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遗忘了昨天的感情,春日野空缓缓抽出枕在春日野穹头下的右手,伸着懒腰,随后舔干净了残留在右手臂上的水渍,轻轻地离开了母亲春日野莲叶的房间。走到餐厅,早已准备好的午餐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不用说,春日野空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爱母准备的,他欣喜地爬上座椅,准备好开饭,环视自家的小屋,没有那个男人的地方真好。从洗衣间走出的母亲恢复了以往的光彩,瀑布般倾泻着的银色长发披在肩上,慈爱的笑容点缀着这人间珍宝。春日野莲叶手拿着手帕,径直地往春日野空脸上摩擦,也不管春日野空的支支吾吾,她温柔细语道:“我可没教你做个不爱干净的孩子哦”“去把帕子放回原处洗手出来就抓紧吃饭吧,不然等小悠和小穹起来了就不好喽,小大人。”擦拭完后春日野莲叶便留下了手帕,去厨房端饭去了。感受着残留在脸上的温暖,春日野空不舍地跳下,踱步送回又跑了回来坐好。在这张面朝暖阳的餐桌上,一个人在吃饭,一个人在看着吃饭的你。期间春日野莲叶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春日野空说:“空,今天下午陪我去见一个人哦,小悠和小穹到时候你中野丸尾哥哥回来照看的”春日野空头也不抬回到:“好的母亲大人”“都不问问你可爱的母亲大人带你去干嘛吗?”“真是幼稚的发言啊,无论怎么样母亲大人不是只会做对我好的事情不是吗?”春日野空抬头无奈地看着面前娇羞的母亲。“真是令我受宠的信任呢,小空。”‘当然我最不会背叛的就是穹妹了’春日野空如是想到。
也不知道便宜父亲春日野伪去哪浪了,直至中野丸尾的到来也没回来。‘不回来也好,最后……’母亲的言语打断了春日野空的思考,“那丸尾,小悠和小穹就麻烦你啦,我和小空会尽早回来的。”站在门内的中野丸尾郑重地回复道:“嫂子,放心交给我吧。”春日野莲叶听到满意地回答便牵起身旁的春日野空走向招呼好的计程车走了。
计程车上,春日野莲叶抓着春日野空的手笑着说着:“等下到了妈妈那傲娇闺蜜冬马曜子那里,你要多多说好话哦,不然你想学钢琴的想法就白嫖不了了哦。”‘冬马曜子,冬马和砂的母亲吗?又一个角色啊’“当然,我一定会好好地夸冬马曜子姐姐的”春日野空笑答道。“好小子,母亲难道就老了吗?”春日野莲叶怒笑着用双手随意地揉捏着春日野空的脸“我劝你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哦?空”招架不住自家母亲的攻势,只好求饶道:“母亲——母亲姐姐饶命啊”听到满意答复,春日野莲叶也放过他,说“以后就这么叫哦,现在坐会儿休息休息,你冬马曜子阿姨在新宿区,也算近了。”“嗯”回了一声后春日野空便陷入思考‘冬马和砂吗?她的未来算不算幸福呢?需不需要我插手呢?对我有什么好处吗?……’进行着脑海中这一系列的瞎想,春日野空被自家母亲温柔的拖下了车,站在眼前这比自家豪华不少的西式庄园前,他也不免感到惊讶。自家母亲却早已在自己发现大门前站着的那位端庄女性前扑了过去,狠狠抱住了她,并在那让春日野空向往的位置蹭了蹭,早知自家母亲心性的春日野空只好走了过去。“曜子好久不见啊!”或许是深知自家母亲,冬马曜子也只是温和一下说到“莲夜,好久不见”松开抱着的双手春日野莲叶便拉着冬马曜子往屋里走,也不知道说了啥让那端庄少妇禁不住发笑。“叼,有了闺蜜忘了娃是吧”春日野空只好蛋疼的在后方跟着她们走进屋里。该说不愧是艺术家的房子吗?入目便是墙上的画作,墙角的青花瓷,正厅摆着的两架国宾钢琴,但更吸引自己这曾经老涩批的还是那熟悉却陌生的:娇小背影,身着这小白裙,披肩的秀丽黑发,尤其是可口诱人、水润光泽的上等冰淇淋让人止不住口水。听到声响那很刑的娇躯转过身跑向了冬马曜子并藏在了她的身后。见自家不争气儿子傻愣的站着,春日野莲叶夜打断春日野空脑中的涩涩,扯过他来对冬马曜子与小萝莉说:“这是我最珍视的孩子——春日野空,今年六岁哦,曜子你不介绍一下你家这可爱的小家伙吗?”春日野空提前冬马曜子一步走到小萝莉前,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她的头上,小萝莉似乎很是害羞,红了脸颊,抖了娇躯,却也没太大反抗。见此,冬马曜子只好顿了顿手看向自家含笑的闺蜜,春日野空半跪着直视着小萝莉乌黑发亮的眼眸,说到:“我将会是你的兄长哦,我叫春日野空,我未来的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呢?”同时春日野空也收回还在摩挲着的右手,转而直接伸手放在小萝莉眼前。见此她虽然更加脸色红润但还是抬了抬头,缓缓的将自己纤细嫩滑的小手(对此古人言: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放在眼前较大号的手中,张开粉嫩的朱唇,发出让春日野空感觉异常轻挑犯罪的娇羞声:“兄、兄、兄长好,我是母亲的女儿我叫冬马、冬马和砂”“呀”好似咬着了唇,冬马和砂又缩回去了。回味着那滑嫩的小手,洁白的胸脯,春日野空不由得露出痴笑,心中下定结论“里面什么都没有,那两颗小红豆不是幻觉”不由得哼哼哼出来。一声“咳咳”打断了春日野空的鸡动,他回过神,只见母亲憋着笑,曜子阿姨怒视着,而小冬马和纱却早已将头埋进了自家母亲的怀中,春日野空此时只觉尴尬万分。他要打破尴尬“曜子姐姐,请将冬马和纱交给我,拜托了”说罢便直直凝视着冬马曜子,冬马曜子一听,更加气愤了,撇撇了旁边惊讶的闺蜜,她愤怒道:“我给你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