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金元宝皱了皱眉道:“我想我该给奇葩未婚妻烧点儿。”

姜灵雪闻言,震惊出声,“她死了?怎么死的?”

夜北寒轻笑,“对,死了,是被蠢死的,蠢得无药可救。”

听到这话,她一点儿也不高兴,这说明之前的诅咒不能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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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扔了一把纸钱在火盆里。

“你别高兴太早,下一个或许更奇葩,更纨绔,气死你。”

话音刚落,脸颊上就被夜北寒抹了一点黑漆漆的纸灰,白净的小脸瞬间成了小花猫。

姜灵雪伸手一摸脸,手上就黑了。

啊……

“北北,你太过分了!”

夜北寒见她炸毛,十分愉悦的勾起唇角。

“谁让你嘴里没好话?”

说着又上手,在她鼻尖上触了一下,黑漆漆的鼻尖让她更像一只小花猫。

姜灵雪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随即抓起地上的冷纸灰就要往他脸上抹。

夜北寒怎么会让她得逞?凭着腿长的优势,起身就跑掉。

她在后面穷追不舍,不知不觉追进了草丛里面,前面已经是院墙。

“看你往哪儿跑,非把你抹成包公不可!”

姜灵雪露出阴恻恻的笑脸,将他堵在墙上,扬起手就往他脸上抹去。

手还未碰到他的脸,外面就传来男子的声音。

“谁在那儿?”

夜北寒定睛一看,是宁江在后屋位置。

他眸色瞬间一凝,抓住姜灵雪的手臂就扑倒在地,两人隐藏在了草丛里。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在寂静的夜色下,彼此的心跳声与呼吸声都被放大。

夜北寒感受到身下的柔软,想起昨夜的疯狂,身体也明显有了变化。

姜灵雪面露震惊之色,“你……”

话未出口,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湿软的唇瓣如同多汁的草莓,尽数被他吸吮。

姜灵雪在身下扭动挣扎,不想又被他折腾,越是挣扎扭动,他就越难控制身子的变化。

他难舍的松开唇瓣,在耳边喘着粗气警告。

“再乱动我就真的把你办了,不想被发现就老实点儿。”

很快两人就听见有脚步声靠近,是宁江在四处查看。

“识相就快出来,我都看见了,”

姜灵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知不觉抱紧了夜北寒,还将头埋在他脖颈处,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一般。

脚步声已经相隔不到一丈远,就在她要放弃隐藏时,外面传来知秋的声音。

“宁江大哥,不用找了,是一只发情的公猫追求母猫而已,现在都已经跑远了。”

夜北寒,姜灵雪:“……”

两人都感觉有被冒犯到。

宁江闻言,转身就走了出去,“我还以为进了贼人,不过这纸灰怎么回事?”

知秋:“呃……哪里是什么纸灰?不过是我刚刚烧的一些破书而已。”

很快这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夜北寒抬头看去已经没了他们的身影。

姜灵雪猝不及防的扬起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颊上,“流氓,又轻薄我!”

说着还擦了擦嘴,别开脸“呸呸”几下。

夜北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我不过是堵住你想说话的嘴,并不是想轻薄你。”

姜灵雪也起身,“那……那你为何会变得有……有反应?”

夜北寒倒打一耙道:“若不是你动来动去的,会出现这种情况吗?燎火不灭火,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说完就扬长而去,身影隐没在夜色里。

姜灵雪:“?”一脸懵圈。

这竟然是她的错?

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回到前面后,知秋立马迎了上来。

“主子,你……你的脸怎么这么花?我就猜测你肯定躲在草丛里。不过你给寒王烧纸钱而已,其实发现了也没什么。”

知秋边说边给她摘掉头上的草,拍衣裳上的灰尘。

姜灵雪勉强笑了笑,“没事儿,下次不躲了。”

回到寝卧就让人打来热水,撒上香香的玫瑰花瓣,十分舒服的泡在浴桶里面。

不一会儿,突然睁开眸子,赤身走出浴桶将后窗户给关死,以防某人又爬窗。

随后重新回到浴桶内,继续泡了一会儿,当她穿好衣裳准备上床时,发现原主一直佩戴的玉佩不见了。

“遭了,外祖父说玉佩不能轻易示人的!”

难道是被狗北北拿去了?

若真是,必须得去拿回来。

立马找好衣裳,准备穿好去找他。

……

夜北寒回到自己房里后,同样在泡澡,不过他是泡的冷水。

火气还未压下去,房门就被人叩响。

他有些不耐烦的寻问,“谁?”

门外,传来白雨箐柔柔弱弱的声音,“小北哥,是我雨箐。”

夜北寒闻言,冷声道:“有事明日再说,我已经睡下了。”

说话间,他从浴桶中起身,准备穿好衣裳。

白雨箐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嘴角微微扬起浅笑,分明是在沐浴,却说谎已经睡下。

她没有听话的离开,而是推门而入。

夜北寒面色一变,“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白雨箐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于是并没有出去,反而靠得更近。

“寒哥哥,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别赶我走。”

说话间,身子往他怀里靠。

夜北寒立马抓住她肩膀制止,“你越距了。”

外面,院门口位置出现姜灵雪的身影,径直朝夜北寒的房间走去。

她来到屋檐下,抬手就要叩门,结果还没有叩响就听见里面传来男女声。

白雨箐:“啊……好疼~,你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夜北寒:“我已经对你很温柔了,要不是看你身体娇弱,不可能只是现在这样。”

白雨箐:“没关系,我……我能忍,你别生气,你的手好凉……”

姜灵雪放下准备叩门的手,脸色难看的转身离开,不想多停留一步。

虽然知道白雨箐是他的心上人,两人现在算是两情相悦,但亲耳听见两人亲热时,心里就是不舒服。

房间内,夜北寒松开白雨箐的肩膀,拉着她的胳膊朝房门口走去。

“夜里没什么好聊的,有话白天再说,以免让人产生误会。”

白雨箐用力挣扎着,委屈得眼泪花花道:

“寒哥哥,你别这样对我,白日找不着你,我才会晚上来的。我就是想问你,昨晚是不是在姜灵雪房里过夜?”

夜北寒闻言,松开她手臂,无奈的扶额道:

“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她是我妻子,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你好好养你的身体,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要掺合。”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打开房门就将她推了出去。

随即关上房门,还将门栓给栓上。

风庭院里,姜灵雪回来后就在桃树下打沙包。

每一拳每一脚,都踢打在“狗北北”三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