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这个满是冰霜白雪的房间里,白云山随手把身后的门关上,然后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
整个房间通体被霜雪包住,房间中间是一片上了冰霜的干树林,枯干的树枝上没有树叶,而是被霜雪覆盖着,像是雾凇一样,一排排地矗立在那里。白云山数了一下,共计有十六棵树。树的旁边有个挂了霜的牌子,霜雪覆盖着,也不知道上边有没有写字,又写了什么字。除了这些,周围就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而这一层最让白云山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到层主。
“哎!有人吗?来客了,都没人接一下子吗?”白云山喊着,空旷的房间响起了回音,并没有人答应。被白云山这么一喊,墙上和天花板上的霜也都震落了一些,房间里像是下了场小雪。
“咦,这层怎么玩啊?没有层主的吗,也没有门,我要干什么啊?”白云山来回看着,摸不着头脑;他来到那个牌子前,用手将上边的霜雪除去,上边只写着一组数字,三十四,“什么意思?”白云山有些不解
白云山又围着屋子转了好几圈,还是不知道要干什么。“好冷啊!这屋子怎么这么冷!要是找不到通关的方法,那岂不是要被冻死在这里了!”白云山边想边冷得发抖,他努力让自已动起来,尽量别停,害怕被冻僵。
白云山看向地面上厚厚的积雪,他用脚踢着,一点点将积雪踢开,终于露出了蓝色的地板,“原来真的是蓝色的啊。”白云山自言自语着,他看向周围,才知道,是因为这里太冷了,墙壁和天花都被霜雪覆盖了,所以看不到底色的蓝色!“不会是这层的层主被冻死了吧。”白云山继续扫视着周围,“也不对啊,冻死咋连个尸体都没有啊!”
他又来到墙边,用手拨开墙上厚厚的冰霜,一会儿间就露出了蓝色的墙壁。在拨弄霜雪时,他感觉手上好像碰到了一个凸起物,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蓝色的按钮,“难道这就是出去的开关,是不是只要找到这个按钮就算过关了?”白云山想着,“会这么简单吗?”
白云山慢慢地把手伸过去,试探着按下那个按钮,按钮上亮起了红灯,然后他看向周围情况;只听见‘沙沙’的链条声响起,好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白云山有些惊讶,“难道是门要开了?”还没等白云山想完,他就看到中间的十几棵冰树瞬间被拦腰斩断,一根细细的钢丝直奔白云山的小腹切来,白云山情急之下,迅速地趴在地上,那根钢丝瞬间镶进了旁边的墙壁里,把那墙壁上的冰霜都弹掉了一片,墙上的冰霜瞬间留下一条笔直的细坑。
“我去,好险啊,这还有机关,这不是要命吗?”白云山缓缓站起身,心有余悸地说着。
“不过,这机关好像也没什么嘛,不按这些按钮机关就不会触发呗。也不设计个自动触发的,那我可就死定了。”白云山想着,以为是制造机关的不会,但转念又一想,自已又怎么过这关呢?
白云山思考着,很快就有了明确的思路,“是不是需要按到正确的按钮门才会开啊,我才能过关;但按不到就会触发不同的机关,有可能会死在这。”白云山喃喃地说,“原来是这样啊!”,随后他用手将整个墙上的冰霜全都去除掉,这才发现,四面八方的墙上都是开关。也都是同一种颜色的开关,【蓝色】。
白云山数了数,满墙一共有一百九十二个开关,其中十六个为一组,分十二组,每组以四乘四的正方形排列,围满整个房间。东、南、西、北,四面各两组,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各一组。
“这么多开关,我要是按个试不早晚都要交代在这儿啊,这怎么玩啊?玩我呢吧!”白云山有些绝望地自言自语,一时间没有了头绪。
“应该会有指示的,不然谁能过得了啊?”白云山想着,然后看向那些被切断的树,“这些树应该不是随意放这儿的吧。”
他走到那些被切断的树旁,捡起断了的树干看了看,发现那断处的切口整整齐齐,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切下,“这太危险了!”白云山看了有些后怕,刚刚如果自已不及时躲开,恐怕已经两截了;
他又蹲下来看了看旁边其中一棵剩下的树干,树干上的霜已被震掉了一些,隐约间白云山看到树干上好像有字。他急忙将这棵树干上的霜用手除去,发现是一个数字,一个蓝色的【八】字。
“八?这是什么意思啊?”白云山不解地想,然后又去将所有树干上的冰霜全部除去;发现每棵树干上都有一个数字,依次按顺序写着从一到十六的数字,仿佛是每棵树的编号一样。白云山感到很奇怪,他认真思考起来。
短短的时间里用手除去了一整墙的霜雪,又用手除去了十六棵树干上的霜,霜雪在他手上融化,使他的手冻得通红。他搓着手,看着周围墙上的开关,又看了看树干上的数字,发现围在外侧的每个树干都对应着一组按钮。
“难道这每棵树干所对应着的那一组相同位置的按钮就是正确的按钮?”白云山思考着,然后慢慢走到墙边,看着最角落的那棵树干对应着的那组墙角处的按钮。
那棵树干是在十六棵树干中右上角的一棵,上边写着数字【四】。白云山也按照它所对应的位置,把手指放到那组开关的最上角开关上;他深呼了一口气,准备随时躲开机关。
他试着用力按了下去,那个按钮亮起了蓝色的灯光;白云山屏住呼吸,观察周围情况。等了一会儿,他发现没有任何机关被触发,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猜对了?也就是说这些树所对应的按钮就是正确的?都按一遍的话门应该就开了。”白云山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