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知肚明,恨透了王疯抢占风头,都憋住笑意,没有一人为他出声。

就连他的几个瓜婆娘,也出奇的保持一致,全都沉默不语。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这个时候,伽兰哪里还敢去触霉头,弄不好就会被当众打屁股。

苏云却淡淡道:

“既然我们在这里妨碍你泡妹子,离开便是,花兄弟我们去五层吧。”

“去五层?”

众人皆是十分羡慕,都是深信不疑,以这蒙面少年的修为,怕是去第七层都没有问题。

王疯却是还没看清情势,不由冷笑起来:

“苏云,你装什么呢,怎么不说直接去七层?”

“你以为这青云酒楼是你家开的,想去几层就去几层?”

苏云笑道:

“去七层也不是不可以,听说上面还有修为酒,一杯酒能提升十年修为,不知是真还是假。”

王疯狂笑道:

“苏云,你还是先认清自己,别活在幻想里,这样只会丢我白云宗的脸。”

“少殿主,我去七层喝修为酒,也是给宗门丢丑?”苏云不可置信道。

“哼,别说七层,你就是能进第五层,我就跟你姓,有本事你走上去给我看看。”

苏云见他歇斯底里,实在不忍打击他,毕竟都是白云宗弟子,他出丑也是自己出丑,淡淡道:

“好吧,我承认自己上不去,第五层那是随便能上去的吗?”

“冲撞了大人物,十个脑袋也保不住我命啊。”

伽兰头脑简单,自然看不出什么,以为有机可乘,立即帮腔道:

“说得没错,你能站在这里说话,都是沾了王少的光,苏云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云忽然压低声音,悄声说:

“你别纠缠不清,我不想打你脸,怕你们丢了面子不好看。”

“别说第五层,就是第九层我想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被另外几个女人听见,不由发出“嗤嗤”地笑声,戏谑地看着苏云。

九楼,那是什么地方,就连十大神宗宗主来了,都还没有开启过,一个小小的丹奴有什么资格上去。

这种无稽之谈,谁会信啊!

伽兰怒火上头,厉声尖叫道:

“苏云,要说什么你就大声说,不要让我男人误会,不知者还以为我与你藕断丝连。”

“你要是能上九楼,我就……”

她一时气极,竟说不出话来。

王疯收了几个女人后,心情早就膨胀,只想换新鲜货,底气十足道:

“你要是能上九楼,这个伽兰还给你做婆娘,你对她旧情不忘,我成全你们两个。”

伽兰闻言,面色大变,惊恐不已道:

“我对疯哥忠心耿耿,任你打任你压,一直无怨无悔,你不能丢下我啊!”

王疯怒骂道:

“烂婆娘,你嗥叫什么,就凭那废物,能去九楼吗?”

“那不是猪八戒背媳妇,一厢情愿吗?放心,输不了你,你依旧还是哥的婆娘。”

众人似乎明白了一些,敢情这伽兰以前还是苏云的女人,只不过被这王疯吃了窝边草。

传说王疯好色成性,饥不择食,传言果真不假!

白梨花却花容失色,拉起苏云就往外走,一刻也不想再停留。

只听“嘭”的一声,二人一头撞在一个老头身上,吓得急忙后退躲避。

“两位小哥,原来你们在这里,这么急着离开这里,有什么急心事?”

冷风满脸笑容,讨好地问道。

苏云愕然道:

“冷掌柜找我们,可有什么事?”

冷风望了一眼惊愕的众人,眼珠一转,哈哈笑道:

“没事,我随便转转,我又不认识二位,刚才撞痛了这位小哥,我邀请你们上去喝一杯,略表歉意。”

众人立即露出羡慕的眼光,这可是北州城最大的丹铺掌柜,能与他结交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唉,为什么不是我撞上他,好事都让他两个捡了,该死的,竟然抢了我的好运。”

白梨花笑道:

“好啊,你这老头还挺会来事,听说上面有修为酒,味道还不错。”

冷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知道这修为酒不免费,不管是谁都是要自掏腰包的,除非拥有黄金邀请函,那才能免费享受。

而他也只是一个黄铜邀请函,距离那珍贵的黄金邀请函,还差十万八千里。

为了打造飞船,早已经耗尽了他数百年的积蓄,不由看了苏云一眼,硬着头皮笑道:

“要不,我们去六层喝一杯?”

众人早就羡慕得要死,暗暗恨自己行动慢了,早知如此,悄悄侯在门口撞这大冤头一下。

听说六层的修为酒,一杯可抵一年修为,别说喝修为酒,就是去六层走一趟,也能吹一辈子的牛逼。

苏云却不想让冷风再破费,淡淡道:

“我听说这修为酒要自掏腰包,一杯就要上千灵石,若是免费倒也可以喝一杯。”

“老朽既然请客了,两杯还是付得起的。”

王疯忍不住冷笑道:

“苏云,你真是无知,冷老请你那是你修来的福气,还想着喝免费的修为酒,除非你有黄金邀请函。”

“实话告诉你,整个青云楼仅有一人有黄金邀请函,你连最普通的邀请函都没有,别做白日梦了。”

苏云眼睛一亮: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黄金邀请函可以免费?”

“哼,无知小儿,黄金邀请函不仅免费,而且可以直接打开八层门禁,与东方宗主同坐一桌品酒。”

苏云笑道:

“原来如此,这黄金邀请函还有这待遇,我正好弄了一张。”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冷风都惊疑不定,也不知苏云是不是为了气王疯故意乱说。

但他还是有七分相信,毕竟苏云救活了东方青剑的唯一女儿,给一张黄金邀请函也不奇怪。

伽兰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不是个滋味,自己不要的废物,自然不能比自己过得好。

她越想越气,忽然恼羞成怒道:

“苏云,你能站在这里,还是蹭了我男人的邀请函,你别装了行不行,怎么那么恶心人呢?”

苏云淡淡道:

“我没有装啊,说真的你们还不信,这年代真话不吃香,你们反而愿意听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