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叔,中了,永叔,你中了!”

“嗯?中了,什么中了?”

“榜啊,发榜了!”

“永叔,你登甲科十四!”

“才十四?我以为会是状元呢?”

延和殿

“官家,此子在解试,省试中接连夺魁,风头正盛,老臣将他黜落十四名,想挫挫此子的锐气!”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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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李昊率军屡屡犯境,当派兵讨伐!”

“官家,李昊来势汹汹,贸然出战,恐有不妥!”

“官家,西夏乃小国,不过仗着民风彪悍,就敢屡犯我境,我大宋若一退再退,正中了李昊那贼子的下怀!”

“放肆!官家,此僚其心可诛!若我大宋派兵讨伐能否打赢不说,若那些武人拥兵自重,那可如何是好呀!”(假作哭泣)

“你!”(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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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我大宋冗兵、冗官现象严重,导致我大宋边疆无兵可守,尸位素餐者甚多,百信苦不堪言呐!”

“大胆!祖宗之法岂是说变就变,这是忘本,这将官家置于何处?天下读书人将如何看官家?你其心可诛!”(附和)

“你…你们…”(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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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韦恩,你大逆不道!”

“老师,大宋表面看上去一片盛景,可背地里早已千疮百孔了。”

“先说冗官,太祖时期,专设一职多官,本是为了防止官员独断专权,可如今却成了压垮我大宋的石头!”

“在说冗兵,现在我大宋虽撑有百万之军,可能战敢战之兵又有多少,善谋之将又有多少?一个小小的西夏就把我们打的疲惫不堪!”

“官家太软弱了,撑不起这个烂摊子了!”

“慎言!你怎可妄议官家!”

“妄议?老师,你以前的意气风发呢?怎么也学着那些老顽固一样唯唯诺诺了?”

“老师,这天下不是他赵家的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既然那赵姓小儿做不了皇帝,那就换一个…”

“放肆!”

“老师!您还不明白吗,天下人都是一般黑,他们读书不是为了圣贤道理,而是为了大好前程,只有您,老师守着这大道理,却只能看着他们披着圣人的皮祸国殃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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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老人老人欲出门查看,却被两个甲士拦了下来:“欧阳相公,韦大人说了,外面危险,请您待在院子中,不要让我等为难!”

“嗐…”

第二日,老人去上朝时,发现那些昔日与自己作对的相公大臣们都已消失不见,在朝堂上站着的只有一个个新面孔,还有那个熟悉的青年人。

“官家,臣恳请致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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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没有刮风,没有下雨,一辆马车缓缓驶出城门,马车很普通,里面坐着的人也很普通,老人掀开帘布,路人行色匆匆,人流湮没远方的景色,炽热的心也变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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