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孙孟柯得到了另外两颗玄质粒子之后,就赶回了虚阳山普火教。吩咐阮清,说:“我要闭关修炼武力,你在洞口护法,任何人都不许放进来!”
阮清:“是,教主”
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到崖底洞中,利用三颗玄质粒子突破了两颗玄质粒子极限。继续修炼,直到达到了三颗玄质粒子的修炼极限,才出了崖底洞。
孙孟柯说:“阮清,吩咐下去,让游弋等人也来抓紧修练!”
阮清:“遵命,教主!”于是,游弋等八个人又开始了闭关修练武力的日子。而孙孟柯依旧每日都去督促。这次没有尹崇等人的骚扰破坏,他们得以传心修练,也依次达到了两颗玄质粒子的修练极限,各个欢欣鼓舞,都以为孙孟柯会拿出玄质粒子给他们凑齐三颗,好突破极限。
孙孟柯并不应允,谎称:“你们现在自身身体经脉改造得并不完备,能撑得住两颗玄质粒子极限已经很不错了。要是让你们继续突破修练,风险很大。等你们多多实战,身体改造得可以了,我自然会让你们继续突破修练的。”众人以为孙孟柯说的是真话,便称谢退去。
话又说到尹崇这里。尹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房中并没有其他人。忽然,感觉额头有点痛,用手一摸,包扎着布条,才想起来刚刚自己做的那个很真实的梦,其实并不是梦。一想到这,尹崇既尴尬又欣喜又激动,迅速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大叫:“殷红妹妹!殷红妹妹!”
此时,天还大早,杜殷红端着一盆热水就快到尹崇房间了,忽然听见尹崇大呼自己,心中担忧,连忙边跑边喊:“尹哥哥!尹哥哥!”
尹崇也听见了杜殷红的呼喊,站在门口,看见杜殷红正端着一盆水往这边跑,也连忙跑过去,抢过水盆往边上一丢,一把抱住杜殷红,哭着说:“殷红妹妹!殷红妹妹!原来你真的还活着!孙孟柯他把你杀了,你知道当时我有多伤心吗?!殷红妹妹,我不能没有你,别离开我!”
杜殷红感动不已,也抱住尹崇,说:“尹哥哥,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现我也不能没有你!”
尹崇说:“对不起!我不该和许昉在屋顶上看星星,伤害了你!”
杜殷红:“尹哥哥,只要你好好的,怎么样都行!是我不该不辞而别,让你差点丧命!是我不好!”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互诉衷情,甜甜蜜蜜,自不用多说!经此一事,尹崇和杜殷红的心贴得更紧了!
话分两头说。话说那天许昉把尹崇劝走了之后,见周堃急匆匆的回来四处找人,心感不妙,顷刻间,眼皮就跳个不停,心慌气闷,便预感到尹崇或遭大厄,心中不住地默默祈祷。周堃见找不到人,就知道尹崇已经去追杜殷红了;心想,任务完成得虽然不完美,但总算是完成了。于是,就对许昉:“师妹,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我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许昉不满的说:“你去告诉了教主杜姑娘不辞而别了是吧?!”
周堃说:“是呀,我们的任务呀,有什么不对吗?”
许昉不说话。
周堃又说:“我们任务已经完了,走吧,我们回去。”
许昉赌气说:“我不回!要回你自己回!”
周堃无奈的说:“我们一直都是无论做什么都一起的,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独自回去?”
许昉说:“现在你可以单独去做任何事了。”
周堃叹息一声,说:“好吧,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回去看看教主有没有拿到玄质粒子。”
许昉一听,想到回去也许就能确认尹崇的情况了,便说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回去。”于是,便和周堃一起回虚阳山普火教了。
许昉回到普火教,刚想要去向孙孟柯报到,就撞见了阮清。
阮清笑着说:“许姑娘,好久不见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许昉冷冷的说:“我要见教主。”
阮清邪笑道:“哦,原来许姑娘要见教主啊,但是,你知道的,要见教主得先通过我。”
许昉:“请阮护卫向教主通报一声,我们要见教主。”
阮清邪笑着说:“哟,这可办不到!”
周堃说:“为什么?”
阮清看了一眼周堃,又邪笑着对许昉说:“许姑娘,你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要拒人千里之外,我怎么帮你通报教主叫?”
许昉愠怒不语。
阮清勾起许昉的下巴,淫笑道:“许姑娘,你这样子真的是非常可爱,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让我好想……”话不说完,就朝许昉那光滑娇嫩的脸蛋上咡嘬了一口。
许昉强压怒火,甩开头,说:“阮护卫,请自重!”
阮清摸了一下许昉的脸蛋,淫笑着说:“许姑娘,今天晚上陪陪我呗,我会很自重的!”
许昉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向阮清的脸,却被阮清抓住手腕,顺势一拉,把许昉拉入怀中,便把嘴凑上许昉的脸上,许昉拼死抵抗,阮清紧紧的抱住不放。
一旁的周堃焦急地一边大声制止,一边拼命拉开阮清。忽然,有人大喝一声:“放肆!还不住手!”
阮清一愣,赶忙松开许昉,跪下说道:“教主!请教主恕罪!”
周堃和许昉也赶忙拱手说道:“属下参见教主!”
孙孟柯说:“你们两个人,任务完成的不错,让我拿到了两颗玄质粒子。很好!你们也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许昉忙说:“教主……”话又咽了回去。
孙孟柯说:“你有什么话要说?”
许昉黯然说道:“没有。属下告退。”
孙孟柯看着周堃和许昉离去的身影,转身对阮清说:“注意点身份!他俩毕竟也是我的手下!想女人了,就到外面解决去!”
阮清惊恐的说道:“请教主恕罪,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
孙孟柯挥挥手,说:“起来吧。”
阮清:“谢教主!”
孙孟柯说:“许昉这丫头,性格高傲,冷艳迷人。你对她是真心喜欢还是只是见色起意而已?”
阮清忐忑不安地说:“不敢欺瞒教主,两样都是。”
孙孟柯说:“你要是真心喜欢她,以后对他就放尊重点,差不多的时候,我给你做媒。”
阮清开心的说:“谢教主!”
孙孟柯说:“好了,做你的事去吧。”
阮清:“是!”便退下去了。
且说孙孟柯见游弋、田信云、陈俊聪、白齐、杨云帆、朱令先、梁兰和阮清八人都已达到了两颗玄质粒子修炼极限,便对他们八个人说:“现在我们是时候该找出第四颗玄质粒子出来了!”于是孙孟柯晚上就携着三颗玄质粒子,领着众人来到了渡风顶。
孙孟柯说:“好了,现在第四颗玄质粒子的方向已经指出来了。那么接下来要怎么找到呢?”
朱令先说:“只是知道方向,不知道远近,更不清楚具体位置,这怎么找?”
杨云帆说:“只能顺着方向,每隔一段距离确认一下方位,慢慢找!”
陈俊聪说:“杨护法说的没错,目前只能如此!”
孙孟柯听罢,不露声色,沉思不语。
白齐说:“我们普火教分部遍天下,人员广众,可以发动起来,全力搜寻。”
田信云说:“这玄质粒子所处的地方都是常人无法去到的地方,极其隐秘。这样的话,迁延时日,要找到何年何月?”
杨云帆:“田右使说对了一半!”
田信云:“此话怎讲?”
杨云帆说:“田右使只说对了玄质粒子所处的位置隐秘特殊,却不知道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特点去排查搜寻!”
陈俊聪:“请杨护法说详细一点。”
杨云帆笑着说:“让这个方向上的所有分部的教众,去把那些他们没去过的去不了的奇特险峻的山川、水域都报上来,然后再一个个搜寻。这样,一定能花最短的时间把玄质粒子找出来!”
孙孟柯听了,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嗯,这个办可以,那就这么办吧!”
众人:“是!”
孙孟柯说:“这件事情,阮清就不必去了,留在教中,听候吩咐。”
阮清:“是,教主!”
于是,众人便退了出来,开始行动寻找第四颗玄质粒子。
话又说回来。且说刘昭元、吴笍筃和谢炎焱三人水陆相继,来到龟岛中。
谢炎焱站在龟岛寨门前,大声喊话,道:“你们这帮小混蛋,赶快给你爷爷开门!不然,就掀了你们的破寨子!”
过了一会儿,寨门打开,一个卓风姿绰约的年轻女子,领着二十来个小喽啰出来了。女子圆睁凤目,大声说:“哪来的野狗,敢在这里汪汪乱叫?!”
谢炎焱大叫:“小妖女,来迎接你爷爷,不得出口不敬!”
女子怒道:“我梁兰长这么大还没有敢在我面前放肆!你是哪根葱?”
谢炎焱说:“你爷爷我叫谢炎焱!你就直接叫我爷爷好了!”
梁兰大怒道:“让我手中宝剑来叫你爷爷吧!我想你一定会得满意的!”说完拔剑出鞘,就向谢炎焱刺来。
谢炎焱哈哈大笑,抽出短刀,说:“来吃你爷爷一刀!”说完舞刀迎上去。
二人短兵相接,“叮叮当当”的战至十多合,不相上下。梁兰身法飘逸剑路怪异毫无破绽,谢炎焱身影如龙刀光似电密不透风。
谢炎焱心想,这小妖女武力竟和我不相上下,这样缠斗下去,打到明天也分不出胜负,且看使点技巧擒她在跨下。于是,谢炎焱一边打斗一边悄悄的行聚冥气于短刀,在梁兰又一次跃起身刺向谢炎焱咽喉之际,谢炎焱狠狠地抡臂一撩,叫道:“着!”“嘡”的一声,击飞梁兰手中剑。
梁兰后退了几步,只觉虎口发麻;不及多想,急运行冥气,集于双掌,朝正举刀砍向自己的谢炎焱猛推双掌,一股强劲如雷的冥气如暴怒猛虎,直冲谢炎焱。
谢炎焱一惊,幸好早已行聚冥气,挥刀向那股来袭冥气劈出一道刚劲冥气,“轰”一声,谢炎焱终因聚拢的冥气稍少,劲道上略逊一筹,被震退了几步。
梁兰已知道谢炎焱的技法,有样学样,也行聚冥气于剑,抬手舞剑攻击谢炎焱;谢炎焱忙抖擞精神,举刀相抗。
一旁的刘昭元见谢炎焱、梁兰二人都已战至五十多合,仍不分胜负,双方都斗志饱满,劲力不减;心中痒痒,也运动罡气,一跃而起,加入战斗。
谢炎焱和刘昭元一前一后夹击梁兰,斗了几合,梁兰逐渐不敌,心中恐慌,阵脚立马就乱了;在招架谢炎焱横刀砍过来之时,被刘昭元一掌拍飞,跌在地上。
梁兰已知不是对手,嘴角上的血迹也没空擦,急忙跳起来,飞速逃遁。吴笍筃要追上去,被刘昭元阻止道:“笍筃,让她去吧!我们有正事要办!”
于是刘昭元、谢炎焱和吴笍筃顺利进到寨中。谢炎焱抓来一个喽啰甲,晃着手中短刀,说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老实交代,你们抢到的财物都在哪里?”
喽啰甲双股打颤,说:“大侠,饶命!小的这就带你去!”
几个人来到存放财物之处一看,哦豁,珍珠美玉,金银器物果然不少!谢炎焱怕喽啰耍小心思,便把刀架在喽啰颈脖上,大声斥责道:“混蛋!怎么就这么一点?你是不是还没有全交出!我看你是想看看我的刀是快是慢!对吗?”
喽啰甲哭丧着脸说:“回大爷!本来是不止这些的,只是被寨主运走了许多。现在就只有这些了!”
谢炎焱说:“你们寨主是谁?把我的东西都运到哪里去了?”
喽啰甲:“我们大寨主叫阮清,二寨主叫梁兰。听话是运到普火教去了。”
谢炎焱放下短刀,把喽啰扯到一边,踹了一脚喽啰屁股,说:“滚!”喽啰连滚带爬地跑出去了。
谢炎焱说:“可恶!被孙孟柯抢去了些!”
刘昭元说:“这些也不少了!没白来。”
于是,刘昭元叫过来几个喽啰,把这些财物打点装箱上船,运往白延城。
刘昭元三个人,雇请车马,把财物运到白延城的秘密教场中。
葛力措说:“教主,普火教命分部把那些我们没去过的去不了的地方上报上去,不知道是何用意?”
刘昭元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这里有这样的地方吗?”
葛力措说:“有!白延城后面有一座险峻的山峰,叫平天峰,那里我们去不了的。”
刘昭元:“嗯,注意他们的动向,及时汇报。”
葛力措:“是!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吗?”
刘昭元:“我也留下来看看他们搞什么名堂。没事了,你忙去吧。”
葛力措:“是!属下告退。”
谢炎焱说:“这个孙孟柯,一天到晚的,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东西?”
吴笍筃说:“他要的地方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那些地方都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
谢炎焱笑着说:“那些地方除了飞禽走兽,就是花草树木,红土怪石,还能有什么?!”
刘昭元说:“我们就耐心等着吧,到时候自然明白!”
谢炎焱说:“为了这无聊的好奇心,只能如此了。”
过了几天,葛力措找到刘昭元,说:“教主,普火教田信云、杨云帆和白齐带着一班人马已经快要来到这里了。”
刘昭元说:“他们离这里还有多远?”
葛力措说:“明天就能到这里。”
刘昭元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小心应付,不要暴露了这里。”
葛力措说:“明白。我会小心的。”
第二天中午时分,田信云、杨云帆和白齐,还有许昉带着一班人来到了白延城普火教分部。
葛力措把众人迎进分部大厅,分主次坐好。葛力措说:“不知道田右使等到本分部来所为何事?”
田信云说:“你报上来的那个地方叫什么来着?”
葛力措说:“平天峰。”
田信云说:“那地方怎么样?”
葛力措说:“异常险峻!我们都上不去也去不到。听说,那里还有一个洞叫双流洞。”
田信云说:“有人去过那个双流洞吗?”
葛力措说:“属下不知。”
田信云说:“安排一下,明天带路,我们要去那里。”
葛力措说:“属下斗胆问一句,去那里干什么?那里什么都没有。”
田信云说:“这个不用你管,照吩咐办事就可以了。”
葛力措说:“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第二天早上,葛力措和几个引路人带着田信云等人一路向平天峰进发。当然了,刘昭元、谢炎焱和吴笍筃也乔装打扮混迹其中,一路而走。
众人顺着山路迤逦而行,越接近平天峰,道路越难走,怪木荆棘越多。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葛力措说:“前面已经无路可行了,我们就只能到这里了。”
田信云左看右看,眉头渐渐皱起。只见路绝壁峭,荆棘灌木丛丛如伞盖,辨不出木下虚实;古树怪木嶙峋似枯骨,攀附着峭壁乱石。正是:蜂蝶飞来没踪影,鹰燕鸣叫无落处;蛇虫路过慢慢爬,虎狼回头远远遁。风吹过处鬼哭泣,云雾腾来神哀号;鬼神尚且叹险峻,凡人岂可登峰顶!
田信云说:“就这样子的地方,怎么找?”
白齐说:“恐怕神仙来了都得皱眉吧!”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天色渐晚。杨云帆说:“与其在这里发呆等待,不如先回去,想到办法再来。”
田信云说:“好吧,那就先回去吧。”
于是众人又沿原路迤逦而回。
才走没几步,走在队伍后面的许昉和吴笍筃几乎同时发现了一团雪白的影子,在林木之间格外显眼。两人都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
刘昭元问道:“笍筃,怎么了?”
吴笍筃不回答。
谢炎焱见状,说:“发现什么了吗?”
吴笍筃仍不答话。
许昉先一步走向那团白影,然后,吴笍筃也走了过去。这时刘昭元和谢炎焱才发现那团显眼的白影,心中诧异,也跟着走过去。其他人竟然没有注意到许昉吴笍筃谢炎焱刘昭元四人的异样举动,自顾自的走着。
突然,那团白影撒开腿就跑。许昉等四人,一惊,立马也迈开脚步追了过去!
吴笍筃看清了那团白影,大喊道:“是只狐狸!”
谢炎焱说:“逮住它!”
那狐狸在前面拼命跑,四人在后面拼命追,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就是追不上。刘昭元四人只顾着追逐那只狐狸,早已忘记自己并不熟悉这里。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跑了多远;只见天色开始暗淡了下来。
刘昭元忽然反应了过来,说:“天要黑了!别再追了,不然要回不去了!”
谢炎焱、吴笍筃和许昉一听,才反应过来,霎时停住了下来。说来也怪,那只狐狸也停了下来。
刘昭元说:“完蛋了,迷路了!”
谢炎焱说:“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迷路了,天也晚了,那就干脆把那只狐狸逮住当今晚的晚餐。”说完又去追那只狐狸了。
刘昭元、吴笍筃和许昉无奈只得跟上。可惜,追到天都完全黑了也还是没追上。此时的狐狸依然雪白,丝毫不受夜幕影响,就像是一盏灯,引导着他们前进。吴笍筃、许昉心中惊叹不已!
突然,那只狐狸掉转过头来,冲向许昉,许昉措不及防,被那狐狸撞进身体里面,许昉只感觉身体像是被一只巨兽在里面横冲直撞,左咬右抓;身体像是要爆炸,筋脉像是要成齑粉,五脏像是泡在沸水中;那些感觉交织缠绕在一起,让许昉既觉得痛苦难耐又觉得舒畅无比,难以言喻!
刘昭元、谢炎焱和吴笍筃看着浑身放射白光,表情古怪的许昉呆若木鸡。吴笍筃首先回过神来,口中喊道:“许姑娘!”便冲向许昉,而就在此时,那只狐狸突然猛得从许昉身体窜出来,又撞进了吴笍筃体内。许昉像一团软泥一样瞬间瘫倒在地上。
吴笍筃此时也经历着许昉的经历,感受着刚刚许昉的感受,浑身放射白光,表情怪异。刘昭元和谢炎焱刚被吴笍筃那一嗓子喊回过神来,马上又被吴笍筃的状况惊得愣在那里。过了一阵子,刘昭元回过神来,冲向吴笍筃,那只狐狸也从吴笍筃的身体窜出来,三跳两跳就消失不见了。吴笍筃也立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刘昭元和谢炎焱赶紧检查了一下吴笍筃和许昉,还好,没死。
过了好久,许昉和吴笍筃相继慢慢醒转过来。谢炎焱早已点燃一堆篝火,正看着吴笍筃和许昉。吴笍筃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刘昭元见吴笍筃醒了,赶紧扶着,说:“笍筃,你醒了。这里是荒郊野岭。”
吴笍筃说:“我这是怎么了?”
谢炎焱说:“你被那只狐狸撞进身体里面了,真的是吓死人了!”
吴笍筃说:“哦,我想起来了!”
许昉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炎焱说:“一整天了,你终于开口讲话了!你是怎么做到一天都可以不说话的?”
许昉也不接话,说:“那只白狐呢?这都是怎么回事?”
刘昭元说:“你和笍筃都被白狐撞进身体里,还浑身发光,表情古怪。对了,你们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昉说:“感觉还好!”
谢炎焱好奇的说:“把你们被白狐撞进身体里的感觉说给我们听听,让我们也涨长见识!”
吴笍筃笑着说:“好吧,那我先说吧。”于是,四个人就在篝火旁边慢慢聊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