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美人听见后仿佛也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她们鱼人族的特殊能力就是创造避水珠,而且避水珠不光只有在水底犹如陆地一般行走一个作用,避水珠的主人用手轻触一下,避水珠便能散发出光芒如同白昼,再触碰一下便会熄灭,并且如有人抢夺避水珠,避水珠还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刺痛对方的神经,即使对方是个瞎子。可惜没有兽人欣赏她们鱼人族的能力。

她失望的准备转身走人,然而就听见一声怒吼:“镜西北!你给我让开!”

陈东南气的脸红,镜怎么回事,今天跟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开,这么好的东西,他不要她要啊!她这个旱鸭子就缺这么个宝贝!

镜看着南南气急败坏的样子,低头认错着:“陈东南,我错了…”。

陈东南是真的有些后悔让镜知道自已的全名了,这以后万一调情的好好的,突然来一句陈东南她还活不活了,懒的搭理镜,她一把拉住美人的手,‘哇,触感跟镜一样,滑滑嫩嫩的。’

“你…你好,我可以帮你起名字的。”,陈东南有些局促的说起。

“真的嘛?谢谢你!”,美人兴奋的双手回握着陈东南的手。

镜看着两个雌兽巴不得快贴一起了的样子,他莫名的心慌,对面要是个雄兽就算了,可是偏偏是个雌兽,兽巫有说过,有两个雌兽相爱的故事,最后她们只愿意和雌兽相处,不愿接受任何雄兽。陈东南是他的,他的配印不会到了南南胳膊上吧?还是去了屁股上?或者是要消失了?他得赶紧感受感受,还好还好,配印还一如既往没有变化。

这边镜一手拉着陈东南一边用心时刻感应着配印,另一边陈东南和那美人已经相谈甚欢了。

“你好漂亮啊,好像神仙姐姐一样。”,陈东南炯炯有神的认真赞美着。

“谢谢,你是除了我们鱼人兽外最有眼光的了,你也不错。”美人拉着陈东南悄悄靠近她耳旁轻声说着:“我想要比雄霸还要霸气的名字,拜托了。”

镜看着两兽人聊着聊着突然就贴在了一起,顿时警报炸响,一把把陈东南抱进怀里,龇牙朝着美人发出‘嘶嘶’声以做警告。

陈东南一手轻拍在镜抱她的胳膊上,靠近镜轻声咬牙说着:“镜西北!你想干嘛!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好不好!?我就帮忙起个名字而已,乖啦~等回家我再好好补偿你。”迅速在镜的脸上亲了一口,为了抚平他的怒火,也不知怎么了,口口声声说要给她再找一个雄兽的人,突然莫名其妙对一个雌兽吃起醋来。

被亲了一口的镜仿佛战胜的雄鸡一样,伸直脖子仰着头,嚣张的看着那美人,而那美人完全就没注意到镜,她一心扑在陈东南身上,希望陈东南给她想个好名字,就是觉得陈东南的雄兽有点过分,长的比她们鱼人族还要瘦弱,脾气还那么大敢做雌兽的主意,要不是她们鱼人兽不往外交配,她绝对要给陈东南介绍她们族里的兽人。

陈东南看着幼稚的镜只觉得好笑,转身微笑的对着美人:“嗯,我想想,对了!我想到了,你就叫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我叫东方不败!我大海以后就改名叫东方不败了!嘿嘿!好名字!谢谢你!陈东南,这是四颗避水珠,谢谢你。”,东方不败从七彩贝壳里拿出四颗单独编织起来的避水珠交给了陈东南,就转身兴奋的跑走了。

陈东南看着手上的避水珠有点没缓过来,大…大海?她们兽人起名可真行,不过一个字一颗珠子嘛?早知道就给她起,钮祜禄氏·东方不败了,这样她就有八颗避水珠了,有点后悔,拿起避水珠叹了口气给自已戴上,然后不顾镜的反抗也给他戴上了一颗。

“这是情侣的象征,你一颗我一颗,相爱的人就应该佩戴穿戴一样的东西。”陈东南安慰着镜认真的说着。她没想过因为她的这句话,很多年后镜都要保持着跟她同样色系服饰。

把剩余两颗避水珠装进麻袋里,陈东南才想起难怪总觉的这兽衣缺点什么,回去得让镜给她做两个口袋,还得做两条裤子,反正现在丝布多,出门办事还是穿裤子方便。

准备拉着镜去别的摊位看看,就见某只兽人一脸委屈的望着自已,今天的镜貌似有些过于没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人的鄙夷让他心生自卑,如果把他俩丢进21世纪女人堆里,她也会极度没安全感的,把镜拉向一片没什么兽人的区域抱着他,拍了拍背:“镜,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呀?”

“她的名字里也有东,还比我的好听,南南是不是喜欢她比我多?”,那个东方不败跟他长的一个类型,也是白白瘦瘦的,镜有些不安。

陈东南觉的有些哭笑不得,想戏耍一下镜:“嗯,她长的那么好看,我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呢…我最喜欢的是镜啊。”

在镜的脑海里他只听见:“她长的好看,我自然喜欢,*#&%…”,他就知道,南南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雌兽,所以他说起别的雄兽时她才那么反抗,完了,南南要跟别的雌兽走了,不会再喜欢雄兽了,也不会喜欢他了,他该怎么办?他的心好痛,或许或许他可以像雌兽一样,只要南南肯要他,让他被叫做雌兽也是愿意的。

镜煞白的脸,呆愣的看着陈东南的嘴不断的闭合,突然抱着她:“南南,别离开我,你要我怎样我都可以的。”,怕南南不喜欢他哭,镜硬是咬着嘴唇,微微抬着头,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明明自已以前是不爱哭的,所以自已确实跟雌兽没什么区别。

意识到镜的不对劲,陈东南拉着镜走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用脚勾住镜的腰,手抓住镜的后脑勺就强势亲吻了上去,感受到镜还有些许分心,她又狠狠加重了这个吻,甚至用另一只手紧紧抓了一下镜的胸肌,呜咽着:“专心些。”,直到镜恢复跟往日一样热烈后,她才慢慢的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