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商屿有意无意地扯了扯领口,还把领带拉下放在了一边。

“不好意思让江总感到这一幕了。我和我夫人结婚还没多长时间,感情好,就喜欢更多时间都在一起。”

温念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他刚才让自已解开他领口的目的是什么了。

理所当然地帮她理头发,每个动作都显得亲密。

温念是不在乎了江子逸没错,可她还没做到淡定地在外人面前和商屿毫无距离。

看准了时间,让江子逸一进来就能撞见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商总。”他攥紧了拳头,勉强维持着冷静,“我今天是来谈上次的事,当时不是敲定了初步的合作。”

“今天是我父亲让我来谈进一步的事。”

商屿嗯了下,让秘书给他准备了一杯黑咖啡。

“请坐吧。我夫人在场旁听没事的,你可以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江子逸坐在侧边的皮质沙发上,瞥了眼面前还飘着热气的黑咖啡。

眼神紧紧盯着温念,仿佛是在等她说什么。

期待以后想要听到的话始终没听到。江子逸心有不甘地等了很久,都没能得到她的关注。

“你都忘记了,是吗?”

“我对咖啡严重过敏的事,你都忘了。”

温念感觉到身边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轻嗤出声,开了口:“我有必要记得吗?这种事江总不应该来过问无关的人吧。”

“我最应该关心和在意的,难道不该是我自已的丈夫吗?”

江子逸否认不了她,认同地点了点头。

“也对。你一时赌气和别人结了婚,然后生出了感情不想分开了。”

“既然互有好感,你的心思当然不会放在过去而是转移到别的人身上。”

温念再次无法跟他继续沟通下去,“随便你怎么想。我很庆幸自已能够遇到商屿,我爱他。”

江子逸最听不得爱这个字,更不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这种可笑的话你说出来,你认为谁会相信?”

“我自已的心我自已清楚,不需要你的相信。”温念反驳他。

“倒是江总你,既然讨厌我老公又何必要来这里。但既然选择来了,就这副态度对待他,要他怎么答应你说的事。”

“我老公是个不一般的人。他最不缺什么,不用我明说了。”

“反正你讨厌他,就算谈成了未来也不会有太可靠的保障。你的信誉,实在让人没办法对你产生信任。”

温念正面对上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请江总还是离开吧。我老公不会跟你谈的,他的时间不能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

赶人的话一出。秘书看了下商屿的眼色,上前请江子逸出去。

“总裁夫人的架势出来了,你果然还是喜欢在这个位置上的。”

江子逸拉不下脸,只能被迫先走了。

办公室恢复了安静,温念被商屿轻松抱到了身上。

“刚刚表现的不错。”

温念抬起一双清灵的桃花眼看他,“这难道不是你故意给我的考验?我都知道,你是在试探我这种情况下面对江子逸会有什么反应。”

“我的回答让你很满意,你的表情才好了一点。”

商屿抱好她的身子,抵住鼻尖,“看来夫人又增加了些对我的了解。不过从你跟别人的对话中听到对我的告白,心情还是会怪怪的。”

“再说一遍,正面对着我再说一遍。我很想听。”

热息交缠,温念面色涨红得快。

有些话轻易说不出口。过了有一会儿,才缓缓张口。

“我爱你。”

商屿覆上她的薄唇,慢慢吸吮着。

“别在这里。”温念喘着气,双手抵在他胸前。

奈何面前的男人身宽体健,实在没办法,只好说道:“这里的门还没反锁,不怕还会被人撞见吗?”

“江子逸的事是你故意的,那这之后可能会来的人应该都是为了工作。”

商屿见她这么紧张,“怕什么,我们不在这里,换个地方不就好了。”

“好。”温念是不想继续在办公室里待着了,才多久就连续碰到了两个人。

来到隔壁的休息室,她顿感不妙地想从他怀里挣脱下去。

“原来老婆先前没猜到我想做什么,以为只有简单的接吻。现在想跑,已经晚了。”

“喂,我的腰还在痛。你这个开了荤的男人要不要这么精力旺盛!”

温念忍不了的对他说话大声了点。

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商屿将她完全压制住。

“乖。都说爱我了,我总要用我的方式来回复你。”

“我会让你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到了多深的地步,老婆只要不反抗配合我就好了。”

温念还从来没想过,他会是这样回复自已的。

将她试图抵抗的双手按在头顶,商屿吻的温柔却又没有止境地不停索取。

衣物落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念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见只有她一个人,艰难地起身打开了柜子上的灯。

穿上床边放置的衣服,撑着腿软下了床。

开门走到办公室,商屿正在总裁位子上忙碌着。

不容易地走到沙发前面坐下。不想搭理那个人,从包里翻出了手机,打开看了下时间。

“一会儿晚饭就到了,给你点了你爱吃的。”

商屿抬眸看过去。下一秒,拿着外套几步走到了她面前。

把外套盖到了她腿上。

“怎么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已。”温念刚醒来,脑袋还是懵懵地没有完全清醒。

“等下会有人过来送餐,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商屿不许她把外套拿开,把她的腿盖的严实。

“还不都是你造成的,不然我至于坐着腰痛躺着才能好受些。”她现在腰痛到动一下都会皱眉的程度,腿更是除了软,就是酸痛。

商屿接受她的怪罪,由着她拍打了自已几下。

虽然力气很轻很小,但也足以代表了她的愤怒。

“今天我们不回家了,就在这里住。老婆想怎么打我骂我,随时都可以。”

“我全力配合。前提是,生气归生气,别离开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