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不治了,放开我的龟壳!”
河童怒吼着,双眼圆睁。
它猛地一挣,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轻而易举地摆脱了墨安的束缚。
墨安毫无抵抗能力。
河童的力气惊人,远超人类极限。
墨安只是个lv.2的低级玩家,虽然身体经过强化,但他的力气仍旧处于正常人能够通过锻炼达到的地步。
在河童那超乎常人的力量面前,这点强化简直不值一提。
然而——
就在河童迈出几步之后,它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
眼前一黑,整个妖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墨安慢悠悠地从河童的脖子上拔出一根大号针管。
他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转头对柯夏烟说:
“你这麻醉药,还真是立竿见影啊。我想知道,它能让这家伙睡多久?”
柯夏烟正忙着用火烤龟壳,火光映照在她认真的脸上。
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这个嘛,我也说不准。这是特制的加强版麻醉药,给大象来一针,都能让它睡上三天三夜。
不过,这家伙是妖怪,体质肯定不一样,能睡多久……还真是个未知数。”
“这样嘛……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再给它来一针吧!”
墨安随即又从衣袋中掏出了同样的麻醉药针管。
然后他动作熟练地对着河童那沉睡中的身体再次打了一针。
确保这妖怪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将沉浸在深深的梦境之中。
完成这一步骤后,墨安将河童的身躯拉起,放在了手术床上。
这时候,柯夏烟终于停下了对龟壳的炙烤。
她烤了好一会儿,但龟壳硬得跟石头似的,除了颜色变黑了点,啥变化也没有,根本烧不烂。
柯夏烟不由得咋舌:“这妖怪背上的龟壳——就是不一般!”
接着,她从箱子里翻出一把水枪,对着龟壳就开始喷水。
水流哗啦啦地冲在龟壳上,那些烤黑的印子慢慢就没了,龟壳看起来更亮了,滑溜溜的。
看见柯夏烟手里的水枪,墨安有了个主意。
他一把拎起还在呼呼大睡的河童,丢到龟壳旁边,说:
“把它也好好洗一下,摸起来总感觉有点黏糊糊的。”
柯夏烟顺势对着河童一顿猛喷,水流哗啦啦地打在河童身上。
河童被冲得晃来晃去,但还是处在梦乡里。
柯夏烟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觉得这场景挺逗的。
几分钟后,墨安使用【暗焰咒杀】烤干了河童身体上的水份。
然后便将它重新丢回手术床上。
这时候,河童是仰面朝上的。
然而——
由于刚才的冲洗,河童身上原本可能用来遮羞的东西也被冲得一干二净。
结果,它的小丁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墨安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小!”
柯夏烟在一旁听到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但她还是努力忍住了。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种莫名的胜负欲!
看着河童的小丁丁,墨安双眼闪烁,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下一刻——
墨安脚下展开了一片漆黑的火焰,紧接着,一道诡异人影从其中出现。
在墨安的控制下,诡异人影慢慢的把手伸向了河童的小丁丁。
墨安突然释放的火焰让柯夏烟不自觉地瞅了一眼。
随即便看见了站在漆黑火焰中的诡异人影。
她眉头轻挑,问道:“你的火焰竟然还有这个能力?”
墨安淡淡地应了一声“嗯”,没有过多解释。
在高温的火焰之下,河童的小丁丁开始迅速炭化。
最终竟然完整地脱落了下来,被诡异人影拿在手里。
墨安拿了个小盒子,将炭化的小丁丁包装了起来。
另一边,将充满裂痕的龟壳冲洗干净,柯夏烟也进入了下一个治疗阶段。
她从箱子里拿出一种专门粘龟壳的胶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裂缝上抹。
过了好一会儿,龟壳上的裂缝都被她粘好了。
虽然还能看到一点点粘过的痕迹,但整个龟壳看起来已经跟新的一样。
“哎呀,终于到最后一步啦!”
柯夏烟边说边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
她从那个纸质箱子里翻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颜料。
有红的、黄的、蓝的、绿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然后,她就像个艺术家一样,开始用这些颜料在龟壳上涂抹起来。
“哈哈,看我来给这龟壳来个华丽变身!”
柯夏烟一边涂一边自言自语,手里的刷子在龟壳上飞快地舞动。
不一会儿,龟壳上就出现了各种图案和色彩。
“嗯,这边再来点蓝色,那边添点黄色小花……”
柯夏烟一边涂抹,一边还时不时地后退几步,眯着眼睛欣赏自已的作品,好像非常满意自已的创作。
最后,当所有的颜料都涂抹完毕后,龟壳已经变得五彩斑斓,就像是一幅精美的艺术品。
柯夏烟退后几步,双手叉腰,满意地点了点头,淡笑道:
“完美!这下子,这只河童的龟壳绝对会成为河里的独一份!”
她选用的这种颜料可不一般,是特制的防水防褪色颜料。
能够保持数十年如一日的鲜艳色彩,就算河童想洗掉也是不可能的。
而且——
柯夏烟不仅在外壳上下了功夫,连龟壳的内部也没有放过。
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都染上了她精心挑选的色彩。
这样一来,这只河童无论是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这个独一无二的彩色“盔甲”,想低调都难。
“嘿嘿,就让你当个时尚界的弄潮儿吧!”
……
“我的头好晕啊!我这是怎么了?”
一个小时后,河童从手术床上悠悠醒来。
两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心里头一片糊涂。
它慢慢回过神来,瞅瞅周围,这才想起来。
哦,对了,我是在诊所里看病呢!
现在是治疗完成了吗?
河童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已正躺在一张手术床上。
虽然垫子挺软的,但它心里头还是凉飕飕的。
河童从手术床上下来时,还是晕乎乎的,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它扶着墙壁,一点一点地往门口挪动,好像地板都在晃,走不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