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看破真相的陈东南觉的自已好庆幸,还好自已是个颜狗,还好这个真相不被大部分兽人所知晓,那么只要自已跟镜多多…,那她和镜就算只有两个也不用太怕被其他兽人欺负了,她不是什么救世主,她不会把这种重要的事告诉其他兽人,就跟财富理论是一样的,世界80%的财富被20%的人类所掌握,好比有一样人尽皆知的获取财富秘密那一定是为了骗取你的钱财或者你的健康,而真正掌握财富的20%的人类,他们只会紧紧抓握住,没人会愿意与你分享,你要相信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所以即使她愿意去说,也没有兽人会信,人们一般对于自已的固有思维有着巨大的自信,狡猾多端的人类都容易迷失在自我的无知自信里,更何况直来直去的兽人类呢。

“南南?你没事吧?用不用我进来?”,镜有些担心,南南都在里面好一会了。

“啊,我…我好了,你不要进来。”陈东南用水洗了洗,然后用丝布擦干。‘哎,就等秋季来临了,希望丰树叶能像纸巾一样才行啊。’

白果的黏液被陈东南厕所,厨房都放了一瓶,可以用作清洁,她洗过手后来到餐厅,看向镜的时候,她觉的需要做个实验,不过今天不行了,明天可以试试。

‘呀,又有我喜欢喝的乳白色液体。’只要她装作不知道就可以继续享受美食,思考了一下后:“镜,这个液体我想了个名字,就叫白喝吧?”,嗯,不喝白不喝,好名,哈哈哈哈哈哈,她果然是起名天才。

“好,都听南南的。”镜微笑同意着。

陈东南看着一桌子丰盛未见过的菜,惊叹着:“镜,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呀?”

“中午醒过一次,看你还睡的沉我就出门弄吃的了,之前给你弄的两餐,南南明显更喜欢丰富些的食物,所以我特地赶远处采摘了些,你尝尝。”,镜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在我以前的那个地方叫什么嘛?”陈东南一脸坏笑的看着镜:“叫做我的舔狗,意思就是毫无尊严的跪舔一个人,咳,一个兽人,并且以这个兽人的话为尊。”

镜不以为意,还十分赞同:“南南说的话都很对,当然要为尊的,再说跪舔嘛?那我肯定就是南南的舔狗,毕竟我确实跪着舔过…”

看他一脸认真,十分诚恳的说起这些私密的事,正在喝白喝的陈东南被呛了一个紧急刹车:“咳咳…咳…”

“南南,你没事吧?”,镜赶忙帮陈东南拍了拍背,看着她伸出手挥了挥表示没事,镜又一脸忧心着:“南南真的跟小兽崽一样,白喝都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的,慢点喝,喝没了,我会继续努力找的。”

咳了好一会的陈东南感觉要把肺要咳出来了,内心打了个警铃,就镜这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操作,她以后绝对不能在他说话的时候喝水,吃东西也不行,容易被呛着。

她深深的感受到自已昨晚和早上的努力振作并没有让镜有所收敛,也是,兽人类哪能懂人类的弯弯绕绕,自已真的太蠢了,争个什么劲啊,自讨苦吃的。

尴尬的用过这算早中晚的一餐,镜出门弄了海水炼盐,陈东南躺在躺椅上吹着风,顺便指挥镜处理她想要的院落。

“那个树留着,它叶子好看,这三颗你说秋天会结饱果的,也留着,哪几颗没什么用的砍了,藤蔓皮弄一些吧,做些粗麻绳备着,网兜做几个”

“这花留着,我喜欢,等咱们围墙围起来的时候,种些花吧?围墙外再种些厉害的带刺的植物好不好?”,陈东南喝着蜂蜜水,吃着草莓和巨无霸樱桃。

镜思考了一会:“好,我之前摘珠丹的那个地方,有一种刺藤蔓,尖刺上有毒素,我到时候弄些它的种子回来种。”

“有毒?会致命嘛?”

“嗯,虽然我兽形时的外皮大部分的生物都无法刺破,可珠丹长在那刺藤蔓中间包围着,等珠丹到手,我远离那些刺藤蔓后才发现竟被刺伤多处,等昏迷醒来后便发现已经结束了第三次蜕皮。”,镜静静的讲述着,那一脸淡然的神情仿佛是别人的故事。

等陈东南了解了蛇人兽蜕皮的用处,和得知第三次蜕皮相当于一条命时,她眼里闪着泪花,难怪他明明很羡慕肥壮的身材但没有自已弄一颗珠丹吃,原来珠丹难得,往往要经历九死一生。

她相当于用了镜的一条命换得了一次新生,再也无法安稳的躺在躺椅上了,虽然她不来那个珠丹也是给其他雌兽吃的,但这终究是进了她的肚里子,不管别的雌兽会如何做,也许会觉的庆幸或者正常。

但对于她而言,陈东南只觉得恩情似海,之前她还觉的如果镜不好她就走,而现在她觉的自已欠镜一条命,虽然爱情里好像就应该是不分彼此,男性就应该全力为女性付出,可没有谁天生就欠谁,也没有谁天生就该无怨无悔的对谁好,父母如是,爱情友情亦是,对自已的好是应该值得被感恩的,对自已的坏也是应该要制止或者远离的。

陈东南从躺椅上起来泪流满面的跑向镜,抱着他泣不成声的:“谢谢…对不起…谢谢…”。

镜伸出两只有点脏的手僵硬着:“南南,你怎么了?”,而后忙用配印去感受陈东南,里面是满满的感激和爱意。他现在很确定南南与他的某些性情方面很是相似,嘴角笑了笑:“乖,已经没事了,如果珠丹能换一个南南,我乐意至极。”

下一刻,怀里哭泣的人儿,拉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狠狠的吻住了他。

“镜,要我…”陈东南闪着迷离的双眼,急喘着。

“南南乖…我得洗个澡,现在有点脏,南南说过不洗干净,你会生病的。”,镜柔声说着。

羞红的某人低头推开他,轻声说了句:“我回房里等你…”,便转身跑开了。

镜无奈的低声笑了笑:“好”。

(屏幕前的我咬牙切齿:“这一天天的,狗粮都吃撑啦!!剧情走向它不受我控制啊!为何狗粮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