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了那处小院,院落四周被翠绿的竹林环绕,显得格外宁静祥和。姜岁和站在院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气息没问题。

她环顾四周,仔细检查着院中的每一处角落,从院落的布局到每一块石头的摆放,从花草的种植到水池的设计,她都一一审视,不放过任何细节,经过一番仔细的观察,她终于放下心来,对傅老板说道:“傅老板,您放心,院中没有问题。”

傅老板听了姜岁和的话,似是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时,颜令也凑了过来,姜岁和瞥了他一眼,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拉着傅老板往房中请,一边走一边说道:“傅老板,既然院中没有问题,那我们再到屋内看看。毕竟,屋内的布置也是有讲究的,有时候甚至会影响到整个院子的风水。”

傅老板点头称是,便随着颜令一同进入了房间,房间内的布置简约而不失雅致,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恰到好处,颜令仔细地观察着房间内的每一处布置,确认没有任何潜在的问题。

“傅老板,您这房间的布置真是恰到好处,既符合风水学的原理,又体现了您个人的品味。”颜令赞叹道,“不过,我建议您可以在房间的东南角摆放一盆绿植,这样可以增加房间的生气和活力。”

傅老板听得连连点头,表示会采纳颜令的建议。

一行人安心地走出了房间,此时,姜岁和也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从容与坚定,似乎早已做好了接下来的安排。

傅春生见状,连忙迎了上去,恭敬地说道:“姜姑娘,您来了。”

姜岁和微微颔首,她轻声嘱咐道:“还请傅老板尽快让傅小姐搬进这间屋子,养病期间,务必不要让她靠近那处院子,现在就着手安排搬移吧。”

傅春生听后,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一切听从姜姑娘的吩咐。”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开始忙碌起来。

颜令看了看天色,觉得时候已经不早了,便向傅春生告辞道:“傅老板,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傅春生急忙挽留道:“颜公子,怎能如此匆忙离去?请让我送送您和姜姑娘。”颜令摇了摇头,婉拒道:“不用麻烦傅老板了,您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我们就此别过。”

然而,傅春生却坚持道:“不麻烦不麻烦,您和姜姑娘还有云神医都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别说是送这点小事了,就算是当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激与敬意。

在傅春生的坚持下,一行人最终还是在他的陪同下离开了。

这一回是颜令自已带来的马车,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云千帆看着身旁气定神闲的姜岁和与颜令,他思索片刻,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傅府风水有问题?我怎么之前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姜岁和闻言,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沉声道:“傅府的风水本身并无问题,问题出在傅家小姐所居住的院子。”

云千帆一愣,随即露出疑惑之色:“院子?傅府的院子有什么问题?”

颜令接过话茬,补充道:“整个傅府都弥漫着福气的气息,但唯独傅小姐的院子与众不同,上一次我们并未踏足那处院子,所以并未察觉到什么异常,然而,今日一去,便立刻察觉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气息。”

云千帆与云忆南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更加困惑的表情。

姜岁和见状,缓缓解释道:“傅小姐的院子,原本是全府最有福气的地方,但有人暗中改动了院子的风水,使其变成了汇集全府晦气的地方,这种改变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精心布局。”

云千帆听后,不禁皱起了眉头:“竟然有人敢在傅府做这等事情!”

颜令点了点头,回忆道:“那处宅院确实历史悠久,我记得在我还是裕王的时候便已经存在了,我曾路过几次,那处宅院一直荒废着,无人居住,或许,这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我让傅小姐搬过去的那处院子,设了阵法,想来,会有一些意外收获。”姜岁和的话语在马车内回荡,让原本宁静的气氛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随着马车的缓缓行驶,三人陷入了沉思。

回到颜令的宅子,已经接近傍晚了,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为这片宁静的空间增添了几分温馨,宋时川看到回来的几人,忍不住抱怨道:“你们这群狠心的人,居然抛下我一个人,都走了。”

云千帆笑着调侃道:“哎呦,您可是修仙世家的门主,还怕孤单寂寞?再说了,我们这也是为了查案,您不是也理解吗?”

宋时川叹了口气,回复道:“他们那些人无趣,看着我是门主,一个个的都恭恭敬敬的,没有一点自已的想法。还是跟你们在一起有意思。”

颜令听了两人的对话,不禁笑了起来。他走到宋时川身边,问道:“阿川,你认识的人多,有没有办法找到傅府以前的主人是谁。”

宋时川听到正事,一下子正经起来:“傅府?就是你们今天去的那个地方?”他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我派人去查看一下,不过那处宅子荒废了很多年,怕是查起来有些困难,需要些时间。”

颜令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这并非易事,毕竟,那处院子已经荒废多年,而且曾经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想要找到以前的主人,确实需要费一番功夫。

“行了,行了,快开饭吧,我都饿了,我这把老骨头再饿可真就支撑不住了。”云千帆望着众人,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说道。

“糟老头子,你可拉倒吧。”宋时川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云千帆的话,“我可是听说你们是用过午膳才回来的,怎么现在又嚷嚷着饿了呢?”

云千帆闻言,也不生气,反而理直气壮地辩解道:“中午那会儿,我们一直在商量事情,哪里顾得上吃饭啊,也就吃了几口应付了一下。”他边说边比划着,似乎是在描绘着当时那紧张而忙碌的场景。

众人闻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他们知道云千帆的性格,虽然年纪大了,但依旧保持着那份孩子般的率真和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