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笑驾驶星宝挥动手中的霸王戟,很沉重,但挥舞起来却有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基本能做到,指哪打哪,就是挥戟的速度和力量上还差很多,这得以后多和星宝磨炼磨炼了!以后除了每天的修炼,还要抽出时间来练习机甲了!

“葫芦,我现在能发挥星宝多少的实力?”

“百分之五十吧!”

“那我能打什么实力的敌人?”

“不好说,得真正打过才知道,而且,实战技术当然要靠实战才能提升,你现在连真正的实战都没经历过几次,你觉得你能厉害到哪去?”碧玉葫芦给出中肯的评价。

“有道理!等兽潮时就是机会了!”高笑很快想到能锻炼实战能力的战场,不禁兴奋起来,等磨炼好自已,就能保护对自已来说重要的人了!

……

自上次文会高笑作绝世好词后,已经过去五天时间,经过五天的发酵,高笑的词,已经在琼州各地的读书人里传开,高笑之名,也是很快被琼州的文人知晓,相信过不了多久,这词与高笑之名便会被天下人熟知,传唱!

大武朝京都,燕城。

在吏部尚书李之章的府上,他拿着自已的小儿子传来的书信,也是一阵感叹,口中一直念叨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沐儿,你来看看哲儿加急传来的书信!”李之章将手中书信递给和他同在书房的大儿子李云沐。

李云沐接过父亲递来的书信,认真读起来。

李云沐是李家老大,目前官至大理寺卿,从三品,才三十岁出头就做到这个位置,可想而知他的优秀,被誉为百年来最年轻三品官员。

“爹,这琼州又出了一位大才啊!只是这陈家的人为何跑到琼州地界耀武扬威?值得深思啊!”李云沐将手中书信还给李之章。

“啧!你这孩子,怎么总是关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让你看的是这首词,咏梅。”李之章白了一眼这个所有人都称赞的大儿子。

“额,爹,这词确实不错,称得上是绝世好词,但是能做出好词的人不一定能做好官呀!朝廷也不会因为某个人写了一首好词就给他加官进爵!”

“理是这么个理,但这种级别的词,已经好些年没见过了!高笑这个人你可听说过?”

“孩儿从未听说过,弟弟说,他被徐千灵的妹妹徐梦依认作弟弟,这很奇怪,徐万山为人谨小慎微,怎么会轻易允许自已视若珍宝的女儿突然认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弟弟呢?”李云沐的大脑飞速运转,发现着一个又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你这孩子,脑子转的真快,怎么这么多问题?你管人家徐家怎么做呢!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派古刹城的人查查怎么回事!”

李之章又白了自已儿子一眼,这大儿子哪都好,就是和他说话有点费劲。不一会儿的功夫,你都不知道他思维发散到哪去了,每次跟他说话都得快点,不然容易脱钩。

徐千灵在京都所住的府邸,书房中,他拿着自已老爹寄过来的书信,也是一阵感慨,自已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多了一个弟弟?

“我虽然离家很久,但依然是徐家的人啊!这咋家里多出一口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吗,原来我才是最不重要的那个是吗?宝宝好气,但宝宝不能哭!”

徐千灵接着往下看,直到他看见高笑作得那首咏梅映入他眼帘,他终于有些能够释怀了。

“不错不错,咱家终于又要出一个文官了,以后我在京都也是有亲朋的人了!”徐千灵,心中一阵感慨,回想这么多年自已独自一人混迹京都官场的不易,竟是鼻子有些发酸。

这不怨徐千灵矫情啊,徐家世代为武将,到了他这辈,好不容易才出了他这么一个读书人,通过科考,进入文官体系,可想而知他该有多么艰辛。

徐千灵回想着自已即将来京都做官时,自已的父亲眼中满是不舍,徐万山最后和他说的一句话是:“到了京都,不用害怕,爹都安排好了!”

他当时在路上那个激动啊!他想,不愧是自已的老爹,大武朝为官这么多年,人脉果然广,京都都能给安排的妥妥帖帖,厉害!以后自已的官路该是一帆风顺,平步青云了吧!心里美啊!

但当他真正到了京都才发现,什么狗屁的都安排好了,徐万山只给他安排了住的地方,没有安排好的人脉,没有官运亨通,也没有平步青云!现在想想都是泪啊!

他去文官家中拜会,结果一个个都对他表面毕恭毕敬,背后却对他嗤之以鼻;徐千灵需要他们办事时,嘴上一个说的比一个好听,结果最后没一件事能给办成的。

好在经过几年的官场沉浮,他总算是在朝廷站稳了脚跟,和同是出自琼州的李家关系日益亲近,日子才逐渐好过起来。

见过坑爹的,但从来没见过坑儿子的!现在徐千灵见识过了!

但徐千灵不知道的是,他这次又被坑了,徐万山自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高笑入朝为官!

燕城皇宫养心殿,一道绝美的身影慵懒的窝在榻上,正听着堂下一个身穿青色长裙的美丽女子汇报着琼州发生之事。

“这陈家愈发的霸道了,在自已的云州作威作福不够,现在竟然都敢跑到琼州耍威风了!”女帝慵懒但十分清脆的声音响起。

“陛下,可要警告陈家一下?”青色长裙女子轻声问道。

“不用,朕现在可是不理朝政的女帝!你把在李家文会上的那首咏梅再给朕念一遍!”女帝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随后又重新归于慵懒。

“是!”青衣女子先是眼皮一跳,随后赶忙应道。

“堂外古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养心殿中响起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首词罢,脸上露出赞叹欣赏之色。

“楚禾,你觉得这首词怎么样?”女帝发问。

“回陛下,奴婢觉得这首词很妙,上阙看似平平无奇,但却是为下阙四句作了铺垫,没有直接写睹梅生情,但却循序渐进,特别是最后两句,直接点题,让整首词都活了过来,以梅喻已,当真是绝妙!”

“能得到你如此夸奖,倒也罕见,确实不错!这高笑是何许人也?可有查到?”

“禀陛下,户部查不到他的任何记录,高笑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但却很受徐家人十分看重,甚至被徐万山收为干儿子,这点很奇怪!”楚禾好听的声音响起。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女帝挥了挥手,站起身子,在殿中来回踱步,仿佛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