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溪沫倒是不简单,还以为和她的未婚夫情比金坚。
现在倒好,原来和别人联手要弄未婚夫的爹。
顺带着再把村长弄下去。
真是有趣。
“沈郎,既然他们这般费心费力,咱就别打扰了。到时候,我们再来个黄雀在后便好了。”
沈玉珩这才发现,身边这人离破屋有些距离。
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笑什么?”
扶词发现这人最近总是时不时就笑。
这刚开始跟个面瘫似的,现在这笑得不明不白的。
“走吧。”
“我究竟还要东躲西藏多久啊,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
溪沫抚摸着眼前人俊俏的脸蛋,这人和那人长得多像啊。
“急什么,那两个老家伙一天不亡,我们就安生不了。”
捏起对方的俏脸,揽上对方的腰肢。
“我的心肝,这身段是越发好了。”
溪沫脸上露出娇羞的笑容,手上的动作却大胆起来。
衣服掉落在地上。
不一会儿,屋里传来阵阵娇喘的声响。
翻云覆雨。
扶词一路走回去,一路都在想胎记一事。
两个人手上有着一样的胎记,是有人故意营造溪沫已死的消息?
而溪沫让那神秘男子尽快销毁尸首,便是害怕别人识破?
青儿之死,是为了掩盖真相相,还是被人蓄意谋杀。
溪沫的话,她背后还有谁在指点。
扶词坐在园中,盯着不远处。
“阿词,我们去镇上走走吧。”
崔兰兰换了一身装扮,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气头都好了许多。
“可以,反正这破地方,每天都有人上门闹,还不如出去乐呵一下。”
转身对着另外两人挑眉说:“这就不喊你们俩了,女人的乐趣,就不让你们掺和了。”
“这两人何时这般要好?”
顾季舒可记得扶词之前可是见不惯崔兰兰那大家闺秀的做派,如今这般,倒是新鲜。
“女人的心,海底针,这句话,不曾听说?”
优雅端起一杯茶品尝起来。
“主上,那人带来了。”
陌十风尘仆仆,看样子倒像是快马加鞭赶回。
“不急,等扶词今天的表现。”
翻开溪林村的账簿,里面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账簿怎么样?”
“我原以为那份账房先生只是略有才华,没想到,这倒是顶破天的才华。”
“怎么说?”
“这每笔款都落实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倒是细致。”
“那些失踪新娘的家属,都问清楚了么?”
“嗯,收了未婚夫的钱,大多数都认命了。本就是穷困的人家,就当卖了女儿收点钱。”
想到那些家人,一口咬定是鬼怪作祟。
没有一家子怀疑是新郎官那边出问题,倒是开口闭口感恩戴德。
说是没缘攀上好人家。
女儿的最大用处,就是改善家里的状况。
“陌十,你让人去查一下玉雅楼。”
“阿珩,你怎么知道玉雅楼?”
顾季舒一听,整个人坐不住了。
“怎么?”端起茶盏的手顿住。
“玉雅楼,近年来在京城风头旺盛。里面的姑娘各个都有擅长的,达官贵人若是想要点人,尚且需要黄金百两。普通老百姓更别想进入目睹,京都便有人戏言,那只是有钱有权人才能去的高等妓院。”
顾季舒家中长辈身居高位,免不了去过一两次。
那个地方,是顾家的眼中钉,恨不得连根拔起。
只是,背后的势力却非同一般,根本无从下手。
“阿词,这里倒是没有京都热闹。”
话未曾说完,一个衣服凌乱狂奔至二人面前。
“救我,救,,,”
话还没说完,就晕倒在扶词面前。
“兰丫头,有没有觉得这一幕怪熟悉的。”
看着眼前这个晕倒的女子,崔兰兰脸上一笑。
“她还没来得及求你救呢?我好歹坚持到求你。”
二人说话的间隙,追赶的三个男子就出现。
“劝你们少管闲事。”
气势汹汹看着眼前两个人。
“啧,我也没说管啊。来吧,把人带走。”
扶词一个侧身,让出位置。
还不忘记将崔兰兰带走。
“打扰了。”
二人转身就离开。
“公子,那个女子居然没有主动搭救,这可如何是好。”
躲在暗处两人看着丝毫没有搭理的人,不由皱起眉头。
“不是说这两人心善?这般见死不救。”
像随从样子的人,忍不住再次吐槽。
“慢着。”
男子快步走到几人面前,故意拦住了扶词二人的去路。
“这位兄台,请让开。”
扶词看了眼挡路的人。
这民间的人惯会拦路啊。
“姑娘请见谅,只不过在下一个男子,若搭救了这位姑娘,在下担忧其庆幸会以为我图谋不轨。”
文质彬彬,谦逊有加。
这人倒是能和林远凡比一下,谁更加有贵公子的礼仪和气度。
那随从一听,便从身上拿出银针。
無錯書吧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几个穴位扎针。
不过须臾,那人便苏醒过来。
“公子,姑娘救救我。”
那人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三个人,连忙拉扯几人的衣裳。
“我劝你们别多管闲事,这事可不是你们这些平头老百姓能理的。”
趾高气昂地说着,路人不由指指点点。
“这人这般猖狂?”
“这当街强抢民女还这么嚣张跋扈,还有没有王法了?”
三人中带头的男子听到这话,连啐了一口痰。
“老子就是王法。”
嘚瑟看着几人:“怎么,你们几人还想要为这女人出头?”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身边这位仁兄良善,想要为此女出头,你大可问他去。”
侧身让出位置,拉着崔兰兰站到一边。
完全没有要见义勇为的想法。
开玩笑,系统没让干的事情绝不多干。
扶词的心善还是分情况。
“在下林耀,慕名来此地游玩一番,却见此等不公之事,心有良善,无法视而不见。”
扶词这人吧,就是见不得别人吐槽。
那人这般爱做戏,便做戏吧。
“既然这般,便不叨扰公子当这世上的良善之辈。吾等实乃纤弱女子,尚不能自保,如何再救她人。我们还是掂量着来。走吧,兰丫头。”
头也不回。
这番说辞,倒是弄得林耀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