人的婢女,好藏住她南狄人的身份。

第二日卯时,果然如所料,沈渊翻身上马,身后跟着众多侍卫,朝着军营所在的方向奔去。银色的铠甲在在阳光下泛着光,一柄银枪握在手中。

粗犷的脸不失俊逸,反而更加的吸引人的视线。

江悦等人鬼鬼祟祟的跟在老夫人派的侍卫身后,一行人坐着马车前去。

宋清欢得知此事时,彼时正在浴池中沐浴,撒着花瓣的水珠时不时的滴落在肩膀上,香气不停的弥漫着........撩起水朝着身上泼着,难得没有沈渊的打扰,愉悦的嗅了一口花瓣的香味。

“小姐,不好了。”

宁儿慌张的掀开屏风,从内室中跑了过来,脸颊上还滴落着汗珠。面上很是焦急的样子。宋清欢睨了眼,将一旁长案上的帕子送至他的手里,

“快擦擦汗。”

“小姐,那江悦竟然和老夫人的侍卫,一同朝着将军军营的方向去了。”

“她们去做何事?莫不是又想出了什么勾引沈渊的法子?”

宋清欢嗤笑一声,对江悦和老夫人的手段很是鄙夷,只是眼眸深了些许,眉目间全是不满,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侧过脸,似是等着宁儿的回答。

“这奴婢不知晓。可是她们闺阁女子无缘无故的去军营,若不是去找将军的,也不可能啊。”

“据说那漠北军营旁可是有着不少的营帐就位于那抹大草原上,将领的家眷均在此处。若是让她们撞见了,还以为将军与那江悦之间有什么呢。”

宁儿不满的嘟囔着,话语里全是对那个江悦的不满,当真是喜欢凑热闹。将军可一眼都不想看她。

“既如此我们也去便是。”

宋清欢挑挑眉,朝着一旁的宁儿睨了眼,取过一旁的布巾擦拭着自已的身子。她倒是也想看看她们还耍着什么花样.........

马车在军营外缓缓的停下,宋清欢穿着一身白色的襦裙,没有帏帽遮挡的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缓缓的下了马车,身姿轻盈,徐徐的朝着军营守卫处走去。

隔着远远的,就听到了江悦等人的争执声,挑挑眉倒是觉得好笑。再一眼望去,不知为何,宋清欢竟然看见那江悦的婢女, 也就是水怜,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朝着最深处的营帐处走去。

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双手下意识的抓紧了一旁的宁儿手臂,还未说出什么,就被人捂住了红唇,身子被朝后面拖着。

“莫叫。是本将军。”

沈渊眉毛轻轻的皱起,从背后抱着宋清欢,一路上将人带到了自已的营帐外。顺着她的视线也望见了那个名叫水怜的婢女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更何况不陪在自家小姐身边,反而一个人朝着军营最深处走去,明显就是很可疑的样子。

似是得了宋清欢的肯定,沈渊才缓缓的松开捂住的手。脸上也不知是何时蹭上的灰,宋清欢勾了勾唇,将手放至他脸上缓缓的擦了擦。

“沈渊,你都看到了那人行踪鬼鬼祟祟,咱们不趁机将她抓了。这人估计是北疆或者南狄的暗探。竟然潜藏在将军府,伪装成婢女。”

宋清欢鼓起脸颊,眉眼间闪过忧虑,下一秒便察觉到了自已的脸颊被人捏住,用力的朝着咬了一口,上面浮现了小小的牙印。

“沈渊你做什么。” 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双手也不满的狠狠的拍着沈渊的胸膛。

像猫一样的力气,沈渊自然不会觉得疼,也不会放在眼里,将小手抓住,放至唇边牢牢的印下一吻,咬了咬。

“不可打草惊蛇,唯有此,才能将潜藏的南狄人一举抓获。”

“为何她不是北疆人?”

“呵,小娇娇可知,那日你在珍宝阁遇到的男人才是北疆人。北疆人面容高挺,五官分明,论长相自是北疆水土更为养人。

怎么小清欢也觉得那人长得很是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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