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第一场在争斗了几十个回合后,终于分出胜负,景奉天快赶一步,来到擂台上。江湖儿女,也不计较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抓住赵飞燕的手腕,高高举起,大声喊道:“第一组,飞燕女侠赵飞燕胜出。”

赵飞燕用力抽回手,先向李铁拳抱拳表示承让,然后向周围所有的观众抱拳行礼。

景奉天接着自已的主持工作:“好,我们先让飞燕女侠下去休息一会。然后邀请我们第二组的参赛人员上台!”

随着景奉天的串场,赵飞燕先行下去,第二组的两个人上台。

第二组也是一男一女。

男的叫张狂风,绰号狂风刀客,使的自然就是一把狂风大刀,来自于西北大漠。女的叫孙翠竹,自称是翠竹仙子,武器比较少见,是一种藏于竹竿内的软剑,来自于蜀中。

简单点自我介绍后,这第二组也正式开打。

张狂风身形魁梧,手持狂风刀,气势如虹。

他大喝一声,刀光如狂风暴雨般向孙翠竹席卷而去。

孙翠竹则手持竹竿软剑,身形翩若惊鸿,以翠竹剑法轻盈地化解张狂风的猛烈攻势。

孙翠竹的剑法灵动,每一剑都带着蜀中女子独有的温婉之气,试图以柔克刚,中和张狂风的狂猛刀势。

张狂风却越战越勇,狂风刀法大开大合,每一刀都力透千钧,逼得孙翠竹不得不步步后退。

随着战斗的进行,孙翠竹开始运用她的轻功“柔云剑诀”,身形如同云雾般在擂台上飘忽不定,试图以此迷惑对手。

然而,张狂风的战斗经验极为丰富,他不为所动,以不变应万变,稳守阵脚,等待时机。

终于,在孙翠竹一次剑招用老之际,张狂风抓住机会,狂风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巧妙地绕过了孙翠竹的防御,刀背轻轻击中了她的肩膀。

孙翠竹的身形一滞,随即后退数步,承认了败北。

张狂风收刀站立,以一副成功者的姿态,对孙翠竹的武义表示了敬意。总之,张狂风的整个做派算是做到了极致,非常符合一般意义上的大侠风范。

一时间,现场的热度又被炒到了一个高潮。

在张狂风还在擂台上向着众人说“承让”的时候,景奉天朝着阿朱使了使眼色。而然阿朱则端着一个很大的食盘,来到观众群中。

一边走着,一边口中喊着:“瓜子、茶饮、白开水啦,有需要的喊一下。客栈提供薄片肉饼、全麦馒头……,你收收腿,先让我过去。瓜子、茶饮、白开水啦~!有羊汤面,有各类甜品,应有尽有啊……”

阿朱的吆喝声,这就开始响了起来。

在第二场比赛开始,这周围的二三十号人就不再站着,全都改成了席地而坐了。

有这样的机会,景奉天肯定让阿朱做做生意啊。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已经来到了下午。这么多人,肯定有饿了、渴了的。

做生意,赚钱吗,不寒碜。

又到了景奉天的主持时刻:“第二场是我们的狂风刀客获胜,现在先让他休息会。我们客栈小厨娘那提供客栈内的精美食品啊,有需要的可以找我们厨娘。”

“接下来,就是我们初赛的第三组对决了,大家欢迎对决双方上场。”

第三局是两个男人。

一个年纪看起来比较大,叫周三绝,人送外号三绝剑,就是京城周围人士。

另一个叫王破军,就是刚才的大锤哥,绰号破军星,来自于东北边疆,军武出身,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退伍混江湖了。

简单展示完毕后,便是比武阶段。

周三绝手持长剑,剑尖轻颤,如同流水行云,他以“三绝剑法”中的起手式“剑破长空”拉开了比武的序幕。

大锤哥则挥舞着沉重的破天锤,以“狂澜锤法”中的“怒海狂澜”硬接周三绝的剑招,锤风呼啸,气势磅礴。

也许是巧合,每一组丝毫都是一个灵动轻盈类型的,对阵一个势大力沉的。

周三绝的剑法灵动,每一剑都蕴含着变化无穷的后招,试图以巧破力,破解王破军的重锤。

大锤哥稳如泰山,每一锤都力大势沉,不给周三绝以可乘之机。

两人在擂台上你来我往,斗得旗鼓相当。

随着比武的进行,周三绝逐渐展现出他的剑法精髓,剑尖如同灵蛇吐信,寻找着大锤哥的破绽。

大锤哥则以不变应万变,以重锤的强大威力,逐渐压制周三绝的剑势。周三绝的剑法虽然精妙,但在王破军的重锤面前,却难以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最终,在一次力量与技巧的较量中,大锤哥看准时机,一锤“破军三式”中的“破军震岳”猛击周三绝的剑身,周三绝只觉虎口一震,长剑几乎脱手而出。

周三绝勉强稳住身形,却已无力再战,只得承认败北。

在胜利后,大锤哥双手举着大锤,呜哇呜哇的叫着,不停地炫耀着自已的肌肉。然后看着刚才胜出的赵飞燕和张狂风,指了指自已鼓起的肱二头肌。

现场的呼声越发的强烈,哪怕仅仅只有二三十人,但是气氛被推得高高的。在晋宗眼中的菜鸟互啄,在这些观众和参赛者眼中,却已经是武林盛事!

就在两人打斗的时候,柳随风突然找了过来。

“东家,来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商人,要了天字七号房。”柳随风对已经进入狂欢状态的景奉天说道。

景奉天那摇晃的脑袋,先是一愣:“奇怪,怎么奇怪了。”

柳随风道:“会武功,武功还不低。而且自称是商人,但是却没什么货物,也没带护卫,只身一个人。”

说到这,柳随风看了眼正在对战的周三绝和大锤哥,一脸迷茫的说道:“今天的事发生的有点邪乎,我担心这个商人和这些人有关。”

“没做什么逾矩的事吧。”景奉天问道。

“没有。”

“那就不用管,来的都是客人。”

柳随风突然感觉,自已为了这个客栈操碎了心。不过东家都说先不用管,那就先这样吧,再盯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