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中式恐怖永远滴神!
“这是什么!我的手!啊啊啊啊啊!!!怎么办阿云怎么办,阿镜快救救我!!!”门口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
纪昭意一屁股摔在地上,伸着头往门口看去。
是另一组的人。
她站起来拍了拍缩在路星佑怀里的人,“是人,快点出来,瞧给你怕的,丢人现眼的。”
“什么?不是鬼啊,吓死我了。”梁锐松了口气从路星佑怀里退出来,紧急公关形象。
“谢了哈,弟,不愧是除我以外最靠谱的男人。对你瑞思拜~”他将食指和中指抵在眉尾随即朝着他的方向一动。
路星佑耳根染上一层薄薄的粉,他的手僵在半空,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没事……”
刚才他本来是想去扶快要摔倒昭意姐,结果斜侧方突然冲出个人影已迅雷不及掩耳就冲进了他的怀里,把他吓得不行。
刚想推开就听那人说:“别推开我,别推开我,我是梁锐,我有一点点点害怕。”
他一时进退维谷,不会如何是好。
“闭嘴。”门口传来女生冷冷的声音,“吵死了。”
“你嫌我吵?你居然嫌我吵?要不是我,搞这一手东西的就是你了东方云,你有没有良心!”时夕朝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的烦她。
被叫做东方云的女生不耐烦的捂住耳朵。
纪昭意眉心突突跳了两下,她实在不太能想象现在这个黏在人家身后耍赖的人和中午那个无论何时都带着假笑的老狐狸是一个人。
看上去每组都有一个显眼包。
“……嗨?你们也在啊。”时夕朝喋喋不休的话在见到里面这么多人后戛然而止。
“怎么还拿着枪?我们有这么吓人吗?”他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样子。
唇边总是带着些恰到好处的笑意,可笑容从不达眼底,给人温和但又疏离的感觉。
听见他这么说,纪昭意才有空朝对面望去,本来以为梁锐已经够夸张了,结果发现对面两人将许榆护在身后,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枪。
不是真枪,是玩真人cs的那种特殊枪。
南贺手里甚至是把AK。
她说呢中午在补给站的时候看着分明有武器区但是里面又什么都没有。
原来全被扫荡一空了。
纪昭意看了看人家的装备,又摸了摸自已兜里的那把小巧的蝴蝶刀,忍不住为前途感到堪忧。
对方三人一见是他们放松下来后也没什么好脸色,自顾自的继续回去烧晚饭。
见对方没理自已的意思,时夕朝也不自讨没趣,跟着同组的女生一起找了个地方安置。
急切的从兜里掏出手帕去擦自已那一头花了不少钱保养的头发。
“真是见鬼,这天气怎么说下雨就下雨。”时夕朝一边擦着自已的头发眼神却不自觉被两边正在烧饭的锅子吸引。
“别看了,快点回来做饭。”他提高了点声音将还在门口的男人喊回来。
门口的人还在专心致志的研究门上的颜料纹理,誓有不研究透就不罢手的意味。
虽然路星佑说他没听见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可纪昭意总觉得背后凉嗖嗖的。
可每次回头什么也没有。
正当她郁闷的时候,梁锐突然狗狗祟祟的朝着他们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她像是找到同伴一样异常激动,“是吧,你也听见了了吧,是不是女人的啜泣声!”
梁锐摇摇头,“是婴孩的啼哭。”
好,更像了。
电视剧里的中式恐怖永远的神。
纪昭意乌黑的眼珠转了转,看看路星佑又看看梁锐,将手心的汗抹在衣服上。
“别怕,都是假的,有也是节目组搞的音效。”路星佑见她紧张过了头忍不住出声安慰。
纪昭意点点头。
“要不我们别住在这了吧,怪吓人的。”梁锐想一出是一出,没头没尾的。
“你确定要现在出去吗?”纪昭意指了指外面。
山神庙外的天气越来越恶劣,倾盆大雨瓢泼而下伴随着电闪雷鸣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还有雨时不时被吹进来,靠近外头的那块地已经全湿了。
梁锐:……草率了。
“是不是故意把我们困在这里,然后好一口全都吞掉啊?不然怎么能真巧,三个组都来了这里。”
“遭了昭意,星佑,我们会不会今晚就交代在这里这综艺就拍完了。”
梁锐像是突然长了脑子喋喋不休的输出自已的观点,故意制造恐慌。
“闭嘴。”本来就对中式恐怖害怕的纪昭意被他吓得心里毛毛的。
“你都说这是综艺了,今天就死光了,那导演拿啥素材剪片子,别老说这种蠢话。”
“再说了,我之前就看这玩意不对劲,不是你吭哧吭哧就进来了。”
“那我还不是因为太冷了。”梁锐自知理亏,都不敢大声反驳她的话。
“没事没事,看现在雨下的这么大在外面也不安全,今晚就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快点离开,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路星佑站出来当和事佬,安慰两位要太过担心。
眼下也没再更好的办法,纪昭意和梁锐顺着组里年纪最小的递来的台阶也就不再说什么。
小路:这个组没我得散。
他们迅速解决完晚饭,纪昭意和梁锐收拾餐具,路星佑则将纪昭意的小帐篷往里放了些,又两顶帐篷靠得近些。
然后三人迅速钻入帐篷里,动作迅速像是后面有狗在追。
时夕朝看了看纪昭意组,又看了看许榆组一模一样的动作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已的眼神。
这么大好的晚上不互相交流一下情报吗?
难得见这两组这么默契。
他一边啃着压缩饼干,一边戳戳旁边的女生小声询问,“哎,阿云,我怎么觉得这么不对劲啊。”
“是不是太安静了?”
东方云斜睨了他一眼,“如果你也能闭嘴,那我会觉得更安静。”
时夕朝撇撇嘴,“铁石心肠的女人。”
门口的大哥像是终于研究透那头门,心满意足的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阿镜,你管管她,真是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太过分了。”时夕朝将兜里的压缩饼干丢给他,顺便向他抱怨。
被唤作阿镜的男人失笑,“我什么时候管得住她过,你少讲两句话也不会被她嫌。”
“啊,你们太过分了。”
来自食物链底层的某人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