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轧钢厂主任,怎么说也是一个管,多少人见了他不笑脸相迎。
可昨晚倒好,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真当他这个主任没有脾气啊。
“那个为贾东旭施针的人是李康凯吗?还有病人家属还要讹钱?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老夫告诉你们,要不是上面的银针将贾东旭的血给止住,贾东旭恐怕走不出你们轧钢厂大门!”
“还想讹人家!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杨林气的老脸通红,怒吼出声。
现在西医强势崛起,中医逐渐落寞,就跟贾张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有很大关系。
杨林一看就是大人物,强大气场让贾张氏眼中带着畏惧,连忙躲到秦淮茹身后。
这老虔婆就是这模样,一旦惹的事情超过她的预料,就会将秦淮茹推出来。
“这位医生!我婆婆只是气昏了头脑,毕竟东旭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呜呜呜!”
秦淮茹暗中鄙视了贾张氏一眼,表面上施展白莲大法。
杨林还真吃这套,他是医生,旁边又有这么多人看着。
总不能让别人说他们医院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吧?
“哼!老夫理解你们的心情!”冷哼一声,杨林将目光看向王大山,语气和蔼道。
“你说的那个人是李家国吗?他在哪里?我能去拜访一下他吗?”
“这个…我还是询问一下康凯的意思吧!”
李康凯明明有着这么高的医术偏偏去做一个钳工,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道道,身为一个主任他得全面考虑。
“行!行!过两天我去你们轧钢厂找你!”
杨林高兴的开口。
王大山:
你这一进去,不就知道了吗?这老头看着和煦,心思也不少啊。
杨林两人交谈完,看都不看贾张氏一眼,转身带着一众医生离去。
王大山冷声道,“既然人已经救过来,我就先回去
给厂长汇报了!”
说完也黑着脸匆匆离去。
易忠海没好气的看着贾张氏,心中怨恨不已,都是这老虔婆,真特么是废物啊!!
“我也累了一天了,精神不比你们年轻人,傻柱你就呆在这里吧,我先回去睡了。”
傻柱暗中欣喜,一大爷跟王主任都走了这人不就更少了,机会不就来了吗?
表面上面色带着几分伤心,“放心吧一大爷,我会在这里好好的陪着秦姐的!”易忠海点点头,迈步离去。
眨眼间这里只剩下贾张氏三人。
这时,里面的护士将贾东旭推了出来,秦淮茹顿时泪眼婆娑。
“东旭!东旭你怎么样了?”
贾张氏跟傻柱的声音紧随其后。“东旭,东旭哥!你怎么样了?”
“病人刚刚做完手术,请家属不要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息!”
为首一名护士面色冷峻的开口。
贾张氏刚想舌战群儒,可看到为首那名护士熟悉的面容后,顿时收了神通。
这女护士正是上次跟她对战的人,实力不相上下,加上这里是人家的主场,自己胜算不大。
这名护士面色闪过几分错愕,没想到还是熟人啊。
本来都已经准备好大战的准备了,心中的腹稿都已经打好,谁知道这喷粪老虔婆居然认怂了!
呵!废物!
“医生,东旭哥情况怎么样,以后能恢复正常人生活吗?”
傻柱这是面露悲伤的询问,他可是知道贾东旭被一根钢柱给狠狠砸中。
这贾东旭命这么硬,要是在能正常生活,那真的就白欢喜一场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一脸紧张的看着为首护士。“你们在想什么好事儿,被一根钢柱砸中,没有死去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
“还想正常生活?别想了,贾东旭如今全身已经瘫了,以后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这话一落两人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秦淮茹心中一脸愤恨。
贾东旭要是死了多好,至少她们家能得到一大笔补偿金,可现在不仅没死,还瘫痪了。
这补偿金减半儿不说,自己以后还得照顾贾东旭,工资减少了,人口却是不变。
这特么生活以后该怎么办?
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心思差不多,死了不仅家里少一张嘴,还能得到一大笔补偿。
無錯書吧现在,特么的让她们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一念至此,贾张氏看向贾东旭的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怨毒。
你为什么不死了!为什么被救活了,该死的李康凯!都是你这混蛋小畜生害得,老娘绕不了你!
轧钢厂!
王大山急匆匆来到了杨厂长办公室,打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了办公室中的李康凯,一脸诧异的道。
“…”康凯!你怎么在这里?还没回去?不是说了吗?昨晚上工件不用做也行!”
“主任没有关系!我还年轻,我来这里是找杨厂长开个证明!”李康凯微微一笑。
什么证明?王大山一愣,很快想到什么,“你小子要结婚了?”
“岳母怕我太抢手,先让我跟娥子把证领了,等年后在不办婚礼!”
“恭喜了!不过你岳母说的倒是实话!”
“只要去咱们轧钢厂转一圈,周围到处都是你的传说,她要是知道了能着急吗?”王大山难得打趣一声。
“老王,贾东旭情况怎么样?救过来了吗?”杨厂长这时转移话题。
“救过来了!这次多亏了康凯的银针,否则人家医生都说了,贾东旭他走不出咱们轧钢厂大门!”
提起这个,王大山先是对李康凯竖起大拇指,而后整个人变得放松起来。
杨厂长也松了一口气,“救回来就好,贾东旭的事儿我调查了,是喝酒上工!这已经严重违反了咱们轧钢厂制度!”
“那!按照流程走?”王大山迟疑道,“这贾东旭的母亲可是周围有名的混不吝,老虔婆啊!”
“我怕到时候这老虔婆来咱们轧钢厂里闹!”
“哼!怕什么!真要是来咱们厂里闹,贾东旭的工位也不用留给贾家了!”杨厂长冷然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威严。
王大山长呼一口,反正这事儿有你在上面顶着,你是老大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对了!康凯!你隐藏的好深啊,没想到你还会一手好医术!”话音一转,杨厂长宛如变脸般,笑意吟的道。
“医术是家传的,我只是学到了个皮毛!不是我医术好,是恰好我刚会那套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