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韩江生便召集了府上的军士,杀气腾腾的去往镇南王府,并直接命人将王府大门踹开!

谁料,镇南王张文山居然正悠闲的在那院中晒着日光煮酒。

“韩大人来啦,快请坐,尝尝本王亲手酿制的酒。”

镇南王看似和谐的笑道。

然韩江生却是冷笑道:“王爷真是好兴致,那老夫便尝尝。”

韩江生随手借过酒樽,一饮而尽道:“痛快,果然清冽,解渴的很!

但今日老夫可没心情与王爷吃酒品茗……。”

话未讲完,张文山便打断道:“韩大人既然不喜本王这酒,那便请汝的人先出去等候。”

韩江生自然也明白张文山话中的含义,二人都身居高位,声名显赫,倘若被这件事闹的丢了颜面,甚是不值当。

“尔等去府外等候。”

“得令!”

随后由韩江生带来的军士便都出了王府,在外等候。

见状,张文山率先问道:“大人此次前来,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老夫岂敢如此,只不过吾韩家受此大辱,这口气王爷叫老夫如何咽得下啊!”

韩江生缓缓落座,一脸邪笑的盯着张文山说道。

可这堂堂镇南王又岂是好惹的主,只见他脸色阴沉道:“这口气应当是本王咽不下吧,汝何来咽不下之说?”

闻言,韩江生瞬间恼怒,起身一拍桌子怒道:

“张文山你这老匹夫,当初老夫信任于汝,又将女儿嫁给了汝那草包世子,汝就是这般报答的吗?”

张文山“哈哈”大笑道:

“真是可笑至极呀,那贱人毫无伦理纲常,风流成性,本王若不是念及旧情,一早便砍了她,怎可留她至今日!”

听罢,韩江生也是听出了张文山确实怒火万丈,自己虽然并不惧怕于他,可毕竟也算同僚。

便问道:“好,老夫不与汝争执,此事小女却有错,你我之间便不必计较。

可设下此计陷害吾女的两个贱人,老夫必要杀了她二人!”

见韩江生已经作出让步,预谋天下的镇南王必然不会为了两个女子,去得罪韩江生,即使那二人是自己的儿媳!

只见张文山点头道:“大人快坐,这酒可要趁热吃。”

韩江生随之落座询问道:“如此,王爷是默许了?”

张文山笑道:“凭你我之间的交情,难道还不敌俩个女子吗?”

“好,那老夫便多谢王爷,干!”

“干。”

得到了镇南王的默许,韩江生便立即派出杀手,准备先行刺杀王美婵。

韩江生毕竟身为当朝御史大夫,权势滔天,势力盘根错节。

很快便将王美婵所有的生活习惯,以及身份背景查的清清楚楚。

知晓她每到初一十五便去安阳佛寺中拜佛求子。

由于她身世颇为凄惨,年少时便被多人凌辱,后被卖到丽春院中,这便导致她生育孩儿的机会甚小。

而她心中却一直想要个孩子,故此每到初一十五便去寺庙中拜佛求子。

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韩江生便调派了两名军士,初一那天便在寺庙外等候,将她刺杀!

初一,王美婵果真来到了寺庙,随行的还有她的一名贴身丫鬟。

王美婵虔诚的拜过,之后便赠予僧人许多银两,作为香油钱。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她看到了寺庙外有一衣不蔽体的孩童,看他打扮像是乞丐。

本性善良的王美婵便又吩咐丫鬟赠予了他一两银子,便转身离去。

走出寺院,二女准备打道回府。

可此时的车夫表现的有些反常,只见他满头大汗。

见状,王美婵便以为车夫身体不适,说道:“李福,汝这是身体不适?”

“多谢夫人,老奴不过前些日子偶感风寒,无碍。”

王美婵点头道:“多注意些。”

“是夫人。”

说罢,王美婵便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可当她拉开帘子的一刹那。

便被一身形健硕的男子,一把拽进了车内,用一手帕将捂住她的嘴后,王美婵便晕倒在车上。

丫鬟在听到声响后,自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正当她准备逃离之时。

身后便出现一男子,将一柄刀架在她的喉咙上,威胁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乖乖上车,否则汝马上便会见到牛头马面!”

丫鬟被吓的双腿发软,可奈何有刀架在自己脖子上,这让她不得不乖乖听话。

待她上车后,男子便将马夫赶走道:

“今日之事,汝应当知晓轻重,望汝为了妻儿老小思虑,切莫走漏风声,否则汝一家的人头,必将挂在那安阳城楼之上!”

闻听此言,马夫顿时被吓得慌忙点头,想他一介马夫又岂敢与那官员作对?

即使心中尚存一丝正义,可奈何自己身为一家栋梁柱,家中妻儿老小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马夫随即逃离此地,再也没有回过镇南王府。

而被迷晕的王美婵与那丫鬟则被二人带到了城外的一处山洞中。

见王美婵貌美,二人便兽性大发,将王美婵与那丫鬟凌辱三天三夜。

直至二人筋疲力竭后,便将两女子杀害,抛尸在了山顶中……。

然身在府中的刘瑾儿这些时日无论如何找寻王美婵,却也不见其踪影,心中便浮出一丝不妙的预感。

她连忙喊来洛儿和小雅二人,吩咐道:“洛儿小雅,你二人速速前往安阳佛寺,询问旁人,给予钱财,定要问出美婵姐的行踪!”

“小姐,您是担心……?”洛儿小心翼翼的问道。

刘瑾儿点头道:“自古官家无情,王爷又岂会为了我二人之性命,去得罪韩江生呢?”

听罢,二人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即刻前往安阳佛寺,打探消息。

待二人走后,冰雪聪明的刘瑾儿,此刻也意识到,王美婵应该已经出事,恐怕性命不保,下一个便该轮到自己了。

不消一个时辰,洛儿与小雅便归。

小雅说道:“小姐,可以笃定初一当日二夫人却与其贴身丫鬟来过佛寺,参拜过后,便已离去。”

“可小姐,当日随二人一同前往的马夫却是再也没有回府,好似人间蒸发一般。”

洛儿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