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刚到院子,就看见仲溪午和南风走了过来。
太阳已经西斜,初秋的天气带有些许凉意,刚刚跑得急,风一吹,唐茗的鼻子便染上绯红。
仲溪午愣了愣,见她单薄的装扮皱了皱眉,解下自已的斗篷给她系上。
唐茗心里偷乐,但是嘴上还是得客气一番。
“家主……”
“闭嘴,南风,你就在院外等我。”
南风习以为常,守在了院子门口。
仲溪午的院子除了他自已只有两个人能进,一个是唐茗,另一个就是伺候唐茗的秋菊。
这正是唐茗可以在院子里为所欲为的原因。
只要仲溪午不在,没人能奈何她。
但是仲溪午有洁癖啊,最讨厌她嗑瓜子了!
尤其她爱吐的满地都是。
他给他提过建议,找个家伙什将瓜子壳装起来。
甚至让下人剥好了再给她送来。
但是她都不喜欢,她觉得那样便少了嗑瓜子的灵魂。
嗑瓜子的乐趣在于自已能吐多远。
所以她宁愿每次瞒着他嗑,然后极限打扫,也不愿意吃别人剥好的!
仲溪午刚进院子就看见秋菊拿着什么东西疯狂往后院跑,他没有多言。
牵着唐茗的手便进了室内。
“给我换衣服,婚礼快开始了。”
这些年,他的衣服都是她换的,估计复杂一点的样式他自已还穿不好!
唐茗从善如流地开始给他选衣服搭配。
她选了一件深绿色带红色暗花刺绣的袍子给他换上,然后将发髻整理好,站起来一看,贵气逼人。
唐茗被帅晕了,每天看,却感觉怎么也看不够,此时手忍不住痒了起来。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溪午哥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稀罕呢?”
在只有二人时,唐茗总是俏皮的叫他溪午哥哥。
但是在外面却一直尊称着他家主,一次都没错过。
所以他总是觉得她演技太好,看不清到底几分真心几分虚情。
不过她这拍马屁的功夫一如既往的好,仲溪午心里满足,面上却不显。
故作严肃道:“又想挨板子了?”
唐茗知道他唬自已,眼睛一转,拿过桌上的小戒尺放在他的手上,再引领着带到自已臀上。
手指离开离开时还不经意地挠了挠他的手心。
眼中含情地看着他:“茗儿甘愿接受溪午哥哥的惩罚,不过,可不可以轻点?”
从她水汪汪的眼睛,移至微微翘起的臀,仲溪午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天灵盖到脚底直接炸了。
喉咙发紧,口干舌燥,他咽了咽口水,眼角憋得通红。
“唐茗,你别玩火。”
唐茗慢慢从他手心抽出戒尺,一手按住他的手,让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
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肩膀。
像只蛊惑人心的妖精,一点一点靠近仲溪午。
直到红唇印上了那个凸起的喉结。
仲溪午全身僵硬,自已的命门被人轻轻舔舐、含住、吸吮,手忍不住用力一握,掌中的绵软的触感让他想抛下一切疯狂一次。
感受到他今天不同以往的悸动,唐茗转移阵地慢慢向上,轻轻吻在他的嘴角。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