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词轻轻咬了咬对方的唇。
在对方专心致志渡气的时候,灵活的小粉红,直接钻进对方嘴里。
沈玉珩发现上当受骗后,急忙松开。
扶词深谙水性哪里舍得眼前人。
直将修长的腿盘住对方的身躯。
那腰身完美到让扶词爱不释手,寻常穿着衣裳倒是不显。
如今这般仅剩内里,若隐若现,更加撩人。
整个人化身八爪鱼,手脚并用,纠缠着对方。
仅剩的白色内力,因为两人的纠缠,衣服敞开,健硕的胸腔,就这样显露无疑。
扶词忍不住,上手摸了两把。
格外的有手感。
两个人之间严丝合缝,完美契合。
还想再细品,却被人牢牢抓住手腕。
扶词突然绽放笑容,沈玉珩一个怔愣。
留下轻微的小牙印。
沈玉珩眼里一震,尚未来得及思考。
却感觉脚背一重。
只见扶词借着对方的脚背,一个垫脚。
又吻上那张总是冷冰冰的嘴。
像是泄愤似,轻轻咬了一咬,比刚刚的力度大上许多。
顷刻,两人口中一阵血腥味。
泉底下两个人,相互纠缠着。
就在沈玉珩欲挣脱扶词的纠缠时,一阵凌乱慌张的脚步声传来。
两个人相视,都停下了动作。
只是,扶词却瞟见离二人不远处飘荡在水面的衣裳。
一个狡黠的微笑,示意对方看向水面。
沈玉珩企图游过去将衣裳拿走。
扶词却伸手制止,娇俏看着眼前人。
双手撑在对方的肩膀上,嘴巴却对准沈玉珩的红唇。
借着力气,修长白皙的腿就这样将衣裳勾住。
二人的姿势便成了一个站在水底,一个攀附着对方的肩膀,飘在水中。
一上一下。
脚步声逐渐靠近二人所在之地。
沈玉珩看着眼前浑身没有丁点遮挡的扶词,将人揽入怀里。
卡在一个视觉死角。
瞬间变成了两个人相依偎在水底。
烟雾缭绕,愣是让人发现不了池中藏着两个人。
沈玉珩像是想到什么。
一个转身,直接将扶词压到石壁边。
就在扶词娇嫩的肌肤准备触碰到石壁,一张大手直接垫着。
于是便成了沈玉珩无死角全方位包裹着扶词。
哪怕岸上的人发现,扶词也不会被看去分毫。
扶词看着这动作,更加肆意妄为。
拿起刚刚用脚勾住的衣裳,缠绕在二人之间。
玉手像灵活的蛇般紧紧攀在沈玉珩脖子上。
主动将身子送上。
肌肤交缠的触感,惹得二人忍不住颤栗。
眼前的男子,眸含警告。
只是,那警告却丝毫不起作用。
“你亲我一口,我就乖乖。”
说着,就送上粉嫩且略带红肿的唇。
肿起来的地方,可以想象出两人刚刚有多激烈。
褐色的双眸一紧,眸光暗沉,目光深不见底。
还不待其开口,岸上的交谈声再次传来。
“主子说将别苑的东西都彻查一下,架不住那人临走前留下什么线索。”
“你们现在找我,待会若是被人发下,我还怎么监视这群人。”
“主子也是没办法,今天计划被打乱,你记得将所有可疑的地方悉数清干净,否则,这不止是杀头大罪!”
“我会努力找机会探查,如有发现,便燃烟告示。”
两个人窃窃私语。
眼睛时不时打量四周,唯独没有看到水里相拥的两人。
扶词看着眼前听得专心的男子,这人莫不是真的有问题吧。
这等美女在怀,居然还能不凌乱?
不血脉喷张?
“看我作甚。”
嗓音略带嘶哑。
“看你俊美无双,惹人心动。盼君好好怜惜我。”
牵起对方的手,就想要往身上凑。
那人却压低嗓音,咬牙切齿:“你放肆。”
扶词笑出声了,这般能说会道的男子,居然憋了这么久,只会一句放肆。
無錯書吧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便松开缠绕在二人身上的轻纱。
平静的水面,冒出两个人。
男子脸色阴沉可怖,女子却面若挑花,愉悦至极。
扶词深呼一口气,看了眼对方。
这人,居然水性也这般好。
“你居然也识水性?”
这能力,都能和她媲美了。
一个区区人类,居然能有这般的能力。
“若没有这样的能力,早死几千回。”
冷嘲热讽的声音,像是嘲讽以往经历的事情。
扶词看着这人,从相识到现在,这人好像什么都会,但又什么都藏着。
“这两个人,你看清了?”
沈玉珩开口问起这个眼睛直勾勾的人儿。
“一点都没看见哦。”
扶词刚刚关顾着欣赏美人了,哪里有空去观察。
沈玉珩满脸惊讶。
“你别这么吃惊,谁让有更吸引我的人,站在我面前,我哪还有精力去看别的男人。”
像是想到什么,又略带幽怨地看着:“就是你下水前就应该全脱掉,不然总有衣服遮挡,甚是可惜。”
话音落,伸手就想扯方湿漉漉的衣裳。
手脚麻利得不像是第一次做。
原本脸色好了一些又再次暗沉起来 。
“这般熟练,没少脱男子的衣物?”
怒气夹着醋味,然而当事人却毫无发觉。
“我可真的爱死你这,吃醋的劲,尤其有男子气概。”
踮起脚尖,飞快在对方的嘴边亲了一口。
“就你而已。”
转身就去披上放置一旁的衣物。
夜色渐浓,风带来刺骨的冷意。
“你就这般无所顾忌在别的男子面前换衣?”
忍了又忍,还是架不住气恼。
这般随意洒脱。
“沈郎,你是不是非要人家说,只肯在你眼前宽衣解带,你才满意呀。”
套着衣服,走到对方跟前。
“那,要不你顺势,帮我扣一下这个小肚兜的带子吧,这可真是恼人,死活绑不好。”
说着,便将湿漉漉的头发甩到胸前,就露出洁白的美背。
扶桑花那抹红,像暗夜里的妖姬,夺人呼吸。
沈玉珩闭上眼睛,想象着眼前人的带子在何处。
精准的拿到那个带子,干脆利落绑了个结。
一个从他母后那学来的,带有祈福作用的结。
扶词飞快转身,便见到眼前人居然是紧闭双眼。
这该死的分寸感。
明明刚刚都在水里热吻,此刻这又是闹哪般。
气绝的某人,瞬间不想搭理身后的人。
拿起果盘,就往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