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太子殿下的,你不听?”

孟卿尘抚摸着手里的物件。

“怎么,我需要知道的自会亲自问他。你嘛,说的话我不相信。”

扶词附身在孟卿尘耳边道:“再者,哪怕你们有过什么,那也是我未曾出现。如今,我在,能和他有什么,也只能是我。”

势在必得的目光看向某个人。

除非,她扶词不想要。

“你!”

孟卿尘本想着膈应一下地方,谁知这人却如此。

“卿尘,你娘找你。”

一个装扮俏丽可爱的女子急匆匆出现在二人身旁,眼神却不由自主打量起扶词。

“扶姑娘,舞跳得真美!”

毫不吝啬地给予夸奖,便将人拉走。

“卿尘,你这般不过惹人笑话。那扶词看着便是张扬跋扈之人,你且看这吧,我笃定他们两个并不会长久。”

俏丽可爱的女子从容地与孟卿尘预言。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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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婉明虽为冯志德养女,但占星卜卦之术却比起冯家人更为出色。

冯家世代为皇亲贵族占卜预测,官非要位,却颇受尊敬。

“我的占卜术何时有例外?”

冯婉明宽慰道,却不提及卦中的异变。

孟卿尘此刻悬着的心,才稍微好点。

“这不是孟大才女么?”

沈玉晚悠然自得走到孟卿尘面前。

“臣女给公主问安。”

二人毕恭毕敬行礼。

“免礼吧,怎么这副模样?难受了?”

沈玉晩拿着扇子挑起孟卿尘的下巴,装作轻浮。

“公主何出此言,今日是太子哥哥的宴会,卿尘怎会不悦。”

收敛起忧愁的情绪。

沈玉晩最厌恶就是这人的假脸,装模作样。

抢别人的,却还装着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没有不悦,那本公主下次努力让你不悦。”

冯婉明听着这话头,气愤至极。

“公主,你何必如此针对卿尘!”

站在前面,挡住公主手上的动作。

“啧,你便是这般站在顾老二顾季然不顾他的青梅竹马之情,呵护备至?你这虚伪的模样真是让本公主恶心。”

推开挡在前面的冯婉明,扣住那惯会抚弦跳舞的手。

“我会让你百倍偿还藜儿的痛,你不是很爱太子哥哥吗?我便让你也尝尝心爱之人,另娶她人的痛。”

凶狠推了孟卿尘一手。

身后一高大俊朗的男子连忙搀扶。

轻柔地询问着身边的女子:“怎么样,可有伤到?”

公主抬眼一看:“怎么,你只会关心这个女人,不会关心藜儿?”

看着站在不远处强忍悲伤,孤零零看着这里的许藜儿,公主的戾气直线上升。

走过的人,或带着怜悯、或带着嘲讽看向许藜儿。

震怒之下,沈玉晩伸手抽取站在一旁护卫的剑刃,架在顾季然脖子上。

“本公主要不要直接一剑把你们串一起?好做一对死鸳鸯?”

公主这一舞剑,不少人连忙退避三舍。

皇上早就离席,此刻能阻止沈玉晩的,唯有沈玉珩。

孟卿尘搜寻那人的身影,却只见扶词恰好挡住了二人的视线。

“沈玉晩!你闹够了没有!”

大声呵斥着,丝毫不怕对方尊贵的身份。

顾季然根本就不担心脖子上的利刃,反而当着众人的训斥着沈玉晚。

“怎么,你也配训斥本公主?以往对你客气纯粹看在藜儿的面子上,如今你公然护着她人,把她面子践踏在地,那本公主何须给你面子!”

手上一用力,那锋利的剑刃划过脖子,血丝慢慢渗透出来。

一旁的人连连惊呼。

“公主!住手!”

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沈玉晚全当听不见。

“阿晩,放下剑刃。”

达官贵人看着这里的状况,也不敢靠近。

“我知晓你为了我,我不在意,你也无需在意。”

那嗓音如黄鹂般。

轻抚在沈玉晩的手背上,慢慢拉开那剑柄。

沈玉晩看向那面容清冷憔悴的人,出嫁前明明脸色红润喜上眉梢。

可如今。

佳人依旧,只是面容消瘦。

扔掉剑刃,瞪了一眼顾季然。

愤怒拉着许藜儿就离开,还不忘叮嘱:“清歌,告诉那负心汉,藜儿今晚在皇宫歇息,让他继续搂抱着别人吧。”

头也不回带着许藜儿走。

“阿然,你这般护我,旁人如何看待我,又如何看待藜儿。你这,何苦,公主并不会对我怎么样。”

凄凉看着眼前俊秀的人,这人对她的呵护,若换成沈玉珩,该多好。

扶词听到那人叫顾季然,莫不是顾季舒的兄长?

“兰兰,那顾季然和顾季舒什么关系?”

扶词直接略过沈玉珩。

“亲兄弟!”

一边站着的正主连忙插话:“阿词,我就在你面前你不问我?”

一脸茫然。

“问别人家长里短的,不适合问本人。”

坦荡真诚地回答,让人无法反驳。

“太子殿下,阿扶不问你是因为,刚刚那一出若我没猜错,便是那个唤藜儿的喜欢顾季然,顾季然喜欢孟卿尘,而孟卿尘很显然喜欢殿下你呀。”

很好,四人硬是没能凑出一对来。

“许藜儿是我的嫂子,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我也不清楚,原本二人感情甚好,突然变成这般,谁知道。”

扶词像看傻子搬看顾季舒,若是这个呆头鹅都能看出有问题,那就是瞎子也发现问题了。

“本太子与她从未有过纠葛。”

语调颇冷,身后的陌十恨不得马上逃走。

为什么每次有扶姑娘在旁,都是他当职。

心甚苦。

“太子殿下,许藜儿晕厥,现在太医正赶过去。”

一名太监急匆匆走来。

“知道了。”

几人迈步往公主的寝殿走去。

“哥,嫂子晕倒了。”

顾季然这一听,顾不得身边的人,连忙飞奔。

“孟姑娘,恕扶词多言,女子也可以花心,但绝对不沾染有妇之夫,你觉得我的话可对?”

崔兰兰连忙把扶词拉走。

孟卿尘京中好友众多,那些被公主嫌弃的无不都是她的好友。

这扶词就爱由着性子,根本不怕树敌。

“你们快点给藜儿把脉啊!究竟为何会晕倒!”

公主强拉着太医院的人,推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