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长老在内有七位长老受伤,但依靠大长老那无比强大的实力,他硬是将紫阳宗三长老压制得死死的。金丹期修士要分出胜负其实很容易,但要想杀死对方却异常困难,除非双方实力差距过大,否则基本不可能死亡,就算战败也可以逃走。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云霄宗和紫阳宗之间的仇恨已经持续了数千年之久。几百年前,当南域七国联合围剿幽冥教的时候,天炎国曾召集国内五大仙宗的元婴修士一同出征。然而,在与魔修交战的关键时刻,云霄宗的太上长老天武真君遭到了紫阳宗太上长老的暗袭,最终导致肉身被毁,元婴破碎,千年修为尽废,从而身死道消。

自那以后,云霄宗与紫阳宗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剿灭幽冥教后,回到天炎国后,两宗便开始频繁发生冲突,大大小小的战斗多达数百次。每一次,都需要天炎国皇室出面制止,才能够平息争端。但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双方的仇怨并未得到解决,反而越积越深。

而今天,这场宿敌之战终于爆发了!大长老怒发冲冠,他全身气势暴涨,浑身法力涌动,发动最强攻击朝着对面紫阳宗狗砸碎打去。一瞬间,双方人马就激烈地战斗起来。矿洞内顿时变得天昏地暗,五颜六色的武技到处乱飞。毕竟二十多位金丹期修士的战斗异常恐怖,这种场面筑基修士看都不敢看一眼,因为一眼可能就是永别。

与此同时,赵德柱等外面二十几位筑基内门弟子也毫不示弱,他们和紫阳宗剩下的筑基修士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一时间,整个矿洞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刀光剑影、法术光芒交织在一起,让人目不暇接。

只要对面不是金丹期修士赵德柱谁也不惧,抽出灵蛇剑以不到十五招就解决了一个筑基初期修士,不做停顿,继续朝着其他弟子方向跑去帮忙。

而就在赵德柱刚走不久,紫阳宗一位筑基后期弟子注意到了赵德柱的凶狠,心中冷笑一声:“这小子还真是凶猛啊!不过碰到我算你倒霉!”

这位紫阳宗的筑基后期弟子一脸狰狞地看着赵德柱,一把将自已面前云霄宗弟子击退,举着一柄巨锤朝着赵德柱方向快速冲去。

这位紫阳宗弟子心里想着,如果能击杀一位有潜力的云霄宗弟子,宗门一定会重重有赏。

此时赵德柱面前的对手是一位筑基中期紫阳宗内门,十几回合肯定是拿不下对面的。毕竟仙宗内的筑基修士可不是烈炎城李家那种可以比拟的,实力相差巨大。所以,赵德柱和对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顿时陷入了持久战。

正在这时,赵德柱突然觉得后背一凉,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来不及多想,立即施展天雷九步,身形一闪,掠出去数百米远。

回头看向刚才站立的地方,只见那里已经被一柄巨锤砸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赵德柱心中一惊,若是刚才没有及时躲开,恐怕现在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赵德柱看得心惊胆战,心中暗自庆幸自已跑得够快,否则岂不是会被砸得七零八落?这人也太不讲武德了,居然搞偷袭!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迅速将灵蛇剑插入剑鞘,然后从腰间解下葬剑葫芦,运用法力操控着其中的五十四道剑气,如疾风骤雨般朝刚才偷袭他的那位筑基后期弟子飞去。刹那间,葫芦内的剑气便只剩下十八道,但赵德柱并不慌张,因为他深知想要一击必杀,就必须全力以赴。

那位紫阳宗弟子见偷袭一击未能得逞,正欲再次冲向赵德柱,然而还没跑出几步,便瞧见漫天的剑气以惊人的速度朝他破空斩来。气息恐怖,这些剑气数量众多,就连空气中都发出一阵嗡鸣之声。

“啊!我尼玛,玩这么大!”他惊恐地叫出声来。

只见那人急忙丢下手中的大锤,手忙脚乱地掏出一件防御法器试图抵挡住这漫天的剑气。然而,效果却不尽人意。那面盾牌瞬间被剑气洞穿,尽管成功拦下了不少剑气,但仍有几道漏网之鱼突破了防线,狠狠地击中了他的身体,那人顿时倒底不起,狂吐鲜血。

旁边的几位云霄宗弟子目睹了他重创一名筑基后期修士的壮举,不禁齐声喝彩,士气大振。这突如其来的转机使得云霄宗弟子们开始占据上风,一时间竟然压制住了对面的紫阳宗弟子。

然而,另一边的紫阳宗弟子却发现了沙刁的伤势,他们焦急地呼喊起来:“沙刁师兄受了重伤!大家快向他那边靠拢,准备撤退!”此刻,紫阳宗内门弟子已经锐减到不足十人,可谓损失惨重。

赵德柱则与其他云霄宗弟子成功汇合,并继续向着紫阳宗弟子发起冲锋。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任由对方就这样安然撤退。毕竟,那位名叫“沙刁”的人如今已达筑基后期修为,再过数十年说不定就能突破至金丹境界。因此,趁此机会将其斩杀,也算是永绝后患了。

紫阳宗众人且战且退,人数逐渐减少。当他们只剩下三人时,毫不犹豫地将怀中抱着的“沙刁”扔了出来,仿佛要借此拖延时间,为自已争取一线生机。如果不这样做,他们三个人也跑不掉,毕竟对方人多势众,自已这边只有三个人,如果硬拼肯定会吃亏。可惜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很骨感。

看见那三人准备跑路,赵德柱天雷九步踏出,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一名筑基初期弟子身后,手中长剑一挥,直接将这名弟子刺穿,随后朝着另外两人追去。

那两人也算聪明,知道自已不是对手,于是选择了分头逃窜,想要以此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

赵德柱丝毫不乱,取出葬剑葫芦将最后的十八道剑气祭出,控制着剑气往左边飞去,而他本人则往右边追另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