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丽她那里是为之打抱不平,听到刘瑾儿也被赶出王府,她心中十分高兴,便想着去嘲笑一番。

当她来到刘府后,便直接进了刘瑾儿的屋中。

当见到刘瑾儿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韩丽心中甚是畅快。

却装作心疼的模样,说道:“瑾儿妹妹这时怎么了?

为何会被打成这样?

告诉姐姐,姐姐定帮妹妹去收拾那厮!”

闻言,刘瑾儿抽泣道:

“姐姐有所不知,原本以为姐姐出事是那王美婵做局,却不想做局之人竟然在妹妹身边!”

当韩丽听到关于自己的事,便焦急问道:“那人究竟是谁!”

刘瑾儿摇头道:“姐姐还是莫问,你我如今皆得罪不起。”

闻听此言,韩丽顿时恼怒道:“妹妹但说无妨,本小姐便不相信,何人能是本小姐惹不起的!”

刘瑾儿颤声道:“是妹妹那贴身丫鬟,小雅!”

“小雅?

就是妹妹身边,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韩丽问道。

“是她,而如今妹妹这般也都是拜她所赐!”刘瑾儿委屈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妹妹如实相告,姐姐必定会为你我讨回公道!”

刘瑾儿细说道:

“其实那日是小雅前去请来了王美婵,便带着我二人前去寻找世子。

按其说法是带着我等去看一出好戏,可当时我等岂知那是什么?

随后便去找到姐姐。

那日回去由于妹妹斥责了她几句,便怀恨在心。

趁世子酒醉时,怀上了世子的孩子。

如今已是镇南王的儿媳,怀有世子的子嗣,你我又岂能……。”

话音未落,韩丽便直接起身一脚将身旁的桌椅踢翻。

此刻她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便说道:“妹妹等着,姐姐若是不将那个贱人宰了,便跳江!”

“姐姐莫急,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小雅既然能将你我害的如此模样,岂能是那无用之人?”刘瑾儿说道。

然韩丽并没有因此而冷静,依旧执着的问道:“那贱人有没有说些什么?”

“她说解决掉了大夫人,借着大夫人的手解决掉二夫人,再自己亲手将妹妹解决掉。

那她便是世子的大夫人,未来镇南王的王妃!”

听罢,韩丽此时已是浑身颤抖,她并没有回答,便带人离去。

然刘瑾儿的嘴角却出现了一抹优美的弧线……。

韩丽回到韩府后,刘太德已经离去,便将此事告知了韩江生。

听闻此事后的韩江生更是大为恼火道:“真没想到,你我父女二人,竟会被一小丫鬟骗得团团转,真是白活了!”

“爹爹求您为女儿做主,女儿想杀了那贱人!”韩丽跪地抽泣道。

“女儿莫急,汝确定此事是真的吗?”

“爹爹,刘瑾儿已是被打的皮开肉绽,这怎能有假?

可先派人打探一下,那贱人是否真的怀有身孕,并且是否被纳为妾室!”

韩丽说道。

韩江生也是点点头道:“如此最好。”

说罢,韩江生便派人前往镇南王府打探消息。

事实确实如此,小雅不仅怀了世子的子嗣,并且已被正名为大房夫人!

闻言,韩丽更是怒不可遏,并扬言要杀了小丫。

韩江生毕竟在朝堂混了这些年,自是老谋深算。

便说道:“女儿莫急,待为父派人先将那贱人腹中孩童杀死,看她如何!”

韩丽说道:“爹爹,如需用药,便用多些,让那贱人这一生一世再也无法生养才好!”

“女儿便将心放在肚子里,看为父如何治她!”

韩江生一脸邪笑道。

此时身在王府中的小雅,正悠哉享受着她一生从未享受过的生活。

成为世子妃的他却并没有体谅下人丫鬟的苦,而是十分苛刻,稍有不慎便受其责罚。

轻则痛打一顿,重则断腿断臂,可谓极其狠辣,十分放肆!

奈何她腹中怀有世子的子嗣,如今又成为了唯一的太子妃,众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整日小心翼翼,生怕惹恼这个活阎王。

此时,小雅正在房中煮茶。

由于这是世子第一次播种成功,镇南王与王妃甚是小心谨慎。

因小雅身份卑贱,怕其营养不良,便特请了宫中太医,为其开了补药。

防因为其身体羸弱,以至生产之时不顺,伤了腹中孩儿。

到了饮用补药的时间,府中丫鬟便将药端到了小雅身边。

恭敬道:“夫人请。”

小雅俯视道:“汝是何人?环儿呢?”

“回夫人,奴婢是环儿的妹妹,环儿姐姐身体不适,今日便由奴婢伺候夫人。”

闻言,小雅白眼道:“废物,不中用的东西,放桌上吧!”

“是。”

将药放下桌上后,丫鬟便起身离开。

小雅随手拿了一块饴糖放入口中,才将药喝下。

入夜,三更。

小雅突然感觉腹痛难忍,便喊来丫鬟。

丫鬟进门后,点上蜡烛,却惊呼道:“夫……夫人,您流血了!”

神情恍惚的小雅,见自己锦被已经被鲜血打湿,激动之下,便昏死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便发现镇南王以及王妃,世子等人均在此处。

郎中正在为自己号脉。

不时只见郎中摇头,连忙跪地道:“王爷,草民无能,世子的子嗣没了!”

“什么!”

张文山怒道,一把将郎中抓起。

继续大吼道:“你这厮在说什么!

好端端的孩子,怎会说没就没!”

郎中吓得浑身冷汗,颤声道:“王爷,经草民诊断,世子妃应当是喝了堕胎药,且用量大,可能……。”

“可能什么!”张世瑜在一旁问道。

“世子妃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再生养了!”

闻言,张文山大怒道:“放屁!”

随之便将郎中扔到一旁。

转头看向小雅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汝何时喝了堕胎药!”

此时的小雅也已经精神恍惚,慌忙道:“回……回父王,定是今日那丫鬟做的手脚!”

“是环儿?”

“今日为臣妾送药之人不是环儿,是一陌生女子,她自称是环儿的妹妹,说环儿身体不适……。”

“够啦!

汝甚是痴傻,陌生人送来的药物也能说喝就喝吗?”

张文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