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好几篇都被撕掉了,撕的特别整齐,后面的色差就不一样了,日期跨度很大。
☆莫兮06年1月1日 星期日 天气: 晴
早上,祖父把我送到一个岛上,岛中加上我,一共一百个人,祖父说,我是临时加上的,别人都属于十五到二十岁不等,我在里面就属于一直但不得绵羊。
我询问祖父也是这样想的吗?祖父带着那副打造出完美的杀器的样子回答我:
無錯書吧“不!在岛上,你是猎人!”
岛不大,但藏一千个人绰绰有余,一百个人,早上零点到晚上的零点,二十四个小时,平均一个小时要干掉4~5个人。
降落伞跳下飞机,每个人都有一个包,包里只有压缩饼干和一瓶水,量不多,想要更多,那就抢,每个人都有一个手表,可以看时间,测试心跳,如果死亡,那边显示屏上的红点会消失一个。
还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没了,就这些。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头有些晕,所以我准备速战速决。
18小时25分钟53秒,我拖着受伤的肩膀到了指定地方,除了祖父还有五个人在那看,那种把自已当成造物者的模样真的很难看呢!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手上的血真是肮脏呀!回去后,我在浴室里,一遍一遍的清洗,手上好多血,好多,怎么都擦不干净。
我跟着祖父去了那个叫做KAR(取自“Killing and redemption杀戮与救赎”英文的首字母)的组织。
二十一个人,一个掌控人,五位长老,这里拼的是绝对冷血和绝对理智,有人说KAR是为国家服务,有人也说是独立的任务组织。
祖父告诉我KAR与任何人都只是利益关系,祖父就是一位长老,祖父的野心很大,他要成为掌控人,他要我成为长老,为他投票,作为他手上最完美的武器。
他以为我会帮他吗?呵~我会,就是不知道一个没有实权的掌控人,他会开心吗?会的,毕竟,他没得选呀!
八点,会议是在一个神秘的房间,我是被蒙着眼睛进去的,二十个人坐在那,所有人都带了面具,甚至有人带了变身器。
长方形桌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位灰粽色的眼睛,黑色头发的,莫名觉的和祖父有点像呢!
他看到我,手微微收紧,唇色发白,他在震惊,为什么?
整场会议,他眼光持续落到我身上好几次,他和祖父对着干,祖父的孩子!是叔叔还是父亲?☆
后面一片都被划掉了,白那时明显精神状态不好,之前是平静到不像个孩子,现在这状态无异于一个疯子,一个玩弄众人的“下棋者”。
中间撕掉的那些应该是白在接受聂毓的训练,什么训练能冲淡双亲的记忆。
陆慕笙明明记得月斯白当时就成为了第一长老,聂毓成为了掌控人,原来一开始月斯白就没想过成为武器,而是做拿武器的人。
他要掌控整个KAR,他不要那个地位,他要绝对权力,那他算什么,一个解闷的吗?一切是不是对于白来说只是个棋盘。
莫兮06年1月3日 星期二 天气: 晴
我去做了亲子鉴定,看来那位就是我的父亲了,当时的事我记不清了,我不会翻看前面的日记,只会向前写。
就像我现在做的事一样,我定制了一个面具,是白色的,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除了我还有好几个一样身份的人,他们都比我大呢,他叫清唯,她叫梨哭,他们很自大,他们想和我比一比。
来到决斗场上,他指着我的脑袋,很是轻蔑。
“喂!小弟弟,我很好奇呀,你这么瘦小,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还带着这种面具,靠脸吗?”他讥笑道。
好烦!我直接抡过他,砸向地面,一脚踩在清唯的胸口上。
“你不是想知道吗?这就告诉你!”我一脚让他整个人周围泥土都下沉了。
我抬眼望着梨哭,“你想知道我是凭什么进来的吗?”
她摇了摇头,瞪大双眼,真没趣!我废了清唯的一条腿,既然没有眼力见,那我便教教他吧!
“砰——”枪?冲面具来的吗?我往后一转,那颗子弹从我的右脸擦过。
“呦呦呦!小朋友警惕性还不错嘛!可惜了!脸受伤了。”格里芬艾希,五大长老唯一的女人。
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肆意潇洒的被梳成高马尾,五官立体深邃,是少有的西方美人。
“Oh, honey! 怎么这么冷淡呀!不愧是聂毓教出的人呢?要不要姐姐教你点成年人的乐趣!”她嘻笑走到我身边道。
“格里芬长老,我才八岁呢,这么饥不渴食吗?”她笑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她。
“所以说,姐姐等你哟!不过姐姐现在有点事情,之后再找你哦~木马~”边走边给她做了一个飞吻。恶心!
这位目测二十三,实则三十八,御姐形象,是这个词吧!☆
“轾(zhi)……纽”一声,门开了,一个坐着轮椅的人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冰冷的语气响起,毫无波动的情绪线。
皮肤因为长期坐轮椅,不见日光,显现出病态的白,下身盖了一条奶白色的毯子,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一副病弱的样子。
如果因为他表现出的样子,从而看轻他,那就离死不远了!
“进来看看!你说过我可以随意出入这些房间!”他一脸委屈的样子,这是月斯白的别墅。
“是嘛?推我去窗边。”转换的很快,淡淡的语气,让人很是怀疑月斯白是不是什么都不感兴趣。
“好吧!”他放下日记,然后走过来,熟练的推起轮椅走到窗边。
窗子外只有一些树,安静是这里的常态。陆默笙走到月斯白面前,替月斯白捶腿,他心疼了,
“没有感觉,不必白费功夫!”说这话的时候,他就像说了一个事不关已的事一样。
“如果会好呢?”陆默笙望着月斯白,月斯白转过头,看着蹲在身前的陆默笙。
“不会!你在心疼?”带有一点疑惑。
“是啊!”
“你,要什么?”月斯白又转过去看向窗外。
“什么?”陆默笙突然想起,自已现在身份好像是个卧底,所以,是问他的“主子”要什么!
“嗯?”
“可以讲讲你以前吗?”陆默笙站起来,下巴靠在月斯白肩膀上,对着月斯白耳边喃语。
“你不是都看得差不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