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词便在崔府住上。
崔婷婷母女被禁足,扶词与崔兰兰二人也落得清净。
“小姐,扶姑娘,老爷让我来跟你们说,今晚圣上设宴为太子殿下接风洗尘。让奴婢为两位小姐梳妆打扮,今晚你俩一同跟随老爷进宫。”
青暖急匆匆从外面走来,脸上是掩饰不住地开心。
毕竟,那母女如今是被禁足,断不会出来作妖。
青暖、青烟二人不由开心。
“只是,小姐的衣裳对扶姑娘来说,大了些,如今临时去定制,怕是来不及。”
青烟担忧看着扶词的身段。
扶词这身姿,别说她家小姐的衣服不合适,就算整个京城的名门闺秀也没有一个人的衣服适合。
腰如扶风细柳,纤细柔软。然而那玉团却饱满圆润,呼之欲出。臀翘且丰满,该瘦的瘦,该有肉的地方也一点都不含糊。
这身段,她们这些婢女第一天看到,都忍不住惊艳羡慕。
这身段就够人嫉妒羡慕,偏偏还长得极为美丽惹眼。
“阿词,我们来打赌吧,今晚过后,我这崔府,门槛怕是要被前来说媒的给踩扁。”
崔兰兰调笑看着扶词,忍不住摸了一把那翘臀。
属实手感柔软,品相极好。
扶词嗔怪看着,满不在乎道:“你们都如此夸耀我了,我便是随便裹个破布都行。随便给我找个衣服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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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里,王爷的心尖宠终于发现报错恩,忙着甩开王爷。
然而,王爷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
心尖宠便筹谋着第一次逃走。
王爷这边和女子斗智斗勇,那边忙着让人把女子的爹妈家人找到。
王爷深知女子最看重家人。
女子穿得单薄,趁着侍卫换班间隙,爬上围墙,准备翻墙逃走。
奈何,那裙摆过分长,脚下一不小心踩住,一个扑空。
纤弱的身子便在围墙上摇晃,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倒去。
扶词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被王爷给抱住了。
“怎么,逃去哪里?”
無錯書吧这声音很难认不出。
毕竟每每情动时,深情呼唤着她姓名的,就是这个调调。
女子闭着眼睛,也不开口说话。
王爷就这样安静等着女子开口。
女子深知若是此刻不能糊弄过去,便又是一番折腾。
佯装娇羞,含糊道:“想要偷偷看你在哪。”
这漏洞百出的话,怎么会有人信。
但是一世英名的王爷,还是选择了相信。
低沉在女子耳边道:“是本王不对,没喂饱心肝儿,让你有力气爬到墙上。”
语气旖旎暧昧,轻轻咬了一口女子的脖子。
留下浅浅的牙印,以及淡淡的水迹。
女子浑身颤抖起来。
不为别的,因为那双略带寒意的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
到她敏感的玉团上,还故意拉扯蹂躏。
女子浑身颤抖,忍不住睁开湿漉漉的眼眸。
哀求看着眼前人。
然而,眼前人眼底猩红,像是郁怒的征兆。
女子知道,又逃不掉了。
灯影丛丛,房间倒映着两个人交缠的身影。
女子忍不住低喃求饶,换来的是男子愈发放肆的动作。
“本王决定了,得做到让你没力气逃。”
不顾身下人的求饶声,动作愈发激烈。
扶词看着画本里面的小插图,满脸笑意。
想着,若是沈玉珩被她气急了,是否也如这般?
能把她弄得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
崔兰兰看着一脸坏笑的扶词,不由看了一眼。
却被里面露骨的描写给吓坏。
外面一个穿着内侍服的人被管权领着到门口。
“扶姑娘,小姐,这是太子殿下为二人备下的服饰,是否让喜公公送进去?”
管权就在外面等候。
崔兰兰笑看着扶词:“这太子殿下真是会爱屋及乌,连我的那一份也准备上了。”
“管叔,让喜公公送进来。”
崔兰兰连忙应答,两个人起身去迎接。
喜公公老早就想看看让他家主子这般惦念的人儿长什么模样。
先是看到崔兰兰,心里一喜。
扶词出现在视线里时,瞬间呆在原地。
他家主子难怪对京城的大家闺秀这般冷静,原来是心里早有绝世佳人。
管权看着一点出息都没有的喜公公,忍不住开口提醒:“公公,服饰呢!”
喜公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让身后的人把东西一一摆上。
“红色木盘里是给扶词姑娘的,另一个便是崔姑娘的。”
首饰、裙子、鞋子都备得齐整。
样式和布料都是上等,一看就价值不菲。
饶是崔兰兰从小都锦衣玉食,也未曾见到这般阵仗。
“扶姑娘,太子殿下让奴才告知姑娘,因有事不能亲自前来,这些悉数赠予姑娘当赔罪。”
喜公公低着头回道,一点都不敢抬头。
害怕一个丢了神,把事情弄砸了。
扶词看着都是她喜爱的东西,心下一阵欢喜,轻轻抚摸着那些服饰,嘴角上扬,开心道:“告知他,我甚是欢喜,恨不得以身相许。”
喜公公被这话给震惊了,忍不住抬头。
那佳人说话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在说笑。
“公公不必惊讶,你便如此回就好了。”
说着,拿出之前系统奖励的黄金,随手就送给喜公公。
这一下,彻底把喜公公给收买了。
“奴才这就回去告知殿下。”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崔兰兰压根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
“兰丫头,快看看你的,赶紧打扮起来,今晚势必要艳压群芳!”
扶词想到孟卿尘,心里的斗志昂扬。
论其他扶词未必稳赢,但是论姿色和武力,她当之无愧。
青暖擅长弄发型、青烟擅长妆容,两个人便交替替二人装扮起来。
“管叔,你在这是有事吗?”
崔兰兰看着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管权。
“是这样的,老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想要委屈扶姑娘,就说扶姑娘是娘家的远房亲戚,来京探访,可好?”
管权也是看到太子殿下对扶词格外温柔,一时间也不敢擅自作主。
“这有何妨,就按你家老爷的说辞。”
崔兰兰的母族,也确实与她有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