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感觉,有点刺眼呢?我不是拉了窗帘吗?

躺在森林深处的白发少女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有些不适地抬手捂在眼睛上,待感觉好一点后想继续睡时,猛然睁开双眼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去!我他妈梦游能走这么远吗?”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周围高大的树让她既陌生又熟悉。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宽大的叶子,看着有些像荷叶。只不过它们为什么是在我的头顶,而不是在水面上?

“噗叽噗叽”

有什么声音从旁边的草丛传出来了,少女看着那片草丛,身体往后撤了些,右手抓着地上的石子准备着。

“卟”,一朵花从草丛里冒了出来,,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朵花慢慢抬起,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露了出来。

“我靠,什么东西?!”受了惊吓,她下意识将手里的石子扔了过去。

“等等!绿油油,头顶有花,还有这荷叶一样的树顶…这这这,不就是须弥吗?!”那个不会是折磨那拉的兰那罗吧?

意识到这点,少女立马站起身往草丛跑去。手扒拉着枝叶,心里祈祷着,希望来的不是兰百梨迦!她一点都不想跟它讲道理。

“那拉虽然是森林的孩子,是星辰的光,但是个坏那拉。”头顶着黄色像花一样叶子的兰那罗揉着受伤的小脑袋,鼓着一张小脸。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个,你还好吧?”这个样子,是兰罗摩吧。

少女伸出手想要摸它,但又担心它害怕,有些迟疑。

“哦,对了,这个给你!”说着不知从哪又拿出个红红的果子递给它。

“唔,香香的,甜甜的……”兰罗摩看着眼前的果子,凑上前闻了一下,眼睛亮了。它伸手接过果子,忍不住咬了一口。

“甜甜的,脆脆的!是新的森林的果实!那拉给兰罗摩新果实,是个好那拉!”

“呃”,说出这话的兰那罗果然很好拐,都不记仇的么?

兰罗摩低头又咬了一口,淡淡的说道,“那拉星星在想奇怪的事,兰罗摩不懂。”

看它在草丛里吃果子怎么看怎么别扭,少女直接伸手将它抱到另一处比较平整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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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我是艾丝特,你好呀!兰罗摩。”

嗯,都到须弥了,取个外国名字也是可以的,再说它都喊自已星星了,那就叫个星星的名字应该也不是不可以吧?

兰罗摩晃了晃脑袋,“嗯,那拉艾丝特,兰罗摩记住了。”

啊!真可爱!呜呜呜,只要不是任务中的兰那罗都非常可爱!至于任务或游戏中的?咳,那当然是可爱中带着烦了!想起那72+n只的兰那罗,艾丝特只觉得自已肝在隐隐作痛。

“对了,兰罗摩,这里是须弥哪?”

艾丝特看看周围的环境,嗯,非常熟悉,但就是忘了叫啥了。

“那拉艾丝特笨笨,这里是兰罗摩的家,是森林深处,雨林的眷处,是种子的生长之地。”

艾丝特:我……

现在兰那罗都会吐槽了吗?别以为她漏听了那个笨字!

“我是芙宁娜•德•枫丹,是众水众民众律法的女王。我想要预言解除,想要芙卡洛斯活着,想要自由……”

可我,好累啊……

真的要重来一次吗?

那么多降临者,提瓦特经不起消耗了吧?

偌大的沫芒宫外人声鼎沸,坐在窗前的芙宁娜却觉得孤寂极了,为了枫丹的子民,她甘愿再次扮演这盛大谢幕仪式上重要的一员。但,那也要是她熟悉的提瓦特才行。

这个世界,除了双子,还有其他降临者出现,甚至是那个神奇的天幕。它将一切计划都打乱了,没有更好的计划,甚至那维莱特也被牵连,古龙大权回归彻底没了希望。

到底,该怎么办?这个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想逃,可是他们怎么办?我真的能和芙卡洛斯再一次拯救他们吗?

芙宁娜呆呆的看着窗外,泪水悄悄滑过脸庞。

旅行者才刚到蒙德,天幕却已经将名为“罪人舞步旋”的影像放出,现在,整个提瓦特都知道了芙卡洛斯的计划。天理维系者也苏醒了。

到底该怎么办才能让计划继续下去?要变更吗?可天理维系者那里又该如何?

芙宁娜将脸埋在手心,泪从指缝间滑落。想着之后糟糕的一切,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颤起来。

“冷静,芙宁娜,冷静,冷静!你可是做了五百年的水神啊!一定,一定能想到其他办法的!”

这时,天幕又放了一个对她来说陌生的男人帮助其他人的片段,看上面的发言,似乎是有人误会他了。

他确实帮助了那些人,算得上拯救意难平吧。作为五百年都在演戏的人,她看出了那个人眼底肤浅的喜爱,以及莫名的高高在上。

“这是一个知道他们经历的降临者!”芙宁娜笃定的想。

她不是亲历者,那些拯救也和她无关,她现在需要思考的是接下来该如何解决预言。

扮演水神也不行了,还是把芙卡洛斯接出来吧。

想到芙卡洛斯,芙宁娜连忙擦干眼泪,跑到镜子前整理仪容,除了微红的眼睛其他一切都好。

到洗手间洗了个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打起精神来,芙宁娜!最后一定会成功的!”

收拾好一切,芙宁娜先去找了那维莱特,拉着他赶往欧比克莱歌剧院。

“芙宁娜女士,你这是,要去找芙卡洛斯吗?”

那维莱特从天幕看到水神策划的一切,还有些难过,就被冲进办公室的芙宁娜女士给拉了出来。

看方向,是要去找那位素未谋面的水神了。

“嗯,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那就换一个计划。”说到这,芙宁娜语气坚定。

无论如何她和芙卡洛斯都会将预言解决的。

“在那之前,我可不能让芙卡洛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谕示裁定枢机里偷偷哭。”

那维莱特:“恕我直言,芙卡洛斯女士应该不会如你口中那般一个人哭泣。”