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斯白得到答案,原封不动的告诉了他,辛川南这边接了电话,果然如月斯白所料了。到头来依旧什么都没有得到呢?
“谢谢了,以后你有事可以来找我,我会帮忙的。”他叹了一口气。电话直接被挂断,好烦!
其实辛川南的父亲辛川真对儿子这种疯狂的举动,很不满,差点要剥夺他的继承权了,但辛川真也知道,儿子和他都是一股脑的人。
没有办法,只能派了更多人照顾自已儿子的起居,KAR,他们惹不起。
聂毓知道了月斯白没有杀很不满:“为什么不杀?”他有些微怒。
“按照任务条件是可以不杀的。”平静平静的不像话。
其实他有时候也会害怕,因为月斯白没有在乎的东西,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看待他,但利益充斥的他不会在意这些。
“你以为你对他留意情面,对方就会感激你吗?”他讥讽月斯白。
月斯白没有回答。“我告诉你,他们不会,甚至于他们下一次见到你,会更想杀了你。”
“他们不一定非要死。”还是这句话,月斯白他很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杀。
“但他们会让你死。”聂毓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那些蝼蚁我不会在乎。”他以为月斯白是心软,没想到说出这么狂妄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翻跟头。”
“但如果没有头又何来跟头可翻翻呢?”全杀了不就好了,一种可以算是自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仅不让人感觉可笑,反而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聂毓他停止了这个话题,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抉择。
“现在成为正式成员,势力拉的怎么样?”他还是主要关注的是月斯白对自已的利处。
“你想要那个位置!”
“所有人都想要那个位置,只是他们没有能力得到。”在月斯白没有背叛的意思之前,他会纵容月斯白一切。
“那祖父认为你能做到比他更好吗?”他自然知道月斯白指的是谁,现任掌控人!
“我自然可以,只是一个意外导致我没有当上,明明当年那个位置是我的。”
他回想起,当年的那个掌控人收了两个学徒,一个是他,一个是那位现任掌控人。他们是师兄弟,明明他的各方能力都比对方强,但师傅选择了他。
最重要的一件事,他质问他为什么?师父给他的理由居然是因为,他对于任何一件事都做的太绝了。呵~妇人之仁!
無錯書吧师傅就他不满,硬生生的把他的所有权利都交给了那位师弟,这明明是他的,给了他这么久时间是该拿回来了。
“那祖父认为,那个位置真的是你的吗?”仿佛叙述一般,没有人可以听出他有没有语调。至始至终就感觉像一个机器。非常理智的机器。
“是本来就只是我的,做事就要有永绝后患。否则后患无穷,他凭什么剥夺我权利?”他有些激动。
“好,我知道了!最后我想问一下,我的父母。在哪?”语调突然回转。
“他们已经死了!”他的眼神有一些暗晦不明好。
“我知道了。”月丝白得到答案没有任何反应。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反应。
“我先离开。”他很少露表情,偶尔一丁点,但这不是他情绪的外显,这是公式化的感觉,看来又是一个骗子。
依旧是八点,但这次他是正式成员,没有蒙着眼睛,二十个人坐在那,所有人都带了面具,各式各样的面具,甚至有人带了变身器。
长方形桌子,不知道为什么,那位灰粽色的眼睛,黑色头发的,真的和祖父很像呢!
他看到我,手微微收紧,唇色发白,他震惊了,很疑惑。
似乎当时他的反应也是如此,月斯白没有过多的关注他,这次主要是欢迎月斯白,但多少人是真心欢迎的呢?
只是因为他是聂毓的人,聂毓最想造反的人,月斯白看向前面的掌控人,一进行对比,果然和嘱咐的感觉,差距就更大了。一个沉稳内敛,一个杀气外漏。
说白了,这场会议只是一个形式化的过程,那个人在警告,他隐身于黑暗,自从当上掌控人后,就没有用过真面目示人了。
任何人都可能是假的,月斯白走出来,聂疏影跟了出来,月斯白没有去管对方,对方也没有跟他多久就离开了。
当天傍晚,手机震了一下,他接了一条消息,消息是由聂疏影发的,聂疏影还是想来确认一下,毕竟和月昔辞太像了。
玖,他的代号。“见一面,我想告知你一些事情。”哦,很有趣呢,事情好像在往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聂疏影又发了一个地址,随后整条消息消失不见。
一间小小的咖啡厅,两个人都没有戴面具,月丝白的眼睛依旧是宝蓝色的,很漂亮,但平静,仿佛任何事都无法让他有一点变化。
“我是你父亲。”聂疏影想了很久,只开口,说了这句话,他的原声音很温和。
“你该怎么证明?随便上来一个就想我认亲有点可笑呢!”月斯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笑容只在面上,没有一丝是从心底的。
“确实我当的不负责。”聂疏影垂下眸。
“说吧!你说的故事和我查到的,有几分相同。”聂疏影有些微愣,但也能明白。
月斯白是被聂毓培养的,尽管资料上是事实,他也不会相信,也绝不可能没有任何准备之下赴一个约定。
聂疏影在想怎样开口,似有些为难,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妹妹吗?”聂疏影突然把话题转到这儿。
月斯白听到这话,脸色有一些微冷,他不喜欢这种总拿情亲说事,月斯白直接甩给了他厚厚的满是字的一叠纸,上面还有好几张照片。
聂疏影拿起来翻了翻,感叹,看来自已被查的一清二楚呢!
“你既然知道,那还要我讲些什么?”聂疏影把手搭在另一只手上,微靠椅子。
“只是里面有几个疑点想向你确认一下。”两人气场全开,仿佛不是父子一般。
“好,你说,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
“月斯辞生完孩子后为何性格大变?”
“这个我也不确定。”他的眼神有一些隐晦不安。
“因为你怀疑一件事,‘重生’像小说中一样,灵魂换了一个,明明当时呼吸已经没有了,后来,她却重新出现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你既然知道她不是本来的人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还和她一起相处。”月斯白很不明白,一样的躯体,不一样的灵魂,对于他真的没有区别吗?
聂疏影笑了,第一次不是温和的样子,呈现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