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多有钱,财产比我们这种有钱人多了十几倍不止。你讨好江子逸一定拿到手不少钱吧。我们都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你把钱给我们,我们会自觉闭嘴不提往事的。”
“你还真以为你靠着这个身份就可以随便侮辱我们了?我们手里掌握的东西随时都能把你毁掉的。”
说完,男人转身面向所有人。
“你们知道吗?她从前怀过我的孩子,逼我娶她。我父母不同意,最后给了她一笔钱,她就听话地去医院打了胎。”
“同样的招数她不是只在一两个人身上用过。没想到这次的接盘侠,竟然会是这位江少爷。”
“我发自真心地问一下婚礼的新郎,你肯定许皖宜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我们本来还想戴着帽子来的,但是后来发现西装跟帽子不太搭配就放弃了的。”
嘲笑的目光是江子逸这辈子都没见过有几个人敢对他这样。
对于最在乎面子的人而言,这也无疑是最没有脸面的时候。
不过台下的几个男人并没有想这么快就结束了。
“新郎官,你觉得绿色的帽子怎么样?我认为绿色跟你挺搭的,回头我送你一顶。”
一片安静的情况下,嗤笑声听得格外清晰。
“我们祝福你们结婚。来这呢,就是想跟新郎说一声让他管好自已的新婚妻子。我们脾气不好,没那么多耐心忍受她的侮辱。”
想说的话都说了,男人让他们继续进行婚礼。
“这是要宣誓了?快点开始吧。夫妻之间要对彼此保持忠诚,一生只爱一个人。”
几个人把受的气发泄完。不需要保镖,自觉走了。
留下了现场无法收拾的僵局。
江子逸摘下刚戴上不久的戒指,当着许皖宜的面扔到地上。
“我真的不想娶你。你要是很想嫁入豪门或者给自已和孩子一个依靠,换个人选别再来纠缠我了!”
愤怒离场,让台下观望的温念有了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同样重要的场面。不同的是,江子逸出现却又离开了,留下许皖宜一个人面对比之前还要多的人。
要说是报应倒不至于,她是自食恶果。
过去许皖宜勾引住江子逸,导致他为了偷情没有参加订婚。现在是她自已的过往被曝光在众人面前,江子逸因为受不了那么多鄙视的眼神撇下她一个人。
温念没什么心思看热闹,自已作为前任被带上议论是制止不了的。
婚礼取消,来宾离席。
能够容纳数千人的场子最后只剩下了许皖宜。
凝望着下面空荡荡的席位,跌坐在地上,她下意识地大笑起来。
独自冷静了良久。
夜幕降临,她回到了江子逸的家里。
看到他在喝酒,立马过去制止。
“我跟你说过的,你这段时间不能碰酒。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听我的话。好好遵守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做到吗?”
“放手!”江子逸冷脸瞧着她,“婚礼因为你的缘由没能进行下去,我丢的脸够多了。难不成你还指望着我继续跟你有牵扯,我江子逸什么时候是个那么宽宏大量的人了。”
“别装出一副你很在意孩子的模样给我看,也别出去说孩子是我的。你能做到在明知自已怀孕的情况下和别人偷情,就证明这个孩子于你而言只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罢了。”
许皖宜放下酒瓶,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江子逸听着她说‘妻子’两个人,无语地只看着她。
“你还真有脸说出来。不过我刚刚说了婚礼被你搞砸了,我们又还没有领结婚证。”
“你不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可能给你堂堂正正的名分。你倒不如去找那个程家的少爷,他不是很舍得给你钱吗?”
“我连理由都帮你想好了。你可以好好利用孩子去纠缠他,而且的确有可能就是他的。你去投靠他,说不定他还会对你好点。”
话音还未落下,许皖宜情绪不稳地甩了他一巴掌。
“当初是你无视自已的未婚妻主动靠近的我,后来也是你抛弃温念想和我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此时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的行为跟我比起来没什么两样,还要比我更过分。”
江子逸这辈子没被几个人打过,他一向讨厌别人敢打自已。
掐住她的脖子,“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我,我脾气怎样你接触我这些日子应该都看得到。”
“现在从我家里面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联系了。我被你连累的很惨还没找你算账,就这么让你走了,你应该觉得庆幸。”
许皖宜被硬拖出了这里。
“我肚子里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你难道不清楚!按照天数算的话,那几天我都是在你家里面度过的,就在你和温念订婚前的那几天。”她提醒他。
“我确定孩子是你的。你要是这么无情就不怕我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吗?”
江子逸松了手,厌恶再触碰她。
“别在我面前提温念。”
“怎么,你看到她身边的人换成了你哥哥,嫉妒心泛滥了。”许皖宜出声嘲讽他。
“也是,她有本事找到比你更好的人。你不如商总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她没有因为被你抛弃而产生危机感,反而是没有一丝留恋地转头找了比你强百倍的人。”
“你是个废物。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要不是商家养你给你钱花,你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赶紧滚!以后不要再来我这里,也不要再联系我了。”江子逸转身开门回到家,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敲门都没去理会。
次日上午。
温念照常在公司工作,期间收到了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快递。
打开盒子一看,是昨天婚礼上许皖宜穿的那件婚纱。
很多地方被撕碎,整件婚纱被毁的不成样子。
“什么情况啊,是买了你婚纱的新娘遭受到背叛了吗?能把婚纱毁到这个地步,看来是真的和新郎闹得很僵,没可能过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