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给我做一把紫刃大砍刀,还要一把紫刃枪吧,大砍刀给我,枪给你”,陈东南笑的一脸灿烂‘古装剧里那些大将军拿着枪好帅气的,镜耍起枪一定也很帅气’,她又赶忙边讲边画起来大砍刀和枪的模样。
“好,可是紫刃枪给我有什么用?”
“用来杀敌啊!万一有危险一枪戳死一个多帅气”,陈东南一脸的迷恋幻想着。
镜有些委屈着:“可是南南,只有愚蠢的猴子才会借助工具来打架,我们兽人类是不会…”
“哎呀哎呀!谁愚蠢呢?一天到晚的咋这么自大,不要拉倒,都给我,我自已帅气给我自已看”,陈东南有点羞耻的暴躁到。
“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起早干活,为了避免你不老实,今天晚上不准抱着我睡并且离我半米远,哼!”,为了不让镜觉的自已很急色,她觉的这个方法尤其为好。
开过荤和没开过荤的根本不能比,更何况她都28了,已经空巢好多年了,之前也没觉的有什么,但尤物在旁她敢用两包辣条打赌没人能扛得住,就好比你最喜爱的明星围着你转还一脸情深又清纯可欺的模样,谁受得住。
镜委屈极了,不给亲还不给抱,他长的就瘦弱如果再用上南南说的枪,他会被兽人笑话的,其实笑话他没事,毕竟都这么多年了,但是他不想让其他兽人笑话南南没眼光,他想跟所有兽人类一样靠自已的能力证明,南南忘了兽人类的事,自已不能怪她。
镜默默拿着一块丝布和一盆水给烧好的床擦洗了一下,然后搬到洞穴里把兽皮铺上,南南说暂时不能住树屋里,怕床会给地板弄出什么凹陷,其实只要不用劲怎么会有凹陷呢,他不懂也不敢问,怕南南又生气了。
等到身边的可人进入甜美的梦乡后,镜轻轻的把南南揽入了怀里,睡着的陈东南还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缩到镜怀里抱着,并吓了某兽人一跳,还以为他把南南吵醒了,还好不是,看着那娇嫩欲滴的唇瓣,镜轻轻的吻了上去。
也着实累坏了的陈东南在梦里梦见一大片草丛,自已和镜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晒着暖意的阳光歇息,镜突然抱着自已,轻身压了上来,虔诚而又温柔的吻着她。
嗯,很美好的梦,在陈东南还想要更多时,梦里的镜不见了,想要睁眼醒来向身边的人索取更多时,可是浑身很累,根本醒不过来,只能放弃挣扎,又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而梦外的镜看着变化的裤子,快要傻了,这…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简直有损他的自尊心,赶忙跑到河边清洗,回来后也不敢再抱着南南了,他怕一会又…,短裤也没穿,因为他怀疑是短裤的原因。
第二天当陈东南醒来时,习惯的挠了挠头,‘嗯,头发又长了不少,到脖子了’然后睁开眼发现自已一只手抓着镜的胸,嘴里含咬着镜的胳膊,一条腿还挂在他身上,而某兽人也搭起了大帐篷,她觉的自已简直就是无耻之徒,梦里跟梦外连吃带拿的,实在是有损形象。赶紧轻手轻脚的从镜身上下来,又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
“南南,你醒了?再睡会吧,我好困。”担惊受怕了一晚,临近早晨才睡,镜还不愿睁开眼,像只慵懒的小猫一样伸手将南南拥入怀里,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迷离和一丝性感。
“乖,我就出去上个厕所,你再睡会,等会我喊你吃早饭”,陈东南翻身摸了摸镜的脑袋轻声着 。
‘还是年轻好啊,想当年我一天也是能睡十几个小时的,今晚要少喝水才行。’
看着睡着的镜,白嫩的皮肤透着微红的光泽,犹如婴儿一般,陈东南忍不住捧着镜的脸亲了一口,俯耳说到“奖励你一个亲亲”,而镜得了便宜也就放她离开了,自已则蠕动到南南睡过的那块闻着味又继续睡了。
而陈东南跑到河附近草地拿起石头随意挖了个坑,来了个五谷轮回之解,昨天早上忍着忍着就忘了,得知穿着镜的兽衣会很安全后,今天便排了个痛快,再也不是每天排解困难的美少女了,挖的土又重新掩埋回去,光着屁股来到河边洗了洗,下定决心今天要把厕所先弄出来,不然上个大号也为实太麻烦了,等她走后没多久水里游来几只小鱼仔拼命的游来游去仿佛在啃食着什么。
回到洞穴外把血肠和昨天剩余的大半羊肉热了热,大米已经吃完了,草莓还剩两颗,从水缸里舀水,拿着白果把手指当牙刷漱口,洗脸,洗漱完后拿起一颗草莓先啃了起来。
走进树屋看了看规划好今天要把一楼弄出来,厕所要干湿分离,厨房要有台面和一个假冰箱当柜子用,就是厕所的排污处背靠着山,镜之前有说山后边是海,得问问他有没有办法搞个渠道让污水直接排到海里,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味了。
刚到厕所就被一双大手从后抱住,肩膀上被某兽人的下巴抵住,清冷又暖意的味道也随后迎来,她抱着小腹上的手问到:“你醒啦,这块你能开个洞联通后边的山到达海嘛?”
“有奖励的话,我可以很快就打通。”早上南南说了奖励他就得了一个亲亲,今天他还想要很多奖励。
‘对啊,有罚就有奖,这也不算自已打脸了’陈东南暗自开心:“你漱口了嘛?”
“嗯,拿白果像你昨晚教的那样…”
话未说完,一只小手抚上他的脸,想了许久的温润小嘴也朝他袭来,深入而缠绵的亲吻,在彼此的唇齿间绽放着爱的花朵,充满了真挚和美好。
一刻钟后…
一片水光粼粼…
两个人坐靠在墙上,陈东南躺在镜的怀里,感受着自已和他的变化,不是不想走,就是有点头晕腿软,两个人都需要缓缓。
原本以为奖励是一个亲亲,没想到…镜此刻十分喜悦并带着一点苦恼:“南南,我为什么一靠近你,它就跟发情期一样,离开一会它又正常了?”
陈东南坐起身无奈又好笑的说到“呆头鹅,说明你爱我,很正常,不止这些而且还会…嘿嘿”
“南…南南,你是不是发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幼崽一样,还…还会…”镜低头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