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
看到翼光溟,刘鸿韬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的求救。
“那外门弟子陆守清心怀不轨,残害同宗族,还将老夫关到此处来,还望宗主能明察,将那逆徒处以极刑,以正大义。”
刘鸿韬颠倒黑白,在翼光溟眼里,只觉得他无可救药。
冠名堂皇,不可理喻。
“既如此,三长老认为本尊应当如何处置?”
刘鸿韬以为翼光溟信了自己的话,虽然他目前还有求于人,但眼里还是露出了几丝讥讽。
自顾自的说道,“自然是要将他关入那锁鬼楼,以净火炼之,洗心淬骨,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浑然没有看到翼光溟眼里的玩味。
“好主意,”翼光溟赞同的点点头,对着身后的几个弟子说道,“可是听清了?”
这几人都是与陆守清一同长大,虽然陆守清做了许多为天下不容之事,但对他们却是衷心相待。
听到刘鸿韬的话,气的发抖。
想要为陆守清申辩,却也说不出口,陆守清的确犯了错,按照宗门规矩,理应受此罪行。
但刘鸿韬也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他们不想让刘鸿韬那么舒服的活着。
“师尊,弟子有话要说!”
思虑三番,年龄稍长的一男子最先开了口。
翼光溟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看向刘鸿韬说道,“先把三长老送到锁鬼楼吧,莫叫他久等。”
听到翼光溟的话,所有人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包括已经气定神闲的刘鸿韬。
“宗主,你是不是说错了?”
翼光溟冷呵,无意多说,对着方才开口的弟子说道,“他的筋脉已被镇封,带他去锁鬼楼,派人重守,所有人不得探听,违反者,皆以与魔物勾结之罪关押。”
“是,师尊。”
刘鸿韬依然没能明白为什么翼光溟突然改变了主意,想要反抗却发现全身酸软无比使不出一点力气。
嗓子也异常灼热,发不出声音来。
刘鸿韬被带走,翼光溟看着空了的水牢,幽幽的叹了口气。
望着曾经锁过卫千慕的锁链,久久没有回神,衣袂翻飞,随着水牢的塌陷声翼光溟已经消失在原地。
所有伤害过卫千慕的他都不会放过。
包括他自己。
翼光溟直接去了刘婵的院子,上一世的账,他要一笔一笔的尽数讨回来。
“师尊?”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刘婵抱着做好的婚服跑到翼光溟面前,“师尊你看,我做好成亲之日的婚衣了。”
熬了几天几夜终于做好了婚衣,翼光溟也像之前“许诺”的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
刘婵抱着嫁衣,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到翼光溟面前,希望听到他的夸赞。
翼光溟快速扫了一眼,眼底满是掩藏不住的厌恶。
袖袍轻挥,刘婵怀里的嫁衣兀自烧了起来。
天色已黑,在一片黑暗中着火的婚服显得格外突兀。
刘婵被眼前这一幕吓到了,但她依旧紧紧地抱着婚服不松手,“对不起师尊,是婵儿没有保护好婚衣,师尊不要生气,婵儿一定会在明日前重新再做一套出来,师尊不要生气好不好?”
言语间带着哭腔,但火着的突然,衣服已然烧去了一大半。
刘婵的手臂也被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