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猛地从梦境中惊醒,伸手在自已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确认真的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之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公子,你醒了?”吹雪已然在床边等待多时,见阿木醒来,便娴熟地服侍阿木起床更衣。

“吹雪,这些事情我自已来就成。”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可没那么多封建社会残余思想。

说完,阿木正想掀被起床,却发觉自已浑身上下居然一丝不挂,连忙将已掀开一半的被子盖了回去。

吹雪直接无视了阿木的窘迫,伸手便要掀被子。

怎么能让她得逞!现在完全没有达到能赤裸相见的程度啊!

阿木正想誓死保住自已的尊严,只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吹雪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了阿木,顺利地揭掉了阿木的遮羞布。

阿木尴尬得都快用脚抠穿自已的舆车。

而吹雪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然后笑着说了一句:“原来公子尚是处子之身啊。”

一句话,羞得阿木瞬间连脖颈都红了起来。

“小心本少爷直接把你就地正法!”阿木咬牙恨恨道。吹雪却不恼,一边为阿木整理衣摆一边调笑道:“我敢,公子敢吗?且不说大夫人,二夫人也眼巴巴地望着呢,如果让我这个侍女抢了先,不知道公子用什么法子去哄好那两位。”

阿木当然只是口嗨一下,且不说莫依依和伊芙琳,就吹雪的身份就已经让他自已够忌惮的了。

随手拍掉去撩拨小阿木的玉手,阿木给了吹雪一个白眼,“现在什么时候了?其他人呢?”

“日上三竿了。大夫人今天还没有出来;二夫人见公子没起床,一早受京城的大爷们的委托带着众女妖去查探周围环境了;薛花在驾车,所以今天就是我伺候少爷。”一边帮忙穿衣,一边将阿木浑身上下摸了个遍的吹雪悄悄地趴在阿木的肩膀上,小声地说了一句:“公子变强壮了?”

“没啊,我又没怎么锻炼,怎么会变强?”阿木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只是有些事情女间还是短时间内没必要知晓。

吹雪笑笑,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开始收拾起阿木的床铺来。

车窗之外,自已的马车正跟在车队的最后风驰电掣,想着众人都在忙碌就自已一人在睡懒觉,阿木决定做点好吃的犒劳一下辛劳的众人。

拿出一块从四海商行购得的兽肉,切成两指宽的块状,洗净焯水。随手又拿出几样常见的瓜果,同样切成合适的方块,放到一旁备用。

锅里放宽油,再加上足量的糖,熬出糖色,切块的兽肉下锅,炒至肉色金黄,再放入各式香料,将香料的香味爆出,加入切好的瓜果,再加入少许水,中火慢烧,待到汤汁粘稠,兽肉软烂,瓜果绵软,整个一锅红烧肉就算是完成了。

再加上期间蒸好的米饭,一顿还算是诚意充足的午饭就算是做好了。

考虑到十余女妖能吃数只山羊的战绩,阿木做饭的时候果断使用了直径将近2尺的大锅,等到自已哼哧哼哧地将午饭准备好,却发觉众人就没有一个人回来。

阿木很纳闷,直接去问正在驾车的薛花。

然而忙碌的薛花的回答更是离谱。

“中午可以吃饭么?”

嗯……中午应该是需要吃饭的吧……?

好吧,阿木自已忙活半天做好的午饭最终还是等到了诸位在到达新的宿营地时成为了晚饭。

当阿木掀开锅盖的那一瞬间,大家便被这醇厚香浓的味道弄得不争气地流下了幸福的哈喇子。

女妖们一人一个脸盘子大小的碗,用硕大的木勺舀上一勺饭,再配上满满的一勺红烧肉,女妖们便幸福地跑到角落里端着自已的碗开心地吃起了晚餐。当然,薛花和吹雪也有,只是分量和女妖们的完全没法比。

“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吧?”阿木问伊芙琳。

“嗯…最初你不是说我们会去太阳升起的方向么?我们要押解钱佩佩去那。”伊芙琳说道,“但是我们并没有朝那个方向前进,而是在向南边走。”

南方?

阿木有些发愣,南方翻过一众山岭便是一个巨大的平原谷地,方圆近千里。但那一片区域对于大乾来说只能算是蛮荒之地,毕竟那里生活的土人和大乾从文化到信仰都有着不少的隔阂。虽说这里的土人是臣服于所谓的大乾,但是押解前佩佩去那边,所为何事?

既然不知道答案,猜想也不会有结果,那就顺其自然吧。

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谁洗碗?

嗯……谁都不想洗碗。

毕竟大量的油脂与米饭混合粘连在并没有做细致抛光以及上漆的竹碗上,怎么洗怎么不舒服。

阿木扶额,看来还是逃不过穿越的必备技能,制肥皂啊……

草木灰溶液过滤之后浓缩,检查溶液浓度后再倒入熬好的猪油,搅拌,待皂化反应完成,再倒入合适的模具中,就能制作出不同造型的肥皂。

只是,有这功夫制造肥皂,这碗早就被伊芙琳安排女妖们自已洗自已的碗搞定了……

不过也有好处,至少洗衣服的时候用得着。

女妖们一整天都在帮着押运团队充当斥候,在用过晚餐之后便回到自已的巢穴睡觉,薛花也因为一整天繁重的驾车早早地进了自已的房间。剩下的就只有睡觉睡到中午到现在为止不过起床不到6个小时的阿木,以及正努力坚持不想在阿木睡之前睡觉的贴身女侍吹雪。

随着阳光的逐渐褪去,原本还算是敞亮的车厢里只剩下正燃烧着的篝火与水晶墙壁反射的点点光芒。

暧昧的灯光,让本就娇媚的吹雪看起来越发地妖娆?

阿木吞了吞口水,看着眼前紧致的曲线,古人的晚上除了啪啪啪,难道就没啥其他娱乐了?

想想也是,没事就能在一个破山洞里面宅个几十上百年的,大概修行就是自已的娱乐活动吧……

嗯,房间里应该弄个灯的。

摇曳的灯光,闪动的火苗,再加上一个随时随地都在考验小老弟的贴身秘书,阿木可没有信心能够在这阵仗之下坚持自已的底线,不得不从自已的舆车里钻出来透透气。

营地里灯火通明。

只是除却值守的卫兵之外,众人都已经在各自的辇车里睡下,静悄悄的营地除却荒野中虫鸣,就剩下火把的噼啪声。

看到被四辆辇车围在正中的那辆关押着钱佩佩的辇车,阿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命运多舛的女子,只是这并不应该是她应得的结果而已。

“木公子。”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差点吓掉阿木半条命。

回头一看,却是最初遇到的程老。

“程老,别总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别人身后好不好?人吓人,能吓死人的!”阿木抱怨道。

“哈哈…小友岂是这么容易受到惊吓之人。”程老笑道,“只是小友这夜半三更不就寝,在营地里转悠被卫士们误会了可不好。”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阿木挠了挠脑袋,略略有些尴尬,毕竟现在睡不着乃是自已白天睡太多。

“哈哈,小友若是睡不着,就陪我这个老人家四处走走吧。”

阿木不好推辞,只得静静地跟在程老的后面。

两人一老一少,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这本就不大的营地里四处漫步。

“小友,为何你要接下押送的差事?”程老一脸笑意,边走边问。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帮厨,只是机缘巧合地收了几个女妖做眷属,然后莫名其妙地就进了镇妖司,然后陈少帅就封了我这个镇妖行走,然后就是参与抓捕钱佩佩,至于为什么安排我押运钱佩佩,我也不知道啊。”阿木随口说道。

“帮厨?”程老似乎对于这个职位反倒是更感兴趣。“反正闲来无事,那木厨子能不能帮小老儿做点夜宵呢?”

“程老想吃啥?”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老头子虽然上了年龄,牙口还是可以的。”

“好嘞!你老稍等,我去去就来。”

一小会,阿木便从自已的舆车里面拿出了自已的铁板和自已做的便携炉子,就地架柴烧火准备夜宵。

腌渍过的兽肉,切块的蔬菜,在铁板上滋滋冒油,没有花哨的动作,没有过多的言语,一老一少在这静寂的夜里坐在皎洁的月光下一个吃,一个做,生生炫了一个时辰。

程老吃饱喝足,舒心地剔着自已的牙。只是看着阿木拿着的那块厚重的铁板,笑道:“每次烧热这玩意,你得花不少时间吧!”

阿木笑笑,预热铁板算是耗时的工序之一,但这也是必要的准备啊。

“是!你老是行家。”

老头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拎起那块阿木的家伙事,笑着道:“虽只是块铁板,不过用料也还算实诚,用来铭刻个法阵也还马马虎虎。”

话音未落,程老单手运力,赫然用指尖在铁板上摧枯拉朽般铭刻出一套奇怪的图案来。只是弄完这一切,程老也不再看阿木,边走边说到:“虽只是信手之作,不过用作厨具也还算可以。以后你只需在这阵法之中添加一点灵石,这铁板自然就热了。”

“程老慢走,下次再来诶!”阿木在身后大声说道。只是程老并没有回头,留下阿木一人收拾残局。

没想到只是随手给这位程老做了一顿铁板烧,人家反倒是帮自已做了一个灵石做的炉子,怎么看都不亏啊。主要是这炉子还是名人制作,品牌加持,即使倒手卖掉也会比外面的一般的炉子贵吧!

德高望重之辈的随手比划,都是价值连城。

阿木喜滋滋地拿着自已的铁板回了自家的舆车,喜滋滋地洗漱完毕躺下。可刚睡下不到五分钟,陡然便坐了起来,我那铁板以后加灵石就能发热,这他娘的不是自已苦而不得的灵力与能量的转化么?!

“娃哈哈哈哈……”一阵丧心病狂的怪笑,直接将屋里所有的人都吵醒了过来,纷纷睡眼惺忪地围过来看自家的主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看着一屋子的女性,阿木唯有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一个个地哄上床让她们继续去睡,最后自已蹑手蹑脚地跑到车厢的最里面拿着那张铁板去参详了。

图形简单,看上去如同两根线相互缠绕的规整线圈,然后在最后的交汇处有着一个圆形凹点,估计就是摆放灵石的地方。

阿木拿出一颗灵石,直接放到凹点处。

灵石很自然地就地旋转了起来,随着灵石泛起一阵阵淡蓝色光晕,灵石如同融化一般表面变得越发光亮,只是现在体积在肉眼可见的减少。

几个呼吸间,阿木的铁板已然从黝黑变成了通红色。

只是,这符文的运作原理阿木还不知道。

但是不妨碍自已去尝试。

以人力无论是谁都无法用手指在铁板上挖出一道道的凹槽的,老头子肯定是动用了灵力。

嗯……以灵力蚀刻印记……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毕竟阿木连凝练灵力都难以做到。更别说将灵力凝聚于自已的指尖,然后用于蚀刻铁块这种高端的操作。

尝试了一晚上,阿木神情疲惫浑身瘫软,搞得像是一夜七次郎一般。

最早起床的吹雪看到自已现在的主子的两个黑眼圈和一副虚脱的造型,慌忙将其扶到床上躺好,又忙前忙后去准备吃食。

……

阿木昏昏沉沉在床上睡着,一觉已然是太阳西斜。

缓缓起床,看到在一旁一脸歉意的吹雪正小心地端着一碗稀粥。

一众女妖还有薛花都在自已的床榻前恭恭敬敬地站着。

这?现在起床这么大阵仗的么?

“少爷,吃点东西吧。这虎骨牛鞭粥是小火慢炖了一天的,入口即化,你吃点补补身子。”吹雪一脸心疼地说道。

阿木有些懵,只是看着众人一脸忧伤地表情,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人家吹雪连饭都喂到嘴边了,不吃好像也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啊,只是这虎骨牛鞭粥??

等等!

阿木甩了甩自已还有些犯晕的脑袋,“你说这是什么粥?”

“虎骨牛鞭粥啊!大补的。”

是大补啊!这玩意吃下去今天晚上估计兄弟会气势汹汹地找你们所有人打扑克吧。

“我知道大补,只是为啥我要吃这玩意?而且你们都围在床边是什么状况??”阿木很是不解。

伊芙琳很心疼地从身后抱着阿木,泪眼婆娑地说道:“公子如此恩义,宁愿委屈自已也不愿违背自已的诺言,我伊芙琳……”

“等等!”阿木连忙打断伊芙琳,一脸狐疑,“你们在说的是什么事情?”

吹雪对着阿木就是一个白眼,“昨晚少爷躲在车厢最后面那啥,家里这么多的姐妹少爷都看不上么?还要自已解决……”

自已解决?

阿木瞬间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死妮子,居然敢在背后编排自家少爷了是吧?!是吧?!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阿木面容和煦,如沐春风。

“吹雪,把手里的碗放下,你过来。”

吹雪一脸疑惑,不过依然还是照做了。

阿木指了指自已腿,“俯下,趴好。”

吹雪依然照做了。

阿木右手摁着吹雪的背,左手便卯足了力气对着吹雪浑圆翘挺的屁股一阵输出,打得啪啪直响!

“居然敢编排你少爷了!看我抽死你!”

噼里啪啦的巴掌就直接抽了上去,而吹雪也是硬气,居然一声不吭。阿木更恼火了,直接又加大了输出的力度。

又是十好几巴掌,终于,吹雪一阵抽搐,颤颤巍巍地说到:“少爷,吹雪…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看到吹雪扭过来的那张梨花带雨的脸,阿木心也软了下来。再说自已的手都打得隐隐生疼了,便借坡下驴地说到:“知道错了吧!敢有下次,少爷我打烂你的屁股!”

轻轻地在吹雪的背上拍了拍,吹雪很乖巧地揉着屁股站到了一边,只是那挂着泪滴的脸还有那死命咬着的嘴唇,我见犹怜。

阿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下次不许乱说啊,你家少爷还不至于。即使想,不是你们都在么?还能便宜了我家小左和小右?”

女妖们似乎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一脸茫然地看着阿木,倒是吹雪瞬间就理解了,还挂着眼泪呢结果又噗呲地一下笑出了声。

阿木更无奈了,举起了自已的双手:“这位是左姑娘,这位是右小姐。”

伊芙琳瞬间就想到了是什么情况,直接从身后靠过来捂住了阿木的嘴,“别把小的给带坏了!”

阿木嘴里嘟啷了两句,也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不过脑袋已然陷入了伊芙琳的陷阱中,自然开始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柔软,哪里还想说话。

一阵凉风闪过,莫依依瞬息间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哈哈!死阿木,你也没啥了不起的!你家姑奶奶也学会画符了!!”

只是等莫依依回过神来,却看见满屋子的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已。

吹雪猛地反应了过来,连忙向莫依依道了一个万福:“大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莫依依,不仅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甚至两眼都是漆黑的,再加上一副欣喜若狂的状态,让人很是怀疑她的状态。

阿木看着莫依依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地走了过来,一把将依依搂在了自已的怀里,伸手帮她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一脸心疼地说到:“依依,你别想不开啊,我们大家都在,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何必弄得自已……”

现在轮到莫依依一头雾水了,“你们到底在干嘛?!怎么都神神叨叨的!你们别吓我!”

一直没有开口的伊芙琳很小心地问道:“大夫人,你…真的没事?”

“你们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莫依依没好气地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们!”莫依依瞬间火气就上来了,“今天你们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小心我一个个地收拾你们!”

阿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拿来了一面镜子。

看到自已镜子里面的样子,莫依依“诶——”地一声叫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作一道白烟回到了阿木的戒指里,数息之后才又以完美的形象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众女这才盈盈下拜:“大夫人好。”

阿木则一脸蛋疼地看着衣着华丽外表光鲜的莫依依,心里就是一阵念话,“我还是觉得刚才的造型可爱些。”

“滚!”莫依依给了阿木一个白眼,心中对着阿木念话道。

“诸位请起吧。”莫依依抬手虚指,诸位这才缓缓起身,让到了一边。

请安完毕,诸位这才又打闹做一团,算是给足了莫依依面子。

莫依依则一脸得色地坐到了阿木的旁边,不过对于没事就喜欢在阿木身后任由阿木枕着脑袋的伊芙琳已然也接受了。

“哼哼,别以为你学会了画符就了不起了!我也学会了!”

“啊!依依好厉害!”阿木一脸宠溺地搂着莫依依,嘴上夸赞道。

“哼!算你有良心!”莫依依听到夸奖,心里很是高兴。单手一挥,一道绚丽的符文便浮现在了众人面前。

整个车厢瞬间便明亮了不少。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之后,符文消散,房间便又一次回到了略带昏暗的样子。

“哦!依依连临空画符都会了啊!”阿木真心赞叹道。

“那是自然!”

一想到自已以后就多了一种攻伐手段,莫依依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咦?屋里怎么一会亮一会黑的?”薛花从屋外走了进来,很是好奇。

“大夫人学会使用符箓了。”阿木笑着说,说完拍了拍身后的伊芙琳,“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伊芙琳你们也有相似的符文物品吧,是叫符文石么?”

伊芙琳满眼惊讶,“是啊,我们用的就是符文石,而且我们是不同的符文石镶嵌组合得到强大的法术效果。没想到少爷连这个都知道?!”

阿木咧嘴笑笑,心想自已只是想到了某个熟悉的游戏里面的东西,应该不至于,没想到误打误撞还真有啊……

莫依依听到伊芙琳这么一说,看阿木的眼神越发沮丧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阿木笑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在学会符文的那天晚上的梦境中看到好多符文,除去我们熟悉的符箓,还有一些是我没见过的,然后,我就把自已看到的符文样式和一些组合都记住了。”

“然后呢?”莫依依问道。

“好像还有一条符文组成的道路,只是我没走几步便被一道闪电把道路给击散了,然后我就醒了。”阿木如实回答道。

听到这,莫依依,吹雪的呼吸都变了。

一朝悟道,乃大帝之姿啊!

而阿木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就像在一旁听天书的薛花一样。

问题是人家薛花完全不在意这些事情,只是一边听着一边在捣鼓自已的机器,这才是真正的天才的样子。

“呵呵,少爷再厉害,也是我们的少爷啊,两位也不至于如此吧?”伊芙琳不理解两人为何如此失态,只好开口提问。

莫依依一脸失落,只是看着伊芙琳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懂的…”

说完,说了一句:“我出去吹吹风……”。

只是正想起身,却发觉搂着自已的手却没松开。

“想躲到哪去!”阿木一脸地坏笑,哪会允许莫依依跑掉。

“你讨厌!明明都那么厉害了,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那假情假意地夸人家,你……”说着说着,莫依依眼角地泪水又要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看到这,众人已然悄悄地溜了,少爷和大夫人秀恩爱,谁看谁锃光瓦亮。

“依依本来就很厉害啊,帮少爷挡了那么多次的危险。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就像薛花擅长炼器,我也没说就要和她比试谁的炼器技术更强啊。就像伊芙琳她们唱歌很厉害的,我可没说一定要比她们厉害。像吹雪,察言观色伺候他人的本事你们是比不过的,毕竟她最初学的就是这个。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已擅长的地方,也有自已的不擅长的事情,所以啊,没有必要相互攀比啊。”

“那依依擅长的是什么?不擅长的是什么?”莫依依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觉得你和她们相比,谁更了解那个叫阿木的笨蛋?”阿木调笑道。

“你才是笨蛋,你是大笨蛋,阿木少……”突然想到说话的正是自已的阿木少爷,顿时莫依依自已就被自已的笨蛋属性打败了。

“所以说啊,最了解阿木少爷的是谁?”阿木继续说道,“对阿木少爷最好的是谁?”

听到这,莫依依心里面顿时喜滋滋地乐开了花。

“那莫依依最不擅长的是什么?”莫依依一脸忐忑地问道。

阿木动了动自已无处安放的双手,一脸无奈地说道:“你说呢?”

莫依依一愣,猛然间看到在自已身上上下而求索的咸猪手,顿时一股莫名的心火陡然而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